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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古代:真假世子爷10

“世子,咱这是去哪?”小七问。

许意笙正带着小七骑马往郊外走。头也没回的道:“世子带你去放烟花。”

到山顶,许意笙拿出准备好的烟花筒,“小七,火折子递给我。”

薛仁朗和高斐远到的时候。许意笙正带着小七玩的正起劲。

“好啊你!竟然都不等哥哥!”薛仁朗气的举起扇子敲了许意笙一下。

许意笙一边讨饶一边问:“薛二哥,我错啦,吃的带来了么?”

薛仁朗更气了,“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二哥生气了!还惦记吃东西!”

“别气了,来,坐马车上,外面太冷。”高斐远笑着看两人闹了一会,才将人哄到马车上。

“弟弟,来,你自罚三杯,我就不跟你生气了。”薛仁朗坏笑着给许意笙倒了杯酒。

许意笙一看就明白这酒的度数不低,“二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和小七可是骑马来的,你放心让我喝醉了吗。”

薛仁朗果真停下了动作,将酒杯换到自己面前,“罢了,小孩子还是不要喝酒了。”

此时薛仁朗完全忘了,三人的年纪相仿。

高斐远倒是没让薛仁朗一个人喝,酒过三巡,薛仁朗就开始说胡话了。

“意笙啊,我的好弟弟,你生在侯府,真是苦了你了。”

“济州,你说说,你怎么就是个男子呢。你,你,若是个,是个...”

许意笙自觉不能多呆,“济州兄,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将薛二哥送回去。”

高斐远的目光锁定在薛仁朗的脸上,轻轻应了一声。

许意笙走后,高斐远凑近,将薛仁朗从桌上捞起来,耳语般问道:“我若是个什么?女子?”

薛仁朗喝的头脑不清,却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信任的人,呢喃的回答,“济州若是个女子,该多好。”

高斐远揽着薛仁朗的手猛地收紧,嗓音低哑的说道:“薛二,我是女子,你当如何?”

薛仁朗闻言嘿嘿笑起来,“嘿嘿,济州,你要是女子,我定求爷爷告奶奶给你娶回家。”

高斐远眼底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火,“我不是女子,你就不娶吗?”

薛仁朗猛地摇摇头,“不可,不可,怎么能娶男子。不可。不可。”这般抗拒的样子让高斐远沉默下来。

随即脸上传来一阵温热。

薛仁朗的手,不知何时轻抚上了高斐远的脸,目光迷离,语气软糯,“济州啊,济州可真好看,我看到就欢喜的不行。济州,你怎的就不是女子呢。”

薛仁朗像是在说梦话,一边自说自答。

“济州幸好不是女子,不然就要被旁人娶了。可就轮不到我日日黏着济州了。”

说完,薛仁朗的手指从脸颊滑到唇瓣,指腹在唇上捻了捻,迷迷糊糊的凑上前,“唔,济州,你嘴好软,好冰,好像绿豆糕。给我,尝尝。”

高斐远的理智被这个举动冲散,压抑许久的感情在此刻得到了宣泄。

许是外面的烟花美的夺目,许是今夜的酒太过醉人。高斐远第一次没有顾忌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他是个没有未来,飘浮不定的质子,薛仁朗是不谙世事的纯粹少年郎。

是他心中高不可攀,纯洁无瑕的公子。

如今,他要忍不住将公子拉下深渊。

说他自私也好,骂他卑劣也罢。他受够了只能同公子兄弟相称的感情。

早就在那年,薛仁朗撑着伞,逆光而来,递给皇城下无依无靠的质子一方丝帕时,就注定要纠缠一世的结局。

冬雪还没化去,就迎来了春闱。

许意笙这次是在侯府众人的拥簇下进的贡院,薛仁朗和高斐远为了避嫌,只遣了人来,没有亲自到场。

半月后,许意笙踏出考场。

刚应付完侯府的人,高斐远浑身邋遢的出现在许意笙院门前。

许意笙愣了一下,实在不理解高斐远怎么会看上去比自己还要狼狈。

上下打量了一番,见高斐远神情复杂,半晌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问道:“济州兄,你这是怎么了?”

