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佬,你们也听到了,派个人到北岳,找公安部的皮战安警官拿相关的材料,只要那十二人说出,以前他们跟关岳山所干过的破事,别说是抓关岳山,毙关岳山十回都够了!”。楚东恒说得很轻松。
一副我已经替你们都准备好条件了,出不出手,你们自个看着办的样子。
楚东恒觉得南光省委自己动手也挺不错的,不然,得动用公安部的人,这样一来,会让人觉得对省委省政府不尊重。
楚东恒把一个近于集体违法乱纪的案件说得那么轻松,还带着微笑,那副脸很是欠揍,看得三个南光省委大佬很无语,还好这三位大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还是一方大佬,不和楚东恒见识。
“东恒同志,你年纪轻,就算你在原地打圈圈二十年,都没有什么问题,你可别把我们几个老家伙全给坑了,一个人一脚,足可以踢烂你的屁股!”。政法委书记于冯城嘿嘿的说道。
“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我看就是,不是像!”。
“我看也是!。。。”
“我看也是!。。。”
“你们三个大佬,这么挤对一个小市长,有失风范了!”。
“我们只要政绩,不在乎其他!”。
“我也是!。。。”。
“我也是!。。。”。
“行!算你们主攻,我打配合!”。
“上道!”。
“挺会来事!有前途!”。
“挺会来事!前途无量!”。
“别蒙我!你们三大佬保护好康城书、井泉省长、刘根风三人的就好,别到时候,吃不到羊肉惹身骚就行了!”。楚东恒直接鄙视三位省委大佬。
“哦!”。
三位省委大佬相互对视,觉得事情恐怕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大。刚才他们是逗楚东恒来着,现在楚东恒提醒了,那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放心,我们会加强监管力度!”。省委书记薛平生严肃的说道。
“事也完成一半了,也是时候会会咱们省委常委、南湖市人大主任的时候了!”。楚东恒自言自语道。
“这么快就和山中宰相对上了,不应该吧!”。于冯城笑着说道。
“快了!只要我去一些地方,打草惊蛇一下,他肯定让人来找我!”。楚东恒自信的说道。
“那两个地方?”。于冯城好奇的问道。
“说给你们听也无妨,是我的前任杨任放秘书吴镇音的家!”。楚东恒说完掏出烟,每人递一根后,自己点了一根,吹起烟圈来。
“你怀疑杨任放的秘书会害死杨任放?”。于冯城惊愕的问道。
“不是怀疑,而是一定是!”。楚东恒认真的回答道。
“你有证据?”。
“不是正在找吗?要是手中有证据,不就早抓人了吗?但突破口在一死一活两个人的身上!”。楚东恒嫌弃的说道。
“一死,除了你所说的杨任放秘书吴镇音,一活是谁?”。于冯城是老警察对案件线索,还是很敏感的。
“南湖市副市长刘学允!”。楚东恒哼哼的说道。
“慢着!东恒同志,你说是抢原市长办公室那个刘学允?”。这回吃惊的是省少袁树林。
“没错!咱们这个刘学允副市,藏得很深,连吴礼青这个老狐狸都能瞒过!此人不简单,但我还没有正前试探他,现在还不方便跟你们说太多,免得要是推断不正确,闹笑话!”。楚东恒讪讪的说道。
“不能透露一点?”。政法委书记于冯城这个老警察遇到这么神奇的案件,那好奇心不重都不行啊。
“不好意思,冯城书记!只怕有一丝信息,提前透露出去,被吴礼青他们知道,刘学允准没命!”。楚东恒认真的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了;冯城书记,有个事跟你说,你自己判断!”。
看到这么个对案件很感兴趣的老警察,楚东恒不妨让他多干点活,也能促进彼此之间的鸿沟。
楚东恒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纸和笔,在茶几上弄起画画来。
“冯城书记,你看哦!这是吴礼青的住宅,周围不远的老房子,他都买了下来,并且他买下的老房子,对着他的住宅,视野都是很好的;除此之外,他住宅的周边的大树,您不仅要看清楚,还得记下来。。。!”。楚东恒边画边说道。
“慢着!你这是啥意思,让我记这些东西?”。政法委书记于冯城好奇的问道。
不仅是于冯城好奇,省委书记薛平生和省长袁树林也好奇的围了过来。
“我要是进里面会一会这个吴礼青,您得派人,盯着我刚才所说的这些点!”。楚东恒嘿嘿的说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进去,这些地方可能会藏着枪手,对你不利!”。政法委书记于冯城恍惚中惊醒一样的说道。
刚才他并非不明白楚东恒说什么,而是他不相信,一个省委常委、南湖市人大主任,住的地方,配置跟中央首长一样,还的明哨暗哨的。
“我不是怕他们对我不利,我是怕我忍不住全‘突突。。。’他们,到那时候,你们这些大佬可受累了!”。楚东恒轻蔑的说道,“他这个地方我可是踩过点的,刚才我说的地方,都有枪手藏匿其中!”。
“东恒同志,你说的是真的?不是他在讲故事?”。省委书记薛平生都忍不住的问道。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我好歹也是一市之长,没那么无聊,拿这东西来骗人!”。楚东恒此时说话都很认真,没有刚才那会吊儿郎当的样子了。
“如果真如东恒同志所言,那咱们失职了;一个市人大主任,这个弄,证明这个吴礼青有不为人知道的秘密!”。省委书记看着省长袁树林和政法委书记于冯城叹气说道。
“你放心吧!你去会这个山中宰相时、吱一声,我提前派人盯着这些枪手”。于冯城直接表态道。
他们都知道,楚东恒会打枪,而且枪法还挺准的,要是真的吴礼青和楚东恒干了起来,就如楚东恒说的,他们都会被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