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队员还没反应过来,立刻就遭到了那个已经变异的队员的袭击。
由于这是一条狭窄的小路,周围都是坑坑凹的碎石。
他们现在没有地方能够逃,但又没想到直接从坡上跳下去。
就这样,被身后的那面已经变异的队员不停的追赶。
很快又是一名队员被咬中了,接着又是其他的队员也都纷纷的中招。
唯独剩下了一个跑的在最前面的队员还在拼命的逃窜。
他慌不择路的不断的狂奔,一下子跑进了办公室当中,随手将办公室的门关闭。
外面的几个已经变异的队员,一个个拼命地拍打的房门。
他们张牙舞爪的挥动着自己已经变异的手掌。
每一声敲击声就像是一面鼓在自己的面前狠狠的砸响一样。
那队员背靠着房门吓得几乎都要尿出来了。
他现在都希望自己手里能有一把枪,但是今天来的时候主要就是想跟陆远讹诈一笔粮食的。
哪里会有枪,他们手上根本就没有枪弹,没想到陆远手上掌握的可是装备精良的军警部队,他们手上的枪可都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今天这一次战斗在陆远那边死了不少的兄弟,然而没想到他们几个人想逃,却又被食尸者给追上。
现在剩下的人就只剩自己了,他心中想着以前大家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日子,不由得哀嚎了一声。
“轰隆”一声巨响一次,变异队员的胳膊将房门给砸出来了一个窟窿。
接着一只手钻了进来,不停的朝他身上猛的抓。
躲在房间里面的队员吓得不停往后退,但是这个房间实在是太小了。
几乎是转身就能碰到墙面。
他这才看清楚房间里的布置,这个房间其实并不是一个单独的办公室,而是走廊下面的一个用来储藏东西的地方。
他朝四周看了看,忽然在墙角当中发现了一柄浑身起刷了油漆的消防斧。
这种消防斧势大力沉,而且手柄很长,用起来非常的顺手,可以发挥出巨大的力量。
在看到这个消防斧的时候,这个队员的眼神当中再次冒出了一丝惊喜的神色。
于是,这个队员立刻伸手将消防斧握在了手中,为了防止消防斧脱手,他又在里面找到了一些塑料绳子,将自己的手牢牢的绑在了消防斧的上面。
搞定了这一切之后,外面的砸门的声音还在持续不断。
就在他刚刚准备起身的时候,那个本就已经有些破旧的木门,终于是被这些变异的食尸者给撞开,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食尸者猛地冲了进来。
这名队员不再害怕,仗着自己手里的消防斧,他猛地朝前劈了过去。
“咔嚓”一声,巨大的斧子一下子劈在了一只食尸者的脑袋上。
消防斧直接将脑袋劈成两半,里面各种各样颜色的东西瞬间喷涌而出。
各种液体溅得他满脸都是,让他一下子兴奋起来。
他伸着舌头舔了舔嘴角,一股恶臭的味道传来。
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了,继续拿着消防斧朝前猛的劈砍。
很快,七个队员全部已经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眼睛也开始慢慢的出现了一丝迷离的样子。
经历了极度的紧张之后,他的精神似乎有些崩溃。
但是刚刚他舔着嘴角的那些污物之后,现在身体当中的一些东西开始发生了变化。
他的皮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石头变得干枯起来,身上的骨头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当中不断地生长。
这种速度看起来非常的恐怖,连他的衣服都有些绷不住。
一双41码的鞋子,在身体急速的增长过程当中,一下子被自己的脚掌给穿破,每一个指头上都带着锋利的指甲。
而他那个已经被绳子狠狠牢牢和消防斧绑在一起的手臂开始不断的暴涨。
然而因为这些绳子太过坚固的原因,竟然一时之间没能将这些绳子给撑开。
这也就导致他的手臂这个肌肉瞬间将那柄消防斧包裹在一起,然后就像是生长在一起的一样。
他的毛发开始逐渐的脱落,身上的皮肤直接碎裂,露出了里面一丝丝红条状的肌肉。
接着他站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之后,终于是恢复了行动能力。
他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食尸者,而且是那种身高达到三米左右的食尸者。
他站在走廊上,头顶上就是灯泡,当他轻轻抬头的时候,灯泡在自己的脑袋上碎裂。
这个整个大楼当中已经空无一人,现在因为还没有在上班的时间,所以附近的房子里几乎都没有人。
但是经过了这一系列的枪战之后,各个楼房当中的人都开始动了起来,而负责安全的军警部队的人早就已经带着人过来。
当他们看到这里发生的惨状时,一个个都不敢轻易的往前靠近。
陆远看的战场当中这些遍地的尸体,心中也是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自己这一次忍不住大开杀戒似乎是有点太狠了,不过他觉得不后悔。
因为这些人渣迟早都该死的。
陆远朝着水面上那些汽艇看了看,只见不少的食尸者不断的朝着岸上前进。
然而由于自己之前在岸边布置了许多的铁丝网,只要是这些食尸者通过水下上来的话,基本上都会被这些铁丝网在一起。
但由于附近死伤的人实在是太多,大量的血液流到河里,带来了大量的血腥味,这也就刺激的更多的食尸者明知这里不好过来,但是还是一股脑的全部都冲过来。
徐长兵脸上带着一丝鲜血,伸手抹去脸上的汗水和血水,走到陆远的跟前轻声说道。
“老板,前来闹事五百三十三人,一共杀掉七十三个,剩下的所有人全部被抓获了,还有几个人不知所踪,现在正在调查,”
陆远轻轻的点头:“好,把这些人全部都给我带走,回头我要跟他们好好的清一下这个账!”
徐长明点点头,刚准备将人给带到房子里的时候。
忽然就听见楼上的玻璃门传了一阵剧烈的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