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便宜了我们家?”
曲菲笑着问:“这么好。”
“不是便宜了你们家,小菲姐,既然你这一辈子也没有喜欢的人,何不在事业上做一个女强人,咱连结婚我可以保证不会碰你,可以做人工授精,这样你也会有一个自己的亲骨肉疼爱和寄托,也有着自己的事业,而我和我们邢家,也保住了这价值十几亿的资产。”
“人工授精?”
曲菲匪夷所思的停住脚步,盯着邢哲亮。
“就是这样,甚至在将来小菲姐你真的遇到一个你喜欢的人,你们可以做一切夫妻的生活,包括生儿育女我都不会反对和干涉,只要维持住表面的婚姻关系就行了。当然,再遥远一点,我们邢家的股份当然是你和我的孩子继承,然而你也必须拿出一部分的股份给这个孩子。”
“你说的太遥远了,别说几十年以后,就是几年十几年以后,还有没有这个绿园集团都是一个未知数。”
曲菲被邢哲亮天马行空匪夷所思的想法,整得有点发懵。
在受到了这么深的情伤以后,她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男人的暧昧意图就感到恶心,不过在参加自己一个又一个好姐妹的婚礼,然后看着好姐妹生的小宝宝的时候,心里面也是非常的羡慕,想着自己要是也能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宝贝就好了。
其实她刚过了生日,现在已经是实岁二十九岁,虚岁三十,虽然不渴望婚姻,却渴望孩子。
有时候她甚至违背伦理的想着,自己能不能在深更半夜随便找一个男人借一点种子,——
只不过也就是大胆的想想而已,内心深处知道根本就不可能。
然而,眼前的邢哲亮,似乎给她找到了一个自己内心深处真正想走的最完美的路。
“你特么的不让我玩儿,我还不能玩儿你的好姐妹?她比你漂亮,还会各种姿势,还会舔,你不就是有个臭钱,麻得,老子不稀罕!老子现在年薪十几万,美元,特么的美元,老子再也不愿意看你这副圣女贞德的脸,谁想要谁拿去,谁稀罕谁舔你,麻得,老子不伺候,老子不舔了!”
曲菲从来都没有想打过,一个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什么时候都是礼貌有加,嘴里面从来没有吐出来一个脏话的男人。
居然这么的无耻下流龌龊,满嘴喷粪,而且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洋洋自得!
也从来没有想到那个自己买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都是买两份,合租的公寓的房租水电费暖气费从来都没有让她出一分钱的好姐妹,一个听她哭诉家族用了所有能借的钱让她出国留学自己心生怜悯,处处给予物质帮助的好姐妹,居然在她俩合租的公寓的客厅里面玩骑马。
所以在痛苦回国以后,曲菲一心扑在事业上,先是进了绿园山城作为纪连云的助理,然后进入公司总部,权力日甚一日,对权力和事业的野心也一天比一天的强烈。
事业,一个可爱的孩子,这是曲菲内心深处对自己的一生最渴望的东西,至于什么狗屁的男女爱情,滚你酿的蛋!
然而私生子,未婚而孕的名声,就连她曲菲都抵挡不住那些流言蜚语,更何况自己未来的孩子,更怎么可能抵得住。
自己哪敢有生的勇气?
现在,似乎主要她点点头,一切就是迎刃而解!
“小菲姐,这是我的体检报告,健康的都让我自己惊讶。”
邢哲亮从兜里掏出一叠折叠起来的报告单,递向曲菲。
曲菲并没有接,因为她知道一旦接下来,就意味着什么。
而是质疑道:“据我所知,你有一个女朋友,为了她你甚至拒绝了黄娟的求爱。不然你们手里就持有39%的股份,单嫱手里的股份就变成了27.8%,在这种变化下,鹿死谁手还未为可知?”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所以我只能努力的抓住现在。凌秋我已经和她谈了,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孩子,事情了了以后,车行我会赠送给她,作为补偿,她也同意了。”
“这么不坚贞?”
曲菲满脸的诧异,心里面同时窜起了无端的火苗:“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这么不要脸么,拿着女人当你们的玩物和工具!”
“小菲姐,我对别人不用说,可我对你只有合作。甚至可以这样,用医学手段取一颗卵子,我找健康的姑娘代孕。这样你和我之间没有任何的接触,你也可以得到一个可爱的孩子。而且以后你想怎么过你的私生活,我都不会干涉。”
曲菲气得俏脸粉红,转身离开,却又走了几步转身回来,从邢哲亮手里夺走那些检查单子,大步离开。
看着曲菲苗条远去的背影,邢哲亮的眼睛里面露出了笑容,森然的冷笑。
事情,哪有这么的简单!
背叛的人,一定要付出成倍的代价。
就像他刚才在话里面说得那样,‘匹夫一怒,当血溅三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以枪还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虽百死而无惧!’
他们邢家,不是任人可欺,任人宰杀的羔羊!
——
赵长安来到哲亮摩托车行,一座巨大的钢结构组装板房的大门上贴着封条,一个穿着牛仔裤黑色小背心的女郎,正在拆卸一辆摩托车。
身材简直太哇塞!
看到赵长安走过来,就站起来,手里面拿着电钻,布满汗水的脸上染了黑色的机油,带着歉意的微笑说道:“是来取车的吧,不好意思,车行出了一点小问题,暂时没法取车。”
“俞雨菲和你比,就是一个渣渣啊,不过她可能脸蛋比你,嗯,会打扮一点。”
赵长安本来想说俞雨菲要比她的脸蛋长得漂亮,可仔细一看,以着他对女人那种精细的了解,很肯定的发觉这个修车女郎要远比那个长得小家碧玉清秀坐在摩托车上面很显腚的俞雨菲还要漂亮。
赶紧中途改口,差点让他赵大师评百花的箴言出现重大的错误。
“?”
修车女郎听得莫名其妙,耐着性子微笑着问:“你来干啥?”
“我找邢哲亮。”
听到赵长安这么说,修车女郎的脸色一沉,板着脸说道:“这家车行已经改姓了,叫做凌秋摩托车行,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为什么?”
赵长安一脸的好奇:“你俩不是对象么,还要分得这么清。”
“我把他甩了,他配不上我,而且我还阴了他的摩托车行!怎么,你有意见,不服气?”
“嗡!”
修车女郎随手一按手里面的电钻开关,电钻就发出了刺耳的轰鸣。
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爽的怒视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