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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见学长你的父亲吗?”

学遂一怔,意识到了这一点,身形一滞。

他当然知道学长和他的父亲关系很一般,但是知道归知道,要见面还是不一样的。

“嗯,没事,他脾气不算特别好,有些时候也不讲理,但不会对你做什么。”

问云里失笑,他早就出柜,他父亲也很早就知道,所以这没什么。

“好,我去,毕竟是学长你的家人,我总是要见见的,何况我连外婆都见过了。”

学遂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的忐忑给压了下来。

“嗯,那就说定了,飞仰他们帮我们订票,到时候一起去就行。”

问云里听出了阿遂的忐忑,笑着哄了两句。

又隔了几天,四人一起前往聂川市。

聂川市距离江安市并不近,他们还是选择坐的飞机。

下了飞机后,湛飞仰皱了下眉头,看向问云里,“你是打算直接带学遂回家吗?”

他可是知道的,云里的那个父亲并不是很好搞。

这不会直接打起来吧?

“嗯,没事,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也不想想我现在多大了。”

问云里失笑,他现在已经不小了,不会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行,我知道了,你们回去的话,如果有需要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们回去祭拜一下,可能也就住两天,然后还得去一趟湛家。”

湛飞仰提起他的那个家,情绪就很淡。

“嗯,那回头见。”

问云里拉着学遂的手,朝向湛飞仰摆了摆手。

“回头见。”

湛飞仰也拉着卞清陵的手,往外头走。

出了机场,问云里拉着学遂打了一辆车。

“两位去哪?”

司机看了两人一眼,看着两人相握的手,问了一句。

他也没多看,似乎是觉得不太礼貌。

“去桂尊园。”

问云里淡淡地开口,甚至提起这个名字都觉得不舒服。

他的母亲就是在那里和他的父亲吵架,然后最后闹到了离婚的程度。

还有他的妹妹。

他舔了下唇瓣,闭了闭眼。

“好嘞。”

司机听到这个地址怔了一下,忍不住又多看了两人一眼。

要知道,这桂尊园可是整个聂川市最豪华的别墅区,基本上本地的大多数富豪都住在这个小区里。

别墅区距离闹市不算近,但也不在郊区的地点,可以说位置很好。

这也就导致了这片别墅区,比起其他别墅区的价格,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能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别说什么非富即贵了,绝对是非常有钱的人才能住得起。

司机没敢多问,也没说打车需要多少钱,反正都是打表,何况能去桂尊园的人,怎么可能缺他那几百块钱。

机场距离市区甚远,两人起床又比较早,问云里忙着工作,为了处理卷宗来聂川市,甚至昨晚还在检察院通宵了。

虽然在飞机上的时候,确实也睡了一路,但依旧困倦。

学遂愣是摁着问云里的头,让他靠着自己睡。

早上十点多的时间,去市里的路上有些堵车,坐在车上的时间,都快抵得上在飞机上的时间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司机才到桂尊园的门口。

“先生,到了,要进去吗?”

别墅区都是有专人守着的,其他人随意进不去,更何况是出租车,但是要是打过招呼,那肯定能进去。

“进去。”

问云里淡淡地开口,别墅区比较大,步行不知道走多久。

司机将车开到了入口处,门岗拦了下来。

“你们是拜访的哪一家?有预约吗?需要做个登记。”

门岗大爷看向车内,看着还是一辆出租车,皱了下眉头。

“是我,戚大爷,好久不见。”

问云里把车窗摇了下来,看向门岗戚大爷笑了笑。

“问少爷?您回来了?”

戚大爷听到这声音一怔,等看到问云里的脸时反应了几秒钟。

“对,我回家一趟,麻烦大爷帮我开个门,等我到家他就出来。”

问云里微微颔首。

“好嘞,等着。”

戚大爷好像看到了坐在问少爷身边的男人,也没多想,都是大户人家的事儿,跟他没什么关系。

他摁了一下把门打开了,司机开车进去。

路上的时候,是问云里指路。

司机开车的时候都忍不住左顾右盼,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桂尊园的里面。

要知道,这里都是达官显贵,出门基本上都是开车,根本很少有人打出租,即便是打出租也很少能进去。

也可能是为了安全起见吧。

而且,听说在这个别墅区里面,还住着一些明星之类的,所以管的就更严了。

出租车进出一般也是需要登记的,除非是哪家的继承人说不需要,或者和戚大爷很熟,又是风评很好的人,才不会管。

司机顺着路绕了好几次,才到了一个一栋别墅的门口。

这栋别墅看着和其他的别墅有些不一样,似乎要更大一点,好像不光有前院还有后院,占地面积要广一点。

门口也没有什么牌子,根本看不出来这是谁家。

把车停在门口后,问云里笑道:“在二十分钟内出去就行,不然戚大爷可能要问我。”

“好的。”

司机点头,这边路不算特复杂,他还能找回去,就是在这里面不敢开太快。

“嗯。”

下车,学遂提着行李,看着眼前的别墅,心口像是堵着一样。

之前就知道学长家里很有钱,但是一直也不清楚很有钱是个什么概念。

现在他明白了,若是按照正常人的想法,他们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曾经是在底层挣扎,为了几块钱都要去打工的人。

而学长从小就锦衣玉食,从未感受过什么是贫穷。

阶级的差距,他到这一刻才明白。

只是,他倒是没有多慌张,许是学长给了他太多的爱意,给了他太多的安全感,他根本就不会多想。

“放宽心,有我在。”

问云里怕学遂紧张,扭头看向学遂捏了捏他的脸颊,希望他能够放轻松。

“嗯,我本来也不慌,只要学长认定了我,那谁也别想把我们给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