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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A的氛围不太对,云水拉着盛迎霄离开了点。

“标记重合什么意思?现在该怎么做?”云水问道。

盛迎霄从口袋拿出阻隔贴,“先给她贴上,下山找医生。”

云水动作很快,他刚好是被临时标记过的o,信息素没有外泄,又不受影响,就由他背着方茹下山。

盛迎霄很不爽,但又不能靠近方茹,不然在敏感期间,微弱的信息素都可能会影响她。

他和陈铭隔了一段距离走在后面。

刚下山,急救就到了,陈铭跟着方茹上了车。

盛迎霄拉着云水原路返回。

翻墙时,云水坐在墙头,有些好奇,“重合是什么意思?”

盛迎霄三两下翻过去,看着上头的云水,伸手要接他,“就是上一个标记还没消失,又接受了不同人的标记。”

云水跳了下来,拍拍身上的灰,“懂了。”

显而易见的,方茹发生了什么。

已经是半夜,整个军训区都静悄悄的。

盛迎霄打开一号宿舍的窗户,率先翻进去,又让云水进来。

看着光秃秃只有木板的上床,云水单手插兜有些无奈。

“好了,将就一下,我上去躺躺。”说着他就要上床。

盛迎霄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他自然是不会让云水睡木板的。

“你睡下面,我去上面。”

不等云水反驳,盛迎霄先上了床,“别犟,没多久就要去训练了,你乖乖躺着吧。”

云水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最后他有些别扭的躺上床,淡淡的薄荷味萦绕鼻尖。

良久,云水蚊子般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响起。

“你要是不嫌挤,其实......”觉得有些尴尬,他没说完。

过了好久,久到云水都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床板动了动。

那人跟猫似的,无声翻下床。

摸索着,小心翼翼上了床,似是满足的谓叹,“我怎么会嫌挤?”

云水睡梦中,循着温暖的怀抱藏进去,淡淡的香味让他十分安心。

六点半,哨声响起,云水条件反射坐起身,眼都没睁开。

他迷迷糊糊找衣服,手摸到什么一块一块有些温热的东西,脑子发懵。

折腾了一晚上,就睡了两三个小时,盛迎霄也没睡醒。

把云水的手从肚子上拿开,盛迎霄下床套上衣服。

“你等等,有热水洗脸。”

云水甩甩头,还是没怎么清醒,嘀咕着,“大热天用什么热水。”

他下床,梦游般穿上军训服,腰带扎半天都没扎上。

盛迎霄拿着热帕子给云水擦了擦脸,一切是那么自然,让云水一时半会儿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到盛迎霄给他擦完脸,把帕子翻个面给他擦了擦下颌,云水才慢半拍后退一步。

“你干嘛?”

盛迎霄微愣,反应过来后努力找补,“我,顺手,呵呵,只是顺手。”

自从遇见了云水,他身上A的天性就被激发了,习惯性的照顾云水,就像自然界求偶的雄性和给母狮子舔毛的雄狮一样。

两人面面相觑,盛迎霄干咳两声,去洗漱。

云水脸上有些热,三两下换好,率先出去集合。

在后勤部晃悠了半天,云水无聊,听尤乐给他讲吴虑的摩斯密码。

“云水,我哥是不是超厉害!”尤乐越说越自豪。

云水还算捧场的应和了两句。

下午没什么事干,云水去找池泽行。

刚好池泽行他们队伍正在原地休息,看见后勤部送补给来了,教官也没拦。

“云哥?!”池泽行像哈士奇一样扑过来。

“你竟然主动来找我,我好感动。”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必然在所不辞!”池泽行言语激昂的仿佛要奔赴战场了。

云水有些无语,面无表情的听他说完,然后挤着阴凉处坐下。

“有些无聊,看看你在干什么。”

池泽行把自己的激愤心情收回来,“无聊?云哥你想玩什么?”

“不知道玩什么。”云水拿着帽子扇风,“昨天玩了几局冰火人,感觉还行。”

“云哥。”池泽行摇摇头,“看来你是真无聊了,我侄子都不玩冰火人了。”

云水被噎了一下,懒得回他。

过了一会儿,池泽行突然扑上来,“你说你昨天玩冰火人?!”

“你在哪玩的?用什么玩的?”

“好哇,云哥你竟然骗我,不是说好了要遵纪守法,把电子设备都上交吗?我连我的新款手表都交了!”

云水把他的脸往边上推了推,云淡风轻道:“玩的盛迎霄的。”

池泽行闻言更震惊了,连忙和云水咬耳朵说悄悄话。

“你们还看了流星?!”

“不对不对,你竟然带着班长翻墙?!”池泽行重新找回重点。

云水蹙眉,“是他带着我。”

“不信。”池泽行坚信盛大班长是三好学生。

云水逗了池泽行一会儿,才明白他那股别扭劲儿从哪来。

“方宗谨说,在他开学前会来找我玩的,可是除了那天去医院看你,我根本不知道他人在哪。”

“所以你也想和他去看流星?”云水勾了勾自己耳边的碎发,往脑后撩去。

“你和班长都去看流星了,还一起玩冰火人,我都没有过,天天在这里站军姿。”池泽行无聊的撑着脸。

云水决定提点他两句,“你想要干什么就直接和方宗谨说,他会同意的。”

和池泽行呆了一会儿,直到他们队伍快要集合了,池泽行才说出另一个八卦消息。

“哇,云哥,你知不知道,穆州他爹竟然是c市的市长。”

云水还真不关心这些,“不知道。”

“我是想说,他被他爸带走的事人尽皆知啊,江城一霸就此失联,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

“戏有点多了。”云水打趣着。

池泽行扫了周围一眼,压低声音,“就穆州干的那些事,他爸的政途就没影响吗?”

穆州确实是干了不少事,下到逗猫惹狗上到抢劫打人,什么坏事都做过,但就是有学上还混的风生水起。

云水不关心穆家的事,反正穆州被带走,他就落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