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素回到家和钱真钱武说了自己要去秘境,钱武小大人一样的让钱素经管好自己不要出什么危险,钱真却吵嚷着也要去。
最近钱真利用在李大夫那里买来的药材已经制出一些高级一点的香丸,于是钱真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下一个境界。
钱素还在犹豫,钱真忙磨蹭着钱素道:“大姐大姐,求求你了,婉儿说她今日得回昌庸,我都没人陪我玩了,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桃桃和可爱有白大哥的人帮忙带,我真的太无聊了。”
自从确定两个小的要回白家后,也渐渐地喊了两个婆子在熟悉,钱真说的倒是真的。
钱素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她带着姬河和钱真过了河,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吹响了口哨,不出一会儿,龙傲天和龙霸天纷纷飞落下来。
两只雕前几日没见过钱素,但是吃过钱真给他们焚烧的香丸,此时已经接近驯化。
见到饲养员回来,两只雕还十分高兴。
钱素喂给两只雕每人一粒狩猎香,便拍拍它们的翅膀道:“好大儿,带我们去之前那处有人居住过的秘境!”
巨雕扑闪着翅膀,发出凌厉的叫声。
钱素忙拽住它俩翅膀,道:“你们不要叫,这里距离村子近,小心捕猎队把你们给捕回去了。”
两只巨雕仿佛听得懂人话,忙闭上嘴。
随后钱素抱着钱真同乘一只雕,姬河一人抱着一只雕,三人二雕就这样消失在村庄里。
他们身后,听风和烟雨都是惊诧的看着这样的一幕,也是一瞬,两人丝毫没有犹豫,追了上去。
钱素几人跟着雕兄去了之前的没落村庄,一落地,钱素的异能就显示出各种各样能采摘的草药。
钱素之前没有注意那些草药的属性,此时一看,绝大多数都是掺着毒素的。
钱素喜出望外,虽然这些带毒的药草制作出来的都是什么洗精伐髓丹,但是钱素决定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破坏掉植物的属性,让它往负面方向发展一下。
钱素给钱真和姬河分派了一些采摘珍惜药草的任务,自己一个人开始采摘毒草。
她找到几株剧毒的毒草,因为有的触手巨毒,钱素不得已背过身去戴上了一副实验室的手套。
她将带毒的商路、重楼、断肠草、相思子、常山、叶下珠等草药分了一半收入实验室,剩下的全部找来大的叶片包裹着单独放在他们堆积的草药包上。
一直到接近傍晚,钱素直起有些酸痛的脊背喊道:“已经差不多了,大嫂该喊我们吃年夜饭了,回去吧!”
姬河和钱真这才收手,两人亦是累的直不起腰。
几人用提前准备好的麻袋装好所有草药,这才唤来两只巨雕,朝家中飞去。
回到家几人放下药草稍作梳洗,一家人连带着几位世子,整整齐齐的凑齐了一大桌子。
钱素坐在一桌主位上,站起身,举起酒杯道:“来,我们一起庆祝这个吉祥年,白大哥姬大哥,谢谢这一年来你们的配合,让我们开起了十三家百货铺子,二十多家旅店,以及奶茶店,酒楼,还有白大哥帮我做的自行车,我由衷的感谢二位,祝二位未来幸福美满,心想事成。
也祝云哥哥,深哥哥,琼弟,许大人,祝你们来年昌隆,一路高升。
也祝大嫂事事如意、越活越年轻,祝小武真真,天天都有零花钱,天天都能这么幸福快乐。”
钱素祝福了一圈,最后盯着自己身旁两个坐在宝宝座椅里的桃桃和可爱,弯下腰笑着说:“也祝我们的小宝贝们,茁壮成长,健康快乐!”
在场的人或真心或假意的笑着应和,几人齐齐喝下杯中酒,众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个团圆饭。
一顿饭吃到最后,姬河抱着酒壶跟许琢玉和轩辕琼相互劝酒,钱真钱武是小娃子坐不住,早早的离席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放烟花放鞭炮。
钱素喝了几杯酒,撑着下巴吃菜,王桂芝就在耳边一直念叨今年的改变。
钱素吃了几颗花生米,举起酒杯冲王桂芝道:“大嫂,家里越来越好了,你放心,我哥就算是想去当兵,也是为了给你挣个官身,挣个诰命夫人当当,而且我哥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我到时候给皇上再写两封信,让他把我哥调到不那么危险的后勤上,你就不……”
王桂芝忙扒拉钱素的手说:“不不,你别写信,你可千万别写,你哥和你一样,有大志向,他想当兵就去当,我支持他,我不后悔,我只用守着小武,把他盘成材,小武将来考状元,去当官,我也算对得起你哥了。”
钱素其实没醉,但是借着酒劲执拗道:“大嫂,你听我说,若是男人不能陪在身边,那女人可就太可怜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哥着想,可是你也是人啊,你不能不为自己着想,男人当兵当官就牛逼了吗?他要是明年再不回来,你就改嫁,不过你放心,你改嫁了也是我大嫂,我还得给你买庄子,买丫鬟婆子伺候你,我们女人逍遥快活,让他不管我们,他不爱,我们就自己爱自己。”
钱素说着大逆不道的话,一旁的几人听得虽然有些不耻,可却没有明摆着说什么。
而了解钱素的王桂芝以及姬河、白宸轩知道,钱素说的不是醉话,而是真言。
钱素说的王桂芝都委屈的哭了,却还喋喋不休道:“男子有大志向,他们觉得他们能撑起一片天,我们女的娇弱,就该理解他们,认可他们。若是他们错了,女子还得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让对方出错的,这样是不对的大嫂!”
王桂芝哭着哭着不能自已,捂着脸呜呜哭出了声。
钱素无奈,劝道:“大嫂,女人该活出自己的一片天,男人不在就不要把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你是大嫂你不是我们爹娘,小武成材是你的功劳,小武若是不成才,也一定不是你的错,你不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大哥不在你已经很辛苦了,我理解你,我们都理解你。”
越是宽慰人的话,越是让人委屈。
钱素知道女人的共性,那委屈好不讲理,说来就来。
而一旁的白宸轩,却觉得钱素在说大嫂的委屈,何尝不是在说自己的呢!
原来她也委屈,她也在诉说自己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