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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叔,您确定不往上爬爬?”

韦志锋给杨厂长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了对面。

“不爬了,说实话,要是以前,我或许还会拼命地往前爬爬,但是现在,不知道是老了,没那个心思还是怎地,上面也是想将我往高处调,被我拒绝了,轧钢厂我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我就想在这里扎根了,看着你把轧钢厂的工人们积极性全部带动起来,我是真的高兴,哈哈哈。”

悠闲地接过韦志锋递过来的热水,杨厂长颇有一副老怀欣慰的感觉。

“那行吧,您高兴就成。”

“你啊,明明才十几岁,就一副老成的样子,你老爹,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儿一样。”

“那不一样,我是走向成熟,我老爹是老顽童。”

“你这么说你老爹,小心被听了去,回家挨揍。”

“切,不是我说,在家里,豆汁儿都比我爸地位高。”

“豆汁儿?豆汁儿是谁?”

杨厂长有些疑惑。

“咳咳,雨初养的一条狗。”

闻言,杨厂长有些哭笑不得了。

“阿嚏,阿嚏,感冒了?”

韦父坐在办公室里,一脸懵逼。

“不会吧,我穿的这么厚实。”

“应该是你坏事做多了,被人念叨了。”

韦母打趣地说道。

“嘿,怎么就不能是小雪想我了呢?”

“你觉得小雪会想你这个爸爸,还是想他的哥哥。”

韦父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岁,耷拉着个脑袋,显得无精打采。

“喂,谁能懂啊,我才是一家之主啊,怎么感觉还没豆汁儿地位高啊。”

此时一爷与二爷正在办公室里商量着一些事宜,当一爷审阅到一份文件后,也是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一爷,什么事让您如此高兴啊?”

二爷看着突然心情极好的一爷,也是好奇的问道。

“诺,你看看。”

一爷随手便将文件递到了二爷手中,自顾自的喝着茶,等到二爷看后,也是十分的高兴。

“看到没,志峰这位同志,就应该如此安排,你们当初还反对呢。”

“是是是,我的一爷,您是对的,我们错了,您老还是慧眼如炬啊。”

二爷心情也是十分愉悦的,毫无顾忌的拍着马屁,他与一爷相交多年,一些玩笑话还是可以开的,二人与其说是同志,不如说是最为要好的朋友。

“你啊你,我知道你们是怕我揠苗助长,但是志峰同志我真的没有看错,小同志有着无限的潜力,靠我们慢慢挖掘,要到什么时候去,不如让他自己逼自己一把,这样才是最好的安排。”

二爷听完,也是点了点头。

“那您看?这次是不是嘉奖些什么?”

“口头嘉奖下吧,参与的同志以厂里名义,发一些物资,资金吧,至于志峰同志,我还真没想好,要不你给参考一下?”

一爷也是皱了皱眉,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臭小子立功太快了,而且也不缺什么。

“升职的话也不太可能,这才刚担任副厂长呢,要不您送一副您的字帖?我觉得志峰同志肯定会喜欢的。”

闻言,一爷也是觉得可行。

“好,那我就送一副字帖,再好好的夸他一顿。”

“哈哈哈,那志峰同志可有福咯。”

“有他,华夏才是有福啊。”

转眼间已经是两天过去了,这天一大早,难得的晴朗天气,虽说还是很冷,但是好歹也是有着阳光洒向了院子,一大早,韦志锋回到院里的时候,便收到了来自上面的文件,韦志锋还来不及打开,便被韦父匆匆的拉上了车,韦志锋也只得无奈,将文件放进了挎包里,便跟肖雨初坐在了后座,紧紧挨着坐下了。

看着有些魂不舍守的老妈,肖雨初则是很贴心的将小雪抱了过来,韦志锋接过接力来的小雪,也是笑了笑。

“小雪,想不想哥哥?”

“想。”

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丫头对于坐车则显得格外的欢喜,也不觉得冷。

“姨,怎么啦?”

肖雨初靠着韦母,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没事儿,雨初,姨只是好久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志峰他外公外婆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我大哥,二哥。”

“姨,跟我讲讲,你当初跟叔是怎么认识的呗?他是怎么跟你在一起的,还有还有,你们为什么一直不告诉志峰,还有外公外婆在啊。”

肖雨初宛如一个好奇宝宝,脑里住着十万个为什么。

宠溺的拍了拍肖雨初的脑袋,韦母一直觉得,肖雨初的性格与自己格外的相似,敢爱敢恨,大大咧咧,但是对自己喜欢的人,真的是一心一意,甘愿付出自己的全部。

“好,那姨就跟你讲讲,我与志峰爸爸的事情。”

韦志锋此时也是竖起了耳朵,韦父则觉得有些尴尬,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与志峰的父亲,是在学校里认识的,那时候,好像是有一个贵人在资助他上学,我与志峰父亲刚好学的又是同一个专业,那时候啊,志峰父亲每天都是第一个来班级的,总是最后一个走,在班上,他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的,而且,他啊,特别肯吃苦。

“说起来,那时候与他也是没有什么交集,知道有一次在书店里面,有一次,我还书的时候,碰巧碰到他也在看书,于是,就跟他聊了会儿,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来二去,两个人也算是找到了共同的话题,正好专业上的问题,我也会偶尔的去请教他,他也会耐心的指导我,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受过太多苦吧,所以有些自卑,在班上除了成绩之外,他就是一个小透明,也不跟别人说话,说起来,好像也就我经常找他说话吧。

很快,我在学校里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了,我家人给我从小定了一个娃娃亲,算是封建时代的陋习,我特别不喜欢那个人,我家人,也就是志峰的外公特别反对,而且我父亲也是说一不二的人,于是,在取得我大哥,二哥,还有我母亲的赞同下,我一毕业,就立马跟志峰父亲登记了,那时候说起来也是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