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5月29日凌晨一点,泰源原小日子华北派遣军第一军司令部内,老总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松了松筋骨,笑着对副参谋长道:“老兄,难得有空闲时间,不如咱们来一盘,我还要报上次的一箭之仇呢。”
副总参谋笑道:“来就来!”
说罢,二人摆开车马,老总执红先走:“我当头炮!”
“我屏风马!”
开局几步棋不怎么用思考,但片刻之后,二人就开始耍起了盘外招。
“老总,最近心情不错,看来前线战事喜人啊。”
“呵呵,你老兄难道会不知情?”
“咱们拿下了华北,又在华中给了鬼子巨大的压力,依我看,鬼子的反扑,大概就在最近几天了。”
“嗯,魔都那边的地下工作者发来情报,说是最近鬼子对沿海港口的管理更加严格,一般人但凡靠近就会被立刻击杀,看来鬼子的舰队,应该是已经集结起来了。”
说话间,老总把车往前一推:“将军!”
“诶,我跳马!吃你的车!”
“等等等等,我刚才跟你说话分神了,这步棋不算数,我重新走一步。”
“落棋不悔真君子,吃了你这个车,优势就在我这边了。”
老总抬起头:“有新情况来了。”
“嘿,你呀,又想耍诈。”
然而这一次,老总还真不是耍诈。
一名通讯兵快步走了进来,向二人敬礼:“报告,山海关120师来电,今日零时四十五分,鬼子突然向山海关守军阵地发射了数百枚生化武器,随后敌东北关东军约两个师团的兵力,向我山海关发起猛攻。”
这下副总参谋也顾不得下棋了,从通讯兵手里接过电报匆匆扫了一眼,随后递给老总:“不出我们所料,鬼子的确开始行动了。”
老总接过电报看了看伤亡数字,眉头锁得紧紧的。
“是啊,不出我们所料,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鬼子竟然真的敢动用细菌武器,看来是咱们上次两发云爆弹没把鬼子打痛!”
“这次鬼子发起偷袭,咱们的伤亡倒是还在预估范围之内,但依我看,东北外面的关东军,怕只是个幌子,两个师团就想打进山海关,我认为鬼子不会那么天真。”
老总嗯了一声,对通讯兵道:“去把袁组长叫来,告诉他有紧急会议。”
等袁立到的时候,八路军总部的高层已经到得差不多了。
“老总,我听说鬼子在山海关又动用生化武器了?”
袁立一进门,就大声询问了起来。
老总点头:“是啊,看来你之前说,鬼子是个容易走极端的民族,倒是一点没说错,吃了我们两发云爆弹,鬼子收敛了差不多两年,终于忍不住故态复萌了。”
袁立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冲动,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这要搁以前,保不准他又得骂娘了,说小鬼子真是用事实验证了物种的多样性。
“依我看,这些鬼子高层大概是觉得,即便咱们的云爆弹威力大,反正死的也都是底层的士兵,对这些军官也没多大影响。要不咱们派轰炸机去炸东京,也让小鬼子舔皇尝尝云爆弹的厉害。”
老总断然拒绝:“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在没有击溃鬼子的海上力量之前,即便我们真的能够轰炸东京,也不过只是让鬼子狗急跳墙罢了,我们不能乱了步骤,该做的事情一步一步慢慢来。”
袁立也立刻回答道:“好,但鬼子使用细菌武器的事情,我们必须要加大力度宣传,一定要在国际上造成足够的影响。正好之前我们给三德子出售的第二批军备物资已经发货,三德子那边也派了记者过来,我们完全可以借一下三德子的势。”
顺嘴提一句,三德子现在虽然是欧洲是进攻方,而且也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可至少人家三德子还保持着列强最后的一丝理智,没有滥用细菌武器。
“宣传的事情交给你来做,在战场上我们也必须做出回应,我认为鬼子此次使用细菌武器,必然是下了极大决心的殊死一搏,如果不能进行有力的回应,鬼子一定会继续滥用细菌武器。”
“那就再次使用云爆弹,这次要对鬼子的重要据点进行定点轰炸,让鬼子意识到,云爆弹丢下来,死的不仅是它们的底层战士,还有它们的高层军官!”
“轰炸鬼子在关东军的司令部如何?联系抗联的同志,让他们潜入到关东军司令部附近对轰炸机进行制导。”
“鬼子在北边佯攻,看起来按照我们的之前的推演,这次是真的要出动海军进行登陆了,那我们也应该继续推进我们的清扫攻势了。”
八路军高层纷纷发言,很快就决定好了回应措施。
袁立也回到自己办公室,立刻让宗复起草了一份措辞严厉的新闻通稿。
在新闻通稿中,袁立以八路军的口吻,先是通报了鬼子再次在山海关使用细菌武器的消息,随后严厉谴责鬼子在战场上毫无人性的作风,并表示若鬼子不对此道歉并追究责任人的话,将保留进行报复性打击的权力。
鬼子是什么东西?
生动地验证了物种多样性的奇葩,又怎么可能因为八路军的一份新闻通稿而道歉?
于是就在5月30日,鬼子再次向山海关的八路军阵地砸了上千发细菌炸弹。
临时得到命令前往山海关采访的德国记者瓦格纳正好见证了鬼子的细菌炸弹被投掷到阵地上,当看到感染的士兵被担架抬着走下战场,发出痛苦哀嚎的时候,就连瓦格纳都震惊了。
他用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整个过程,并在事后的新闻稿上说:我从未见过如此大规模地滥用细菌武器,即便是在过去的欧洲也没有!因此我们可以确信,小日子为了取得战争的胜利,已经彻底地抛弃了人性,它们即便去到地狱,魔鬼也要为它们而感到羞愧。
而与此同时,鬼子也终于不再遮遮掩掩,一支庞大的舰队,从海面而来,开始进入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