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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钱素之前典当的玉佩,今日已经被典当行谭老板送到了昌庸府城。昌庸府城也有他们典当行分店,只是那店铺比卞沿镇上的更大,更气派。

当府城典当行的薛老板拿到那枚玉佩的时候,顿时脑中思索起来,听下面人说,来典当的人是一个小丫头,还口口声声说这枚玉佩是打仗赏赐的。

听听,打仗!赏赐!

这年头能得赏赐的人家可不多,而且这玉佩后面还刻着京城白家的姓氏呢。

薛老板顿时觉得有些冒汗,若是白家知道他们家典当行只给了他家妹子500两,到时候会不会责怪下来。

而薛老板和谭老板均是没有想到,白家压根就没有在乡下生活的妹子。

薛老板琢磨了半天,他们家主子和白家也有些交情,不若把这枚玉佩还回去,也能换得个人情,那500两压根不算多少钱,但是若是得罪了京城白家,只怕他家主子面子上不好看。

而他家小主子,前不久因着某些原因被贬到这府城来做巡抚刺史,按照上面说的,应该要在这里做两三年官才能回京。

薛老板连忙找了一个贵重盒子,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放进去,然后跟店里小二说了一声,就亲自套马车朝城中一处繁华院落赶去。

当那枚刻有白字的玉佩一道道呈到巡抚刺史姬河的手中时,他正和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在堂中说笑,两人身边各站一个白衣近身护卫,脸上也是一派嬉笑神情。

姬河他们刚刚聊到宫中那位的近身御医来了昌庸,似乎是带着圣旨来的,说是要为那位寻得灵丹妙药,以求长生不老。

姬河身边的小六笑着又道:“也不知道圣上怎么选的,唐莫为年纪都近90,还让他不要带随从丫鬟,我怎么感觉唐莫为能不能撑到昌庸都两说。”

另一个护卫白枫一脸讥笑,表情惯有的一派凌厉神情,“别说有命没命,反正昌庸这片地界的人都不是好人,就算是唐老,也有被人迫害的一天。”

听到这话的白衣男子顿时撇向白枫,脸上的神情寸寸龟裂。

这臭小子,怎么还在拿去年的那件事耿耿于怀,若不是身边的人天天挂在嘴上,他还不至于这么恶心。

姬河闻言“噗嗤”一笑,见白宸轩朝他瞪来,连忙转移话题说:“不提了不提了,宸轩去年的遭遇兄弟我深表同情,虽然说你是中了迷香吧,但是我认为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说到底还是小姑娘吃亏,所以你就别计较了,来来来,看看我这府城的下人给我送了什么好东西来。”

一边说一边拿过刚才下人放在一边的锦盒,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精美的玉佩。

姬河并不觉得有什么,刚准备拿出来自己看看,白枫却猛地一愣,双眼爆出来般快速抢先拿起玉佩。

“这玉佩……”白枫又朝白宸轩看去。

白宸轩的脸同样也是铁青。

姬河和小六却不知这是怎么了,白枫看向姬河,“这玉佩是怎么得来的?”

姬河:“府城我们姬家的典当铺收上来的。”

白宸轩:“典当铺!这女人竟然典当了本…本少爷的玉佩。”

姬河和小六:“啊?”

姬河想到这件事情不对,连忙招招手让门外的下人进来,对下人道:“快,去看看薛老板走没走,若是没走就让他进来回话。”

不出一会儿的时间,薛老板抹着满头的虚汗,走进了大堂。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主家的人,不自觉的有些心虚,看来这枚玉佩真的是和主家有关的白家的,就是不知道他们当铺私自决定给的那500两是不是惹怒了少主。

薛老板不敢抬头,战战兢兢的问了安,便主动认错道:“少主,下人知道错了,下人不该只给了白家小姐500两银子,若是知道,下人也不会不通报少主。”

姬河和白宸轩对视,纷纷意外的是薛老板口中的“白小姐”这三个字。

姬河只道:“不必紧张,你且将那位女子那日典当玉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薛老板一听姬河叫那个白小姐为“那位女子”,便开始在心底考量一些事情,他也是有多年阅历的人了,就知道可能卞沿的老谭认错了人。

于是他将老谭转述给他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就连钱素那日穿的素布衣服,头包布巾,面瘦肌黄,发丝凌乱等等都给描述出来。

听完薛老板的话,姬河询问的朝白宸轩看去,白宸轩的手握在椅子上已经青筋暴起。

他暴怒之下,另一只手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玉佩。

“500两?”那女人费尽心机从他身上拿走的玉佩,竟敢拿去典当,而且只当了500两。

这女人竟也当了。

“华荣村是吧。”白枫再次确认了一遍。

薛老板连连点头:“对对,那姑娘不仅说了华荣村,还说了村里的富户唐家,说唐家地主是她的表姨一家,对了,唐家还是刺绣世家,每年专供京城的羊毛刺绣像是他们家的。”

白宸轩又恼了,因为他想起来去年他就是在华荣村遇害的,看来那女人应是华荣村的人。

二话不说,白枫已经看懂他家主子的眼神,便立刻出门派人去找。

姬河见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就对薛老板道:“你让手下的人在卞沿和附近村子找找,若是有那姑娘的下落,不要有一丝怠慢来告诉我。”

薛老板领命离开,姬河这才打趣起来。

“瞧你这么耿耿于怀,我看你一点都不像是将军的小孙子。”

白宸轩听到姬河提起自己的祖父,面上的神情也稍微收敛了一些,只是他和姬河自小一起长大,现在有什么也不隐瞒。

他道:“你知当日发生那事的时候我是清醒的,所以清清楚楚的明白那个恶心的女人是什么德行,她见我中了药竟睡了我,自是图我身份显贵,可是今日她把从我身上偷走的玉佩当了,便知她是个见财起意的人,我是觉得恶心,我怎么遇到这样恶心的女人,真是恨不得将她杀了。”

姬河一拍脑门,“失策了,刚才就该跟老薛说让他直接找人把那恶心的女人剁了。”

何来还要找过来再恶心宸轩一遍。

白宸轩却脸色一沉,肃杀道:“不,我要亲自动手,你自是找到人即可。”

姬河这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