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在纳容青黛的劝说下,她决定自己要同步进行接下来的安排,一个都不能少了。那些对于老百姓有利的生活必需东西,自己死也要研究出来。改善这个世界现象的最佳方案,自己同样要身体力行的提倡下去。
“我要进宫去找太皇太后喝茶,你要陪我进宫吗?”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对着自己身边整理她旗装裙摆的女子言语出来这话后,她就发现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笑容说:“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安排那么多事情,我哪里有时间陪那个罪魁祸首进宫找太皇太后喝茶啊?”
“嘿嘿嘿....那我就自己进宫去找太皇太后喝茶啦,你自己好好在家里面待着吧。”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对着自己身边的女子言语出来这话后,她就立即冲着侧后方的秋倾招了招手说:“来来来,你今日随本宫进宫去找太皇太后喝茶,容嬷嬷跟慧嬷嬷没有时间陪本宫进宫。”
“是是是,奴婢随您一起进宫去找太皇太后喝茶聊天。”那边站着的粉衣少女面带微笑言语出来这话后,她就亲自搀扶着自己眼前女子离开纳容青黛视线里面,让自己主子半句告别话语都没给纳容青黛留下。
主仆两人就这么一路径直离开屋子,同步跨出门槛,相互搀扶的离开自己现在所处于的院落里面,然后带着一群下人朝着农庄大门口方向而去。
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带着自己身边少女坐上农庄大门口停靠的马车里面后,主仆两人就一个在巴拉巴拉的述说现在大清变化,一个在考虑自己进宫后,应该要如何顺顺利利脱离太皇太后的各种言语挽留陷阱。
秋倾看着自家主子闭目养神的画面后,她只能闭上自己喋喋不休嘴巴,独自将视线放在窗户外面护着马车前行的卫离身上说:“离哥哥,我是不是打扰到主子休息了啊?”
马车外面骑在黑马后背上面的青年听到马车里面少女这话,他先是低头思考片刻,而后才露出自己招牌的阳光大男孩笑容说:“没事儿,公主殿下不会因为这个事情生气的。”
本来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面的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听到两人对话后,她睁开自己因为思考而闭眼的双眸,视线转移到自己眼前正在跟喜欢对象聊天的粉衣少女身上说:“倾儿啊,我平时看起来特别难以相处吗?让你那么害怕我这个主人啊?”
秋倾突然间听到自家主子言语出来的话语后,她有些僵硬地转过头来,看着自家那不怒自威的主子位置说:“主子是公主嘛,人家肯定会害怕自己没有做到您需要的样子嘛。”
“行了行了,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听你们两个谈情说爱,要是喜欢彼此,早点绑一起去。”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对着自己眼前的粉衣少女言语出来这话后,她就透过车窗发现一名令自己无比熟悉的店面名字,立即抬手拍了拍车窗说:“停停停,本宫要下去。”
“停!”
卫东对着马车两边的侍卫们喊出这话后,他就亲自翻身下马,来到马车旁边,抬手掀开马车帘子,对着里面的女子说:“主子,我们马上就要抵达皇宫那条道路了。您怎么突然就要队伍停下不走啊?”
“少废话,扶本宫下去。”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对着自己眼前的卫东言语出来这话后,她就在秋倾跟卫东搀扶下离开马车里面,稳稳当当来到水泥路面上,然后将视线定格在眼前一处叫韵悠食肆的店面前面说:“这是什么时候在京城开起来的店啊?”
“回主子,这是一农女开的酒楼,我们见她没有什么危害,便将铺面租给她了。”卫东对着自己身边的固伦孝宪言语出来这话后,他就看着自家主子抬脚往那家店面门口走去,立即带着身边少女追过去说:“主子,您怎么会对这家酒楼有意思啊?”
“名字有点有意思。”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对着身边搀扶自己的青年言语出来这话后,她身后的所有人才发现酒楼名字叫韵悠食肆,后三字都没什么事情,但第一字就不行啦!那可是自家主子的闺名第一字啊,是不能被人拿来使用的啊。
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带着自己身后一队人马抬脚进入眼前叫韵悠食肆的酒楼里面后,她就开始寻找自己前世记忆深刻的女子面孔,偏偏在这个时候,酒楼里面的八旗子女们发现她的到来,立即从自己位置起身,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道:“奴才\\奴婢给主子请安~”
正是这大如雷声的请安声音,不仅将后院忙新菜品的酒楼老板娘一家人都给喊了出来,也将寻找熟悉身影的固伦孝宪敬和公主给打断了,“免礼平身吧。”
“谢主子。”那些八旗子女们规规矩矩的应和起身后,其中跟公主府比较有交情的瓜尔佳氏子弟们就对着她说:“公主殿下,您今日怎么会来这家小店啊?我们大家也就是来这里吃个新鲜味儿的,平时都是去您的会宾楼那边吃饭。”
“没什么。我就是路过这里,觉得店名有些新鲜,就带人进来看看了。”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对着自己身边的瓜尔佳氏子弟言语出来这话后,那边的酒楼老板娘就一路小跑到固伦孝宪敬和公主跟前说:“我们都是做得小本买卖,从来没有违反规定的。”
“这是出什么问题了吗?是我们酒楼.....不能在这里营业吗?”固伦孝宪敬和公主看着眼前 不是自己记忆面容的中年妇人,她正准备说你家店名不能带入我的名字,就看到中年妇人身后走出一名令自己瞳孔地震的年轻少女,因为少女跟她前世好闺蜜一模一样的脸。
“你可知韵字不能做为店名?”固伦孝宪敬和公主佯装心情不好的侧过身子,然后语气散漫的对眼前少女质问出来这话后,她就发现少女同样一直把视线定格在自己身上说:“不知我犯了何错?不就是一个韵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