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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喝的送的水,但是我失去意识之前有看到我旁边的那个人,他在我之前就喝了水,我根本没设防,我晕的时候他也没晕啊。”

姚唐实想骂人,谁能想到这么一场新闻发布会上,会出现这种破事。

“可能是做给你看的,让你放松警惕。”

学遂淡淡开口。

他就算是这样,不照样还是没能逃过吗?

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他有点担心学长。

“猜到了。”

姚唐实冷笑,“要么是本来旁边那人拿的那瓶水就没有问题,是根据人发的水,要么就是做给我看的。”

“对了,你是怎么迷晕的?”

宋浅毫好奇樊港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我是刚上完厕所出来,让人拿了手帕捂晕的,我当时都以为我是不是要死了。”

樊港面无表情,别人都是主动入的,只有他是被动,还是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

“噗——”

巫伦喷了出来。

明明在这个鬼地方,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喜感。

学遂的眼角抽搐,确实没想到还能是这么弄来的。

宋浅毫也一样。

僵硬的气氛活跃了一点,都是聪明人,只是随便闲聊,不该聊的一句都没说。

连姚唐实和巫伦,都怕有窃听器,不敢多透露出什么。

*

早上,连续几天的暴雨将整座城市冲刷的很干净,天边的云将背景映衬成了深蓝色,潮湿的空气卷起几分清新的泥土味。

问云里和桑绪鸣也顺利拿到了出境文书和新身份,出境文书不需要给别人,因为他们是换身份去得,就将文书放在了魏苗市的郑队手里。

他们先上车,前往港口,然后坐上船去找他们。

港口到真正出境的地方,都会有专门的摄像头,能够拍摄到一些东西,甚至有些船上是有卫星定位的。

但是在抓他们的那个船上,必然不会有。

偷渡出境,这可是犯了刑法的。

他们现在就寄希望于摄像头,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之前全部都是郑韩沙去交涉的,问云里和桑绪鸣的身份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这就意味着他们的新身份可以直接去用,摄像头那边的线索,会由郑韩沙那边提供给问云里他们。

包括新的身份证、几个国家的免签和护照都有,出境需要坐的是游轮。

上了游轮后,问云里和桑绪鸣在同一个房间里,左边一个床,右边也是一个床。

把门关上,看了周围,确定没有任何窃听器和摄像头,桑绪鸣和问云里才将资料给拿出来看。

“我们没多少时间,现在天晴,距离出境也就几个小时,这玩意可不能过海关还带上。”

桑绪鸣一边翻,一边记。

“等下去个人吸烟室,将它给销毁,或者是撕碎了丢进马桶里,冲走。”

问云里明白时间紧任务重。

两人分别看向自己的身份介绍,似乎还是专门弄的符合他们性格的人设,不然伪装起来也很麻烦。

率先看向自己的身份。

姓名:风里

性别:男

出生日期:1994年2月17日

身份证号:xxxxxx

……

最上面的是一些基本信息,后面还有性格爱好,家庭背景,出境要去做什么等。

为了保证安全,一般做身份,要尽可能的详细。

或者说,他们的身份其实是从身份库里拿出来的。

临时去做一个身份,安全性太低了,很容易就会被拆穿。

但是如果是很早以前就做出来的身份,并且在各种资料上都会有这些名字,只是没有照片,那安全性就会很高。

所以,信息基本上是比较全面也不容易被发现的。

问云里基本上过目不忘,强制性要记下的东西,就更别提了,四五页的身份信息,他足足看了一个小时,才彻底记下。

这些信息光是靠背下来没用,主要是太多了,相对复杂,如果有人立刻问,可能会露馅。

他就尽量将这些东西全部融入进脑海和对话里,至少问什么能够立刻想到,不会出现岔子。

他想,作为第一刑侦支队队长的桑队,对这种事情应该是轻车熟路,不会出现问题。

“我记完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大量地核对各个信息,问云里有点发懵。

“我也差不多了。”

桑绪鸣是针对性记忆,他的记忆力可不如问检。

不过这么多年的刑警生涯,让他知道这些迟早有用,便学习了有段时间。

后来也当过一两次短期的卧底,身份信息也是这么记下来的。

只不过那些身份信息,并没有现在这个这么全面。

就花费了一点时间。

“那就再看一遍,确定一下,然后彻底销毁。”

问云里提议,怕到时候忘了重要的东西。

“好。”

桑绪鸣点头。

两人又看了二十分钟,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去了吸烟室。

吸烟室里这个点还没有人,开船时间太早了,许多人都在甲板上看风景。

吸烟也可以在室外吸,没必要在吸烟室。

两人找到了打火机,在确定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将纸张给烧了,烧完以后,他们还将灰烬给带走,放进了马桶里冲水。

等到灰烬彻底消失在马桶里,两人松了一口气。

*

学遂再度苏醒时,发现已经出了一个地方,浑身依旧有些发软。

明显,食物里确实是加了点东西,不过影响不大。

他们就算不吃食物,也会是现在的虚弱状态。

从那不透风的地下室,变成了一个几十平米的房间。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他们靠在墙壁上,只有他一个人醒了,鼻息间的臭味也确实是没了。

他松了一口气,那个味道真的让他头皮发麻。

“樊港,宋浅毫,醒醒。”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自信,他们的身上居然没有任何束缚的东西,他挪着走了过去,才刚蹲下,就有些气喘吁吁。

确实,这药力很强,难怪这么放心他们。

他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和脸,下手比较轻。

“这是哪儿?”

率先睁开眼睛的是宋浅毫,看到陌生的环境,眸光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