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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就思考了两秒,然后就愉快的选择了摆烂。

因为他都不会有选择的困难,原因很简单,他根本杀不掉。

他现在的身份是弱柳扶风弱不禁风弱的不行黛玉·封疆。

这种打打杀杀的事还是交给那群人吧。

看到封疆举起的手放下,裴度在不远的地方满意的点了点头。

封疆抬起手又放下,尽管他努力的做的自然,可是他额头上存在不自然的冷汗。

其他人装作看不见的样子,然后眼睛又不小心的乱飘。

封疆熟练的躲在裴度的身后,看着这群单兵在前面冲锋陷阵,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机甲,正在上演机甲大战虫族。

是星际现在主流电影的样子。

小女孩变成了虫族很可怜,战士们被困在环境中反复死亡也很可怜,当可怜的人和可怜的人相撞,就是看谁更可怜……不是。

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小女孩变成的虫族很高,口器还在一张一合,口器里露出的白色牙齿看起来并不锋利,虫族的足器上挂着会反光的白色,看起来也只是装饰的用品。

直到虫族将机甲用它那看似轻薄的白色刀片划开,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那是人体保护仓。

在人体保护仓里的单兵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却也没有犹豫,果断的弹出机甲,然后被另外一个机甲接住。

而停留在原地的机甲已经被虫族无情撕碎。

封疆在远处,看着虫族的行动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哇哦。”

他在星网上看的电视剧都不是虫族手撕机甲,而是操控机甲的单兵手撕虫族了。

他在哇哦的同时还对虫族进行了分析:“它的速度很快,攻击力也不低,但是好像容易左脚绊右脚,给自己来一下。”

封疆的声音顺着精神力传入了各个人的脑子里,所有人就好像连了 wifi 一样,看世界……看虫族都看的清晰了。

甚至能看见虫族站立起身时腹部露出来的沾着血的绒毛。

倒也不必如此仔细。

封疆站在原地苟着,裴度说让他不要乱跑,他就真的一动不动,突出一个乖巧可爱听话。

他还是仰着头,能看见虫族头上的黑线被不知道从哪里汇聚来的线包围,越绕越大,越绕越大。

像是一个被缠在一起的毛线球。

但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几根象征着正常颜色的红线。

封疆看来看去,想要找到这只虫族尚且为人的更多的证据。

可是……没有……完全没有。

可以看去虽然虫族还残留着“人性”,但已经不能够成为人了。

封疆叹了口气。

还是一贯的虫族形象,一打起架来就粘液四射,还有腐烂的肉味和恶臭的下水道味。

在它又一次腐烂爆炸的时候,有机甲发射炮弹,钻进了虫族张开的血盆大口里。

“轰!”的一声,虫族狂乱的甩着脑袋,嘴巴里的绿色的血液和本身就带有的粘液混在了一起,一起向四面八方甩去。

封疆不着痕迹的退后,躲开唾液的喷射。

感谢「缸中之脑」还有星际联赛的各种出意外,这种大小的虫族已经不足以让他们感受到害怕,因为它既没有虫母大也没有虫母恶心。

换句话说就是……习惯了。

眼前的虫族因为嘴里传来的巨痛已经毫无章法的攻击,像是蛆一样扭动着身子,狂乱的杀死周围的一切。

封疆看了一会儿,突然,他摸了摸脑袋,好像忘记了什么。

直到他看到虫族轰然倒下后不知道从哪里……

不,他应该是知道的。

从天空上,张开了一张巨大的嘴巴。

从里面陆陆续续的随机掉落人。

封疆一开始还在数数,后来发现人掉的太多根本数不过来,他也就放弃了数人,专心致志的从下面驾驶着机甲……捞人。

就像是在玩什么游戏一样,规则是不能让东西落地。

不过,现在不能让落地的是人罢了。

封疆边想边救人,一张手就接住了一摞人。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的困惑,杀掉那只虫族,这群人会不会永远困在幻境中出不来。

嗯,现在看来,大概也许可能差不多是没有影响的,只是掉下来的方式有些粗暴罢了。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他怎么没看见云起天?

他来不及问,就又被眼前掉下的人吓了一跳。

封疆抬头看天,人差不多被救完了,他开始研究起这些战士。

浑身没有伤口,闭着眼,脸色发白,一看就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没有饮水,手脚在不自然的抽搐,嘴里时不时的嘟囔着什么。

就算以封疆贫乏的医疗知识判断他也知道,他们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

封疆看向云起明,想要让“专业”的医生来看看还有没有救,却看见云起明嘴角上扬,明明是笑的模样,但已经让他为云起天哀悼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这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

中央决策室应该改名,叫不眠决策室。

进里面的人第一件考核要三天三夜不准睡觉,这成为了后面的十大离谱考核之一。

先不说这个,还有两个小时等待的时间就要到头了。

他们很急,和急急国王一样急。

皇帝的眉头紧锁,他的好姐妹将军还在远方执行任务,他现在倒也不是担心将军的安危,而是担心如果将军出事,这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年的政局又要动荡。

如果封疆还在这里还好,搞个直接继承也不是不可以,主要是……封疆他娘的也在前线啊!

而且最后民众问怎么死的,皇帝邪魅一笑说:“被我们用毁灭炸死的。”

真的有点离谱了吧。

旁边的元方一开始腿抖的和帕金森一样,到后来反而不抖了,就像是帕金森突然自愈了一样,让人直呼医学奇迹。

只是现在的脸色不太好,脸色白的印堂发黑,眼下有一片青黑,感觉上前线不是封疆他们,而是他了。

有人咬着牙想劝劝再给一点时间,几乎三一天没有动静的「缸中之脑」却突然出声。

「察觉到来自胜利女神号的信号,请选择是否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