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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辛苦了,我们回家吧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这种事他们村以前也遇到过,没过一炷香人就走了,压根等不到大夫,大夫在镇上,赶不过来。

看大闺女这情况,严大娘比谁都清楚,她撑不到那个时候,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脑子闪过小肆给那连哥儿治病的模样,她心一横,立马冲出门跑到钟丫头家去。

小肆在路上大致了解了严大姊的情况,她脑子里一直想着医书上的内容,脚下也不敢耽误半分,还是需要先看到严大姊的情况,再做定论。

还未走进严家,已经看到屋外聚着一堆的人。

看到严大娘回来了,关系好一些的大娘上前和她说:“别急,我们家铁柱已经去镇上请大夫了,现在先把大姊吊住。”

大娘不敢把女儿命只压在小肆身上,她只是希望小肆能先把她闺女的命吊住,至少能等到大夫过来救治。

小肆也明白大娘的担忧,她们没有在门口耽搁,也顾不上屋内一直在哭的严家小儿子和严大姊的夫郎。

小肆进屋看到面色惨白,已经没有意识的严大姊,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极其精细的一套银针,是她师父送给她的,师父和她说过,作为大夫,针不能离身。

她每日都随身携带,没有放进储存戒中,她在想或许师父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特意给她的提醒。

小肆上前观看严大姊身下血迹,红而色鲜,劳伤脾而不能摄血,当以崩治。

她拿出银针先控制住大姊的情况,又对一旁手足无措担心的严大娘道:“大娘,川芎三钱,当归四钱,荆芥四分,桃仁十粒,人参三钱,肉桂五分……炙草五分,枣二枚,水煎热服。”

大娘听到小肆说的这些,知道是要救自家姑娘命的,可越急,她越是记不住啊,不要说她,就是年轻的严小夫郎也记不住啊。

最后还是屋外传来连朔的声音,“大娘,我记住了,我陪你去寻来。”

村里没有大夫,所以每家都会备上一些草药,或者会去后山采上一点,晒起来回头卖到镇上去。

连朔从小陪着小肆长大,虽说医术比不上小肆和她师父,但对基本的草药还是熟悉的。

外加记忆力好,小肆刚刚说的那些很快他能重复一遍,原本六神无主的严大娘,在听到连朔冷淡却又平静和村里人交谈的声音后,也慢慢找回了主心骨。

村里头的人都沾亲带故,外加严家妻夫会做人,这又事关一条人命,他们也着急,纷纷回去拿出了家里有的草药,由连朔挑出要用的。

里正身体不好,所以家里备着一根人参,这是他家外嫁的儿子送回来的。

他这儿子嫁到了镇上开铺子的人家,又得了掌家婆婆的喜欢,所以时不时会给自家老母亲老父亲送些好东西回来。

里正瞧见严家大姊这情况,就算再舍不得,还是拿出了自己那根人参,严大娘也知道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咬牙拿出了三十两,命和银子她还是这是哪个重要的。

但有人看她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银子又开始眼红了,开始嘀嘀咕咕,“三十两!这里头如果不是自家闺女,都不用救了。”

“这么贵的药材拿来嚯嚯,谁知道那个钟丫头行不行啊,这不白白糟蹋银子吗?”

“不行也得上了,我看大姊这回是难了,镇上大夫过来起码要一两个时辰。”

“欸,这一通折腾,结果是个男娃……”

大娘和连朔都没空听这些,分辨好草药之后,大娘保险起见还拿去给小肆看了一眼。

刚进屋,严大娘就看到自家闺女身下的血已经止住了,而钟丫头脑袋上出了一头的汗。

屋内所有人都秉着气,不敢说话,严大娘生怕打扰到她,在她放下一根针后,这才上前向她确认草药是否正确,小肆看了看点了点头,大娘得了确信,这才跑出去煎药。

严大叔跟着大娘出去,烧火煎药这事还是他比较上手,干惯了的活,妻夫俩看着锅里的药。

比里头燃烧的柴火都要急,严大叔止不住地掉眼泪,严大娘只能将他揽进怀里安慰,“没事,会没事的。”

热好药送过来的时候,刚刚神经高度紧绷的小肆朝着他们露出一个浅笑,“暂时没事了,把药喂下去吧。”

大叔和大娘听了眼泪一直流,但又不敢耽搁女儿的药,大叔不放心毛手毛脚的大娘来喂女儿,他上手一勺一勺地吹凉了给女儿吃下去,眼见着面色慢慢有了血色,他们一家才喜极而泣。

而此时一直抱着孩子自责不已的严小夫郎才哭出声,他家女人如果出事了,那他也不用活了,他原先都打算好了,如果他家妻主醒不过来,他就带着孩子一起去跳河。

等大夫着急忙慌被村里的年轻丫头扛过来的时候,大姊的床铺已经换好,人躺在床上还没醒。

保险起见大夫还是瞧了瞧,这位钱大夫是镇上鼎鼎有名的,心地也好,听说人命关天的事,二话不说扛着药箱就来。

把完脉后,他也松下一口气,“还有些许虚,要慢慢调养,但命是保住了,多亏了处理及时,就是……”

大夫一顿,看了一眼一旁站着懂医术的那位姑娘,又看了一眼周遭人紧张的反应,知道她没有说出口,于是轻叹一声道:“只是恐怕这位姐儿无法再生孕了。”

听到这话,严大娘和严大叔都一愣,但反应最大的还是严大姊的夫郎,他可以说是遭受了五雷轰顶式的打击,他立刻反驳,“这不可能!”

他的妻主因为他无法生育了!他这样的人还怎么配当人家的夫郎!

他甚至没有为自家妻主怀上一个女儿,他真是没用,严小夫郎默默地流泪,暗自谴责,他甚至想象得到外人会怎么说他。

小肆有些疲倦,严大叔一家的关注点也在严家大姊身上,她简单说了两句就没有再留下。

当她走出屋子时,天已经全黑,屋外只有一点浅淡的月光。

月光下穿着黑衣的小恶龙面容清冷,直到看到她出来,才转头露出些许浅笑。

他伸手牵过她,温暖了她有些发冷的手,皱眉心疼地说::“辛苦了,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