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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坦之看着手中如同水晶一样的物件,即便是在黑夜中依旧闪烁着光芒,但现在明显不是研究的时候,他将这些物件一股脑 的扔进了系统仓库。

再回来系统个人属性,已经有了明显的不一样:

【姓名:游坦之】

【武学境界评估:准绝顶高手——内力浑厚?霸道(112年)】

【武学功法:

百炼盾法——略有小成

梅花步法——返璞归真

天山折梅手——登堂入室(已融合铁砂掌+罗汉拳+天罡三十六路斧+金刚四式)(不影响已经融合 武功的熟练度)

铁裆功——返璞归真

铁头功——返璞归真

九阳神功——返璞归真

狮吼功——返璞归真

铁布衫——返璞归真

金刚不坏神功——返璞归真

风神腿(上卷)——融会贯通

半段锦——融会贯通

无量剑法(残)——略有小成(孕养中)

北冥神功——融会贯通

生死符——略有小成

天山六阳掌——登堂入室

易筋经——登堂入室

神足经——登堂入室

龙象般若功——融会贯通

【体:30】

【神:39】

【气运点:470】(已扣除系统仓库点数)

【仓库:女神的眼泪、精钢斧、玄铁剑、千面幻灵、百草丸、灵石下品、鱼肠剑、蛇语专精、体丹*1】

随着阴长生的灵魂碎片被炼化,他的神终于停留在了惊人的三十九点,强大的元神体现在方方面面,控制入微,眼眸在黑夜中已然可以视物。

而体这块儿,因为练就了龙象般若功,还有半段锦达到了融会贯通境界,直接暴涨到了三十点,一身气力惊人,他需要先适应,仓库内的体丹都还没吸收,主要是怕增长的太快。

他眼神看向无尽的黑夜,不由的露出白玉一般的牙齿,在黑夜中绽放着光芒……。

“先去天牢救出二叔。”

游坦之身子在黑夜中如鬼魅,很快就来到了天牢边缘的位置,这里把守严密,关卡重重,没有钥匙和领路,就连找人都是个麻烦事情。

“司马父子!”

游坦之站在黑夜中,一眼就看出两人从门口进入了天牢。

他略微思索,手中多出了一张白皮面具,正是千面幻灵,然后将其贴在了脸上,身形陡然一变,传出轻微的骨爆声。

“咔咔咔——”

很快就变作了一个白面无须的老太监模样,这人游骥已经和他说过,权势不小,二叔也是被他带人所抓,只有这样的身份才适合进去。

“咳咳——咱家……咳”

游坦之捏了捏嗓子,控制着声带,终于学了有七八分相似,实在是这死太监的声音太特别,还真不容易学。

见时机差不多了,游坦之身子落在地面之上,食指和中指掐在一起,手捏兰花,大步流星,反正太监都不怕扯着蛋,他得装的有气势一些。

“参见大人,这么晚了大人怎么过来了。”

看门的狱卒,腆着逼脸,一脸谄媚的搭话道。

“嗯(第二声)”

“咱家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向你通报,速速开门。”

“是是,小人不敢,快开门!”

狱卒不疑有他,立刻开门,大人物都是这样,脾气大的很。

等看着“王公公”进入了天牢,狱卒抓了抓脑袋,平时王公公都是前拥后呼的,今天怎么就一个人,不过也就是转念一想,思绪又飘到醉仙楼的妹子身上。

游坦之心中松了一口气,果然就是要盛气凌人些,不然说多了容易露馅。

脚步踏入天牢走廊,将四周地形心中记下,耳朵微动,就能感受到前面不远处两人走路的震动声,应该是司马父子。

游坦之不着痕迹,表现的对于天牢还算熟悉,不然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恐怕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游二庄主何必呢,钱财武功不过是过眼云烟,还是命留着最要紧。”

司马光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今天过来也是希望能够保下游驹性命。

“是啊,游庄主你就将秘籍交出来吧,不然他们真的会打死你的。”司马康面露不忍。

“哼,想要以此秘籍窥探我侄儿的武功路数,那是不可能的,你们……走吧……”

“唉,非是老夫不救,简直自寻死路。”

司马光摇摇头,恨铁不成钢,事情已经做了,本来接下来在与他无关。

两人走出关押游驹的监牢,没行几步,司马光身子忽然顿住。

“但游驹还不能死。”

“父亲这是何意?”

司马康面露疑惑,已经搞不清楚司马光到底是什么用意,但他脑子飞速转动,又道:“莫非父亲是想让游家欠我们一个人情。”

“不,我只是想要彻底掌握这把刀,康儿你要记住,有刀柄的刀才不会割伤自己的手。”

司马光混浊冯眼神中乍起一抹精光,而这游家众人就是这把刀的刀柄,也即是软肋所在。

“啪嗒——”

两人忽然闭嘴,只见一个人影缓缓出现。

“原来是王继恩,王大人!”

司马光看清来人,眼神微微一眯,然后淡然开口,这王继恩不过是招安使,地位品级远不如他,但让人忌惮的反而是另一个身份,历任服侍三代帝王,现在更加是哲宗皇帝的亲信,不得不让他收起轻视之心。

“咳咳……原来是司马大人你这个老东西啊,真是出门踩狗屎了,臭不可闻。”游坦之手捏兰花指,假装扇风。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指挥使,还是个阉人,居然敢这么和我父亲说话。”司马光还未说话,司马康就已经厉声大喝。

“那也总是好过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咱家可是听说那游坦之还救过你们的狗命呢。”

“好了,康儿我们走,难道狗咬你 你还要咬回去不成。”司马光阻止了司马康的喝骂,往外走去。

同时心底闪过一阵疑惑,他虽然和这王继恩分为两个派系,互相不对付,但可从没有将心底话说出来过,当真是奇怪,莫非又被阉了一次,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

“嘀嗒——”

随着水滴声,司马父子二人都是感觉到后脖一凉,摸了摸又没有什么感觉。

“这牢房里面哪来的水啊?”司马康泛起疑惑。

“这几天湿气重,估计是顶梁的木头吃了潮气,走吧。”

身后王继恩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