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傅恒和他身边的军机处大臣们相互对视一眼,停下了对十五阿哥的讨论,凝视着前面被堵住的车队去路。
在他们犹豫要不要将前面发生的事情,告知自己后面乘坐马车的皇室众人之时,就听到那些皇家阿哥们一起说:“原地休整。先派人上去调查事情来源,不急着将事情告知阿玛。”
“行,奴才现在就上去查看情况。”富察.傅恒对着太子的位置言语出这话后,他就听到太子说:“富察叔叔,咱们现在是在外面,不是在宫里面,不必如此自称。”
“对呀,你们可以直接称呼自己为属下啊,何必要拿以前的称呼,搞得有些特殊了。”十一阿哥永瑆对着眼前的军机处大臣们说出这话,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车队怎么停下来了,前面是不是出事情了?”
“阿玛,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前面多了一群仿佛闹饥荒的老百姓。”太子对着身后马车里面的乾隆说出这话,他就听到乾隆身边的紫衣妇人说:“永璂,你带着他们几个上前去问问情况,注意安全。”
“好的,额娘。”太子对着紫衣妇人回答出这句话后,他就看到自家妹妹骑着白马来到队伍前面,一脸严肃的看着那些好似难民一样的老百姓位置说:“如今各地地质灾害的情况,我都抓的死死的。怎么可能会出现难民?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离开这里啊。”
“小妹,这会不会是你过于担心了呀?说不定是哪个地方受灾了,但是底下的官员没有汇报上来呢?”太子对着自己身边的璟韵言语出这话后,富察.傅恒和他身边的军机处大臣们听到这话,也附和着说:“有可能是少爷说的这种情况。”
“不可能。每个地方都有我的密探,怎么可能会收不到消息呢?铁定是有人故意安排在这里的。”璟韵十分严肃的说出这话后,她就把视线定格在年樾身上说:“你带着他们几个上去看看。”
年樾得到了自己主子的命令,他就带着一群黑衣少年冲着璟韵的位置,轻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然后,他就骑着身下的白马,带着那群黑衣少年,迅速离开了车队的中间位置。
在年樾和那些黑衣少年去查看老百姓真实情况的时候,皇家阿哥们和璟韵开始了辩论赛,几乎没有一个阿哥愿意相信自家小妹的话语,毕竟他们更相信老百姓受灾了。
年樾和那些黑衣少年们十分警惕的骑着身下白马,没有直接出现在老百姓们的跟前询问,而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行,用余光观察那些老百姓的身体情况。
年樾察觉到眼前受灾老百姓的情况和自己当初真真切切接触过的受灾老百姓情况不太一样,立刻就带着黑衣少年们掉头离开原地。
只是没有等他离开原地小半米距离,那些装作受灾老百姓的男女老少,纷纷掏出自己隐藏的武器,围拢了上去,嘴里面大喊着:“杀掉狗皇帝,为小姐报仇!”
璟韵听到那些老百姓喊出来的话语后,她和卫家军成员相互对视一眼,瞬间就想起了落雁城那边的白莲教被自己剿灭的那段经历。
年樾和他身边的黑衣少年们,一边抵御那些发了疯似的老百姓,一边冲着车队那边大喊着:“主子,注意戒备!这些不是受灾老百姓!恐怕有诈啊!”
“主子,咱们还要不要继续……”卫明的话语都还没有说完,他就注意到自己身边脸色不太对劲的璟韵,立刻就闭上了自己的嘴,不再继续说话。
璟韵看着周围逐渐拥挤上来的老百姓,她空间里面的两个小家伙察觉到事情严重性,立刻对那些老百姓进行了分析,确保这些人里面没有无辜的。
小锦和小龙用了平时最快的速度,将那些老百姓的生平经历,彻底分析了一遍后,它们看着大屏幕上面显示的成果数据,立即就对着自家主子说:“这些都是白莲教的教徒,全都是前朝的余孽。”
璟韵没有回答两个小家伙的话语,只是冲着那些上来杀自己和其余皇室成员的白莲教徒,淡淡一笑,语气戏谑地说:“好啊……非要逼着我动手呀~”
“小妹,这些真的都不是老百姓吗?”太子和那些皇室阿哥们难以置信的询问出这话,他们就看到身边的璟韵轻微摇了摇头,然后掏出腰间长鞭,对着那些冲上来的男女老少,挥动起了鞭子,一鞭一个送死的。
璟韵解决完那些冲上来的白莲教徒后,她就从自己的袖子夹层里面掏出两三个瓶子,递给身边的富察.傅恒说:“富察叔叔,拿去收尾吧。”
富察.傅恒看着瓶子上面写的化尸水三个大字,他瞳孔瞬间睁大,难以置信的回望着璟韵位置,然后就听到卫明说:“直接化了吧。”
“富察叔叔,既然是前朝余孽,那就不必留着了。”钮祜禄.和珅对着富察.傅恒的位置,一脸淡漠的言语出这话后,所有人就听到璟韵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富察.傅恒看着手里面如火一般的化尸水,他有些犹豫了起来,毕竟那些白莲教徒里面有老人,有小孩,还都是存留着一口气的。
“主子,那些老人和小孩……真的也要化了吗?”富察.傅恒对着身后的璟韵询问出这句话,其余的军机处大臣们也跟着附和了一句:“他们很有可能是被白莲教所欺骗的。主子,你能不能放过他们啊?”
璟韵听到军机处大臣们的话语,她只是轻微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说:“放过?我为什么要放过前朝余孽啊?我可从来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啊。”
“主子,可你都可以放过西凉前王后和前公主,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这些被白莲教徒所欺骗的老百姓?”富察.福灵安对着璟韵询问出这话,钮祜禄.和珅就一把夺过了富察.傅恒手里面的瓶子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还有啊,除非这些人对主子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