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这个电话的意思,赵长安是希望能收住钟连伟的火爆脾气。
可现在看来,还是先不要提这件事情。
万一钟连伟和这个饶学玲搞到一块了,以着赵长安对这个饶学玲的印象来看,她肯定不会愿意钟连伟在和她走到一起以后还和莫彤彤藕断丝连。
钟连伟和莫彤彤有了孩子,那才是一团麻的麻烦。
而且要是真这样了钟连伟还敢和饶学玲胡搞,赵长安估计连他都管不了抓狂的张顺,不知道他那时候是只是做了钟连伟,还是要把钟连伟和饶学玲一起做了。
而且假如事情到了那个地步,就连赵长安都没有脸去劝张顺,毕竟钟连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莫彤彤勾搭在一起,现在有了孩子又要闹这出,怎么说都不占道理。
自己这几个兄弟,文烨强大牛比的不用去操心,刘奕辉才出道就被目光敏锐的艾秋秋果断拿下,根本就不给这边有反应的时间。
郑驰,吴悦那边现在都还可怜悲催的靠手,不过无论是郑驰前世的妻子宋韵琴,还是吴悦离婚了的妻子荆跃红,赵长安敢说他俩都不会再和这两个女人产生瓜葛。
因为郑驰的大伯伯母应该不会再出现就是赵长安也猜不到的那种意外,何况还有自己这个兄弟在撑他。
吴悦也不会出车祸,随随便便的找了一个初中没有毕业的势利女人当老婆。
钟连伟倒是出息了,勇敢的打破世俗的界限,去找一个老阿姨。
可现在看来,他找莫彤彤的第一动力还是男女之间单纯的性,现在已经出现了危机的苗头。有句话说每一个你魂牵梦绕茶饭不香的想着的女神身后,都有一个嫩她嫩得想吐的男人。
很显然钟连伟和莫彤彤之间,在经过了近一年的怼了又怼以后,也已经出现了怼美疲劳。
而正在这个时候,有野心的饶学玲适时补入,则是在钟连伟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潜移默化的出现了在情感上的逐步取代。
“特么的,都是什么事儿?”
放下手机的赵长安,气得直想骂人。
他不是看不起饶学玲,也不是因为认为自己的兄弟如果和莫彤彤分手,再找也得找那些名门贵女,天姿国色,而是因为饶学玲这么明显的目的性感到生气。
则是在欺负自己兄弟年轻嫩,在感情上面还是一个小白。
这时候,他看到院门被推开,夏文卓走了进来,手里面还掂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猪头肉。
“你带肉不带酒,不能尽兴啊!”
赵长安提出意见。
“你想吃?”
“难道不是给我吃的?”
“呵呵,你要吃也行,只能吃一半。”
“我突然对这猪头肉不感兴趣了,只对你的白馍馍迫不及待!”
“流氓,狗嘴里吐不出来一颗象牙!”
夏文卓啐骂。
一个小时以后,赵长安和夏文卓紧搂着躺在大沙发上面,客厅里面的灯熄着,从窗户外面透进来院子里面的灯光和天空中的月光。
两人因为太热了,即使开着空调,也依然是不着片缕,说着话。
“我觉得你思维有误区,凭什么就觉得那个饶学玲是怀着目的靠近连伟,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她也是懵懂无知,毕竟是去年才毕业的学生,一下学就进了一纳米。”
夏文卓说道:“我觉得你得反省一下了,不能把任何接近的人都首先武断的定义为别有用心。”
赵长安故意用时间的停顿,显示自己是在认真的思考夏文卓的这些话。
然后笑着说道:“媳妇说得有道理。”
“呵呵,这么言不由衷。”
夏文卓轻轻的咬了赵长安一口说道:“起来干活!”
赵长安拿着金属探测器铁锹跟着夏文卓走向乔剑伟住的前别墅,其间路过一个墙边的狗窝,那条狼狗看到夏文卓过来,呜咽的直摇尾巴,夏文卓把袋子里的猪头肉放进狗盆,那狗立刻狼吞虎咽吃得欢。
“这狗不行啊,有奶就是娘!”
赵长安看得不爽,这才知道夏文卓掂着猪头肉是喂狗的。
“昨天我让赵姨带我喂了这四条狗,每只都给一个大骨头,你说它们记不记得我,咬不咬我?”
然后,两人离开围墙边的狗窝,走到乔剑伟的原别墅前。
夏文卓打开院子的灯,径直走到一株石榴树前,对赵长安笑着说道:“下面就看你的了。”
“你探测过了?”
赵长安拿着金属探测器好奇的看,想看看怎么用。
“没有,也不需要了,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薛云珠给你说的,她不是看你很不爽,防着你么?”
“呵呵。”
夏文卓笑了笑说道:“快干活!”
赵长安一铁锹下去,就‘咦’了一声。
院子里这时候没有开灯,怕惊动隔壁岳馨悦那一群女员工的注意,不过赵长安在月光下还是可以看到石榴树下的土质松软。
然而一铁锹下去,松软确实是松软,可满铁锹碰到的都是石子。
但是整个铁锹都铲到了土中。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就在时间不长的时间里,有人给这石榴树松过土!
“这棵石榴树是去年秋天种的,这次因为这栋别墅没有出让,所以按照道理,从今年二月初清空了以后,钥匙一直都没有外交,我也是昨天才到蔷薇集团后勤那里拿到。这四个月的时间里应该没有人能进来,除非是翻墙。岳馨悦和我说前段时间晚上她起夜上厕所,好像看到有人打着梯子翻进来,吓得她没敢吭声,所以钟远强又养了两条狗,加上原来的两条,分别把狗窝放在围墙四边。别墅里面原来一到晚上十二点就关的路灯,也都亮到天亮。”
“你的意思是薛云珠翻墙进来过?”
“不是薛云珠,她家里我都看了一遍,没有梯子,那她就翻不进来。联排别墅转交给咱们以后,所有的墙壁都粉刷了一遍,在岳馨悦指的位置的墙壁上,我找到了梯子压着墙壁的痕迹,就是两个小点,不注意根本就发现不了。然后我又在东北角那边找了一下,那个位置外面是最荒僻的,而且正对着一个小土坡,梯子架在坡顶和围墙的铁丝网上面比较容易,再在铁丝网上面盖棉袄棉被防扎,铁丝网上面还留有布料碎片和棉絮。”
“内外勾结,那个回来的医生?”
赵长安啧啧的说道:“不是说你表嫂和你表哥情真意切么,这么快就这么搞了,不太可能吧,你是不是想歪了。”
“八九不离十。虽然我也不希望这是事实,可我告诉你,女人的话甚至行为,有时候情绪化很厉害,你要学会分析,透过现象看本质。”
夏文卓说道:“干活吧,假如下面就是我表哥窝藏的金条,那么就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