高斐远唇瓣嗡动,在许意笙的目光下,强撑着将那晚的事缓缓道来。

“我知晓自己太混账,我也不求,不求他能原谅我。自那晚后我再没见过他,我,我怕他,钻牛角尖,想求你代我去看看他。”

高斐远面无血色,只要一想到那天薛仁朗清醒后抗拒的态度,他的心就如刀割般。

一个多月未见薛仁朗,他急切不已,却也明白春闱的重要,强压着自己没来找许意笙,到今天是真的忍不住了。

许意笙垂在腿边的手紧了又紧。

当天他以为二人最多就是借着酒劲互诉一下心肠,毕竟薛仁朗看高斐远的眼神也算不得清白。

没想到竟是羊入虎口!高斐远这个王八蛋竟然趁人之危!

许意笙忍了又忍,厉声道:“小七!避开这张脸,给我狠狠地打!”

“是,世子。”小七果真没留手,一拳接一拳,拳拳入肉。

这段时间思念成疾,高斐远没挨过几下,就吐出一口淤血。“咳咳,咳,意笙,你去看看他,别,别叫他出事。替我,说声抱歉。”

许意笙却不再看他,“小七,走了。”

躺在地下的高斐远,吃力的翻过身,一只手盖在眼上,低低的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落下一滴泪。

该怎么办啊,他的小公子啊,要他怎么放得下啊。

许意笙半月没休息好,如今也顾不得休息了,随便洗了把脸就赶去了左相府。

来相府门口迎接的,正是薛仁朗的贴身侍从。

“许世子,您总算来了。少爷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瘦了一大圈。也不跟奴才说是怎么了。您来了快去劝劝他。”

许意笙随着侍从的脚步,急切了几分。

在看到薛仁朗的时候,许意笙恨不得叫小七回去捅上高斐远几刀。

曾经开朗明媚的少年郎,如今瘦的脱相,以往的衣服穿在身上处处都不合身。

眼底还泛着青色,可见是有多久没有睡个好觉。

薛仁朗看到许意笙时,强撑着扯了扯嘴角,“来啦?可是怪二哥没去接你?快去把我给弟弟准备的礼物拿来。意笙莫气,我....”

“薛二哥,对不起。”许意笙打断薛仁朗的话,声音有些哽咽。

薛仁朗愣了一下,道:“弟弟说什么呢,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二哥没去接你,是二哥不对。”

许意笙上前几步,拉住薛仁朗的胳膊,心底泛酸,怎么就,瘦成这样。“薛二哥,若是那天我不走,就好了。”

猛地听许意笙提起那天的事,薛仁朗羞愤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磕磕巴巴的道:“啊?意笙说什么呢?我,我没听清。”

许意笙望向薛仁朗的双眼,前者目光赤裸,后者却躲躲闪闪。

“薛二哥,高斐远来找我了。若不是他告诉我,再过些时日,我是不是要给你收尸了?”

薛仁朗身体陡然放松,“哎,你,回去告诉济州,我,没有怪他。”

许意笙猛地抬起头,“那你,你在怪自己?”

这么想来,许意笙倒是明白了。

薛仁朗什么性子,他若是与他人生气,大不了就是打一顿,何必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这是薛仁朗心中有愧,他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是大逆不道,所以薛仁朗心中,并不是没有高斐远的位置。

且就是因为他对高斐远也有不一样的情愫,如今才会如此。

许意笙敛下眼,缓缓道:“薛二哥,喜欢是控制不了的。我与你一样,都对不该动心思的人动了心思。”

薛仁朗闻言猛地咳嗽起来,“意笙,你,你,你糊涂啊!”

许意笙直直的盯着薛仁朗的双目,“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若是感情都要勉强自己,活的有什么意思?”

薛仁朗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能张嘴反驳。他心底不是没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劝他,可,又哪有这般容易。

许意笙看出薛仁朗的松动,劝道:“你如今把自己折腾这样,弟弟真的很担心,若是你不想我回去再揍高斐远一顿,就快快好起来。”

“你揍他了!?”薛仁朗声音大了一个度。

许意笙眉眼含笑,道:“来之前,我让小七狠狠揍了他一顿,我来时,他还趴在地上咳血。”

薛仁朗顿时急切起来,“你,你,你揍他干什么。快叫大夫去看看!我,我这有伤药,你带去给他。”

许意笙摇摇头,“我不去,我看到他就生气。”

薛仁朗急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他明白许意笙的意思,许意笙就是在逼他自己走出去,迈过这个坎。

“你,真揍他了?”

许意笙点头。

“咳血了?”

许意笙再次点头。

薛仁朗一甩袖子,大步跨出院门,“福宝!去备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