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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会有一颗老鼠屎的存在,况且山高路远的,万一真出点啥事,那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呢。

前世,孟砚青读大学的时候,和她同系的有个学姐怀揣着一颗热忱的心,去偏远地区支教了。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瘦的都脱了相,还疯疯癫癫的,别人只要一碰她,她就会出现应激反应,朝着你咬。

后来孟砚青才知道,原来学姐去支教没多久,就被当地的一家人耍计给强奸了。

强奸后把她绑在猪圈里,不仅要跟猪同吃同睡,还要时不时的忍受村民在她身上的发泄。

那样的环境下,脑子再正常的人也会发疯。

还好学姐爸妈一直联系不上她,担心她出事,报了警,最后在村民们的三番五次的阻挠下,才把人给找到救了出来。

要是再晚点,估计连人都见不到了。

这件事也因此成了她们学院的警钟,每年的开学例会上院长都要给新生讲,只为了让她们学会保护好自己。

屋外的仨兄弟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一个个热血沸腾的,恨不得冲上去把老王头拽下来换他们上。

好在,老王头年纪大,坚持不了多久,没一会的功夫就提着裤子出来了。

脸上满是餍足的神色。

而王大柱看到他爹出来,自己急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进了屋里。

顿时,高亢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王三柱问道:“爹,咋样?”

“还行,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们不是说是个小姑娘么?感觉有点不像。”

“是啊,看着还很小呢,才十七八岁。” 王二柱发言了。

老王头有点疑惑了,不过也没再说啥,而是养精蓄锐。

他觉得自己等下还有精力再战。

孟砚青怕这玩意听多了,再玷污她那纯洁幼小的心灵,于是便找了团棉花,将耳朵给堵住。

然后弯腰埋头开始干活了。

如今,她种下的西红柿和黄瓜已经结了一茬了。

她吃着和平常在菜市场买的没多大区别,不过好在一点的就是她的菜是没有打农药的,全都是无公害的蔬菜。

再加上是她自己亲手种出来的,孟砚青内心满是成就感。

空间是没有自动收获的功能,所以,成熟的西红柿和黄瓜都是靠孟砚青亲自采摘的。

至于这摘下来的果子,孟砚青给挪到她的那个宝贝仓库放着了。

而赵玉梅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正是王大柱在卖力耕耘呢,却被赵玉梅误认为是孟保加。

感觉到力气有些大,弄的她好不舒服:“老孟,慢一点,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婊子,看清楚老子是谁,老子是你男人。”王大柱气急败坏的扇了她一耳光。

怪不得他说怎么不对劲呢,原来是有姘头啊。

一想到买的是个二手货,王大柱就来气。

而这个时候赵玉梅也反应过来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有点不对劲了。

“你不是孟保加。”

“老子是王大柱。”

此时的赵玉梅再听清名字的时候,浑身就像是掉进冰窖里一样。

这是她给那死丫头片子精挑细选的人,怎么她现在在这?

那死丫头呢?

赵玉梅推搡着他,结果她的力气在王大柱面前还不够看的呢。

所以,没一会,赵玉梅就被打的不能动弹了,一直流眼泪。

等天亮了,王家人才发现不对劲,看着面前的赵玉梅,脸上充满了嫌弃。

不过,最后还是勉强接受了,有媳妇总比没媳妇要强。

而且昨天的那滋味确实是好。

但赵玉梅不愿意,她要回去,可是王家人哪里给她机会啊,找了根绳子把她给绑在了床上。

而筒子楼里的孟保加找赵玉梅都快找疯了,早上醒来没有见她,晚上下班还是没有在家。

他还特意去厂里问了,结果人家说她没去上班。

但他也没好意思找人找的太张扬,毕竟刚做了卖闺女的亏心事。

最后实在找不到人的孟保加只能选择等了。

到了晚上,孟砚青趁着王家人在屋里睡觉的时候,便去厨房,把他们家的粮食,还有院里喂的那两只老母鸡全都给洗劫一空了。

甚至,他们堆放在柴房里边的一屋子柴火,孟砚青都不放过。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他们也是侩子手。

孟砚青跑着出了青山大队,还好过来的时候,她留了个心眼记着路。

要不然的话,就冲这弯弯绕绕的小路,她肯定要两眼一摸瞎了。

孟砚青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后,便把她的那辆新的电瓶车弄出来了。

骑上,扬长而去。

只不过,潇洒还没有两秒钟呢,这崎岖的路就颠簸的她屁股蛋子疼。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拧到最大档,在两个小时后,孟砚青就到了。

离筒子楼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她就连车带人的进了空间。

早上十点多钟,孟砚青才从空间里出来,往家的方向走。

而孟保加因为找不到赵玉梅的人,没心情上班的他便请了一天的假,和孟砚红找人呢。

可是他们找遍了赵玉梅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有见到人影,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这样也正合孟砚红心意,正当她准备做进一步的动作时,门被推开了。

本来以为是赵玉梅回来的孟家父女俩,结果在看清楚来人是孟砚青的时候,俩人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被……”孟砚红吓的赶紧把嘴巴闭上了。

就连孟保加都被吓到了,毕竟前天晚上,他可是亲眼看着孟砚青被王家的那一伙人给抬走了。

孟砚青讥笑道:“你们俩是不是想说我被卖给王家人了,不待在王家被那几个男人凌辱,怎么又跑回来了,是不是。”

“可惜,你们的算盘落空了。”

“你说的这是啥……我怎么不知道……”孟砚红打着马虎眼说道。

毕竟,这事不能认,真要是认了,以孟砚青这个疯子,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呢。

“装,我看你们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孟砚青说着,就往孟砚红和孟保加脸上各吐了一口痰。

她老早就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