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面。
乾隆正在和军机处大臣商量开春南巡的事情,突然间,外面传来一声通报,“固伦和韵公主到!”
“我阿玛在里面吗?他在做什么?我可以进去吗?”璟韵看着眼前不是特别熟悉的小太监言语出这话后,吴书来就着急忙慌的从里面走出来说:“奴才给小主子请安~小主子吉祥。”
“起吧。”
“谢小主子。”
璟韵让眼前给自己行礼问安的吴书来起来回话后,她就十分自然的将右手搭在吴书来手臂上面,轻微侧身,对着他耳边,出声言语道:“我阿玛在里面吗?我有事情找他商量一下。”
“主子在里面和军机处大臣们议事,现在不知能不能.....”吴书来都还没有来得及将话语说完,他就听到身侧的紫衣少女言语道:“左右不过是开春去南巡的事情,有何进不去的。”
“是是是,奴才现在就扶小主子进去找主子讨论事情。”吴书来规规矩矩的言语出这话后,他就率先踏进御书房大门口,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将璟韵扶了进来。
“汗阿玛,女儿没有打扰你讨论出去游玩的事情吧?我这可是大事情,没办法拖延。”璟韵对着高位的乾隆言语出这话后,她就注意到康熙和他儿子们的眼神不太正常,下意识地侧身询问吴书来:“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猜测错啦?还是我看错了奏折?”
“没有,韵儿来寻阿玛为何事?”乾隆出声打消了自己女儿的疑惑,他就看到小丫头挥退了吴书来的搀扶,直接朝着自己这边小跑而来。
“慢点...慢点....”乾隆吓得直接从自己的位置上面起身,不顾众人的震惊视线,急匆匆的跑下台阶,嘴里面不停念叨着:“哎呦....我滴小祖宗啊!你真当自己穿的是绣花鞋啊?”
乾隆接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后,他就开启了唠叨老娘的教育模式,嘴里面说着令大家震惊不已的话语,“小五,你现在穿的是花盆底鞋,不是绣花鞋,一不小心就会摔倒的。”
璟韵听着来自乾隆的唠叨话语,她不自觉的低下头,轻微的吐了吐舌头,小小声的反驳道:“才不会摔到自己,人家可是很厉害的~”
乾隆听到自己女儿的反驳话语,他忍不住笑骂了一句:“是吗?上次是谁差点把自己摔飞出去的?可别让我说她的名字啊。”
璟韵伸手挽着乾隆的胳膊,轻微撅着小嘴,眼神充满着对他的控诉,不高兴的言语道:“阿玛,你怎么可以翻旧账啊~你可是皇帝啊,哪有皇帝这么小气的啊?还翻自己女儿的旧账。”
乾隆听到自己女儿的埋怨话语,他抬手揪着小丫头的耳朵,满脸严肃地说:“你自己看看脚底下的花盆底鞋,它足足有五厘米高。哪里是你可以穿在这里面小跑的?还有啊,你不知道御书房的地板刚刚上过蜡吗?万一摔到了自己怎么办?还怪我翻旧账。”
”啊啊啊...阿玛,你怎么可以在叔叔伯伯们面前揪我耳朵啊?”
“那你就不要在御书房里面小跑。”
“可我以前也是这样子的,阿玛都没有怪我,是你不爱我啦!”
“我不爱你啦?阿玛要是不爱你的话,你现在早被我丢出御书房啦!”
“啊啊啊...我不管,你快松开我的耳朵。”璟韵看着乾隆不愿意撒开自己的手,她就只能开始伸手去扒拉他的辫子,吓得吴书来立即上去劝说父女两人别打架,传出去不好啊。
“主子,小主子,别打架啊~”吴书来看着眼前互不退让的父女两人,他那是左右为难,压根不知道该帮哪个,干脆就直接退到一边,当做没有看见一样。
“丫头,快松开阿玛的辫子。”
“我不,你先松开我的耳朵。”
康熙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不顾众人视线,可以无忧无虑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面的皇家父女。他看着眼前打打闹闹的乾隆父女两人,忍不住在心里面后悔自己当初贪念权力的布局,导致自己将儿子们越推越远,害的他们没有一个好下场。
雍正和他的兄弟们,从乾隆不顾自己皇帝身份去教育女儿的那刻开始,他们就一直处于震惊的状态,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完全没有想过,皇家居然也可以有真情在。
军机处大臣们对于眼前再次上演的争吵戏码,他们一个个后退半米,将场地交给眼前打打闹闹的父女两人,摆出一副我熟悉后面趋势的模样。
“阿玛,人家是来询问你事情的,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我也没有想要跟你吵架的意思,明明是你一直不听我话,还拉着我的辫子不撒手。”
“那是你先动手的,不能怪我啊!”
“我数三二一,咱们一起松开对方的手,别搞小动作啊。”
“好,谁搞小动作,谁是小狗。”
“三....二....”乾隆感受到自己辫子的疼痛减弱后,他就轻微松了松自己的手,最终还是吴书来大喊了一句:“一!快撒开吧。”
璟韵和乾隆一起松开了手之后,父女两人就仿佛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脸色,一前一后的继续往台阶上面走。
“汗阿玛,紫薇的陪嫁下人安排清楚了吗?额涅让我....”璟韵的话语都还没有言语完,乾隆就递给她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韵儿,我知道你有养蛊,去给紫薇下个蛊吧。”
“阿玛,你可是认真的?”
“嗯,去吧。”
“那陪嫁下人的事情?女儿来安排,还是您让内务府来安排?”
“这个不用你来担心,下去忙这件事情吧。”
“是,女儿告退。”
璟韵收好乾隆给的小纸条后,她就规规矩矩的离开了御书房,前往地宫找阿宁钰想办法。
她前脚刚刚离开御书房,后脚就有人来御书房汇报紫薇格格和准格尔王私会的事情,一切就好像是她璟韵刻意安排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