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的桃花还真多。”
风泽忍不住八卦起来。
“也就云小姐看不上您。”
“……”
厉阈野的脸色算不上好看。
修长的手捏着酒杯,“你这张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风泽低下头,咳咳两声,“对了,少爷,您打算失忆到什么时候?”
不会要一直这样装下去吧。
眼下,云小姐是没发现端倪。
可时间久了,就保不准了。
当初那个情感专家给了这个建议,厉阈野都不斟酌一下,立刻就让风泽去办,为了更真实,还处心积虑地制造了一起车祸现场。
厉阈野眼下并不担心如何收场这个问题,冷白的手,放在额头,英俊的侧脸被灯光映得迷人,“重要的是,她现在很开心,不是么?”
“是。”
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
云栀意从洗手间回来,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厉阈野还静静地坐在皮沙发上,深邃的眸潋着侵略的光芒。
“吃东西。”
桌子上摆着许多刚上的食物。
他之前一直说云栀意瘦来着,她也在努力吃了。
整理好裙子,她在男人旁边坐下去,“我现在的体重刚刚好,胖了就丑了。”
胖么?
厉阈野的目光往她腿上看了看。
啧。
看起来就挺诱人的。
但他眸色越深,语气就越冷,“长那么好看去干嘛,勾男人?”
“……”
她噎了噎。
好吧,她的确有错!
从前他爱说她沾花惹草,倒没冤枉她。
这会知道不吭声了。
厉阈野潋起眸中那抹骇人气息,直接将女人揽过来,压在沙发上吻。
薄唇贴上她,一股独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伴随着他身上的木沉香,尽数窜入她的鼻腔。
“唔……”
她还没反应过来。
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而他英俊的脸近在咫尺。
他根本不满足于目前的浅尝辄止,干脆直接探入她的口中。
她的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脑子有片刻的懵。
这个暧昧深入的吻,持续了几秒,她的手缓缓移到男人的脖颈,抱住。
这么刺激的场面,风泽不敢看,立刻地低下头。
正准备退开,就听见厉阈野命令。
“风泽,去帮我开间房。”
“是……”
“别。”云栀意拉住了厉阈野,“不去外面住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家。”
闻言,厉阈野拢拢她的腰,安慰。
随后看向风泽,“去备车。”
“是。”
*
酒吧外,劳斯莱斯停靠在路边。
云栀意站在车旁,率先目测香蔓离开。
来接香蔓的人,是夜渊派来的手下,香蔓上了后座,车窗半降,她朝云栀意招手,“晚安,回头见!”
下次见面,得是他们的订婚宴了。
夜里不冷。
喝了不少酒,云栀意脸蛋红红的,趴在车窗边看了会夜景。
厉阈野的手从身后捞过来,将她揽入腿上坐着,低头吻住她的嘴。
“唔……”
也就在这时,车内自动升起了隔板,隔绝了空间。
后座顿时变得安静起来,只有两人亲吻的暧昧声音。
他的吻温柔,带劲,在她瓣唇上辗转一会,便撬开唇齿往里探去。
她只觉得腿软,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干嘛,还没到家呢……”
“你说干嘛。”
磁性的嗓音,魅惑,低哑,动人心魄。
修长白皙的手,迅速探、入她的裙..底。
“宝贝乖,自己动……”
……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内氤氲着一股旖旎气息。
她脸色红扑扑的,腻在得脖颈里。
厉阈野的头微低几分,嗓音更沉,“累了?”
怀中的娇娇女人只是喃喃了一声,“热。”
他薄唇勾着抹浅笑,似在询问,“那我来动?”
“嗯……”
豪华一路穿过繁华市中心,最后在别墅停下。
风泽立刻拉开车门下去了。
这一路,他和车承受了太多!
防震极好的劳斯莱斯,隐隐在颤,仿佛在夜幕之中舞动。
所有的保镖和俑人都不敢上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劳斯莱斯豪车门开了。
厉阈野下车,怀里抱着女人,她的身上裹着他的黑色风衣。
云栀意整个脑袋埋进男人的胸膛里,隔着白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恨不得把脸旱在他身上。
好羞赧啊……
四周的下人全都低着头,不敢看这样的景象。
她更是躲在男人怀里催促,“快点抱我上楼……”
厉阈野低眸,深邃目光落她脸蛋上,嗓音磁性,魅惑,“放心,没人敢看。”
自从她生完宝宝后,他要过几次,都没有做过措施。
还省去了避孕药和套子。
*
岁月如流水。
时光如苍狗。
转眼间,已经是三天之后。
她再次来到金市,这个阔别已久的家。
她的父亲云振南和后妈丁媚住在新房子那边。
这处宅院是云家的老宅,之前香蔓和母亲回来住过,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
她倒是没想到,厉阈野会跟她回来。
一进院子,花园两侧的银杏树叶金黄,她率先地愣了一下。
“腿还软,嗯?”
厉阈野低眸,将她脸蛋上的情绪尽收眼底。
“……”
她立刻地收回思绪,不再看其中某一棵银杏树。
她认为,厉阈野是失忆状态的,根本记不起以前的事。
“我上楼收拾一下。”她指了指院内的花和树,“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帮它们浇浇水。”
……
云栀意上了楼,回到阔别已久的家。
她把房间的窗帘敞开,七七八八收拾了一个多小时。
腿挺软的。
就那天在酒吧喝酒后,他在车上一点都不收敛。
回去家里泡了个澡,又拉着她在浴室做了一宿,做到她求饶……
呃,这男的,这方面和从前一样!
生育力太强了……
……
厉阈野还真就在楼下提水浇花,浇树。
“不是,少爷您这……”风泽站在一旁,大脑差点萎缩了。
他们家少爷何时做过这种活了?
“少爷,您这做戏也做得太真了吧。”
风泽立刻地伸手去帮忙,“反正云小姐又没在,我来帮您浇。”
“……”
厉阈野顿了顿,修长的手放下舀水的瓢,英俊的脸歪着。
“风泽,要不你来当少爷。”
风泽哪敢呀?立刻闭上了嘴。
接下来,厉阈野一边慢条斯理地浇花,一边交代他工作上的事。
先前,厉阈野在金市买入了两幢写字大楼,离开后就从未来看过。
如今来了这地方,他也不打算闲着。
……
翌日。
云家,锦幽别墅。
云振南和丁媚正在客厅,突然门外跑进来一个管家,“先生,太太,老宅那边有动静!”
丁媚放下手中的茶杯,没说什么。
云振南歪着脸 ,“那个逆女回来了?!”
“是。”
当初云栀意离开后,她的妈妈林宛还回云家老宅住过。
于是,云振南和丁媚就派人盯着那边。
突然,“砰”地一声。
丁媚只觉得晦气,故意把茶杯摔在了地上,然后起身走了。
谁能想到,林宛那个贱人居然没死,还嫁进了欧家,连带着她的女儿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反观自己,自从云氏破产之后,就生活拮据,处处碰壁,和从前的风光日子简直天差地别。
然而,丁媚刚起身走到别墅外。
就遇见几个保镖,拽着两个男人丢在了地上,严厉地警告道,“这次只是打一顿,下次再派人过去老宅监视,那就是挖眼睛了!”
几个保镖穿着黑西服,带着墨镜,气场冷冽,自然是厉阈野的人。
被丢在地上的人,是丁媚和云振南花钱请的,准备让他们翻墙去听墙角来着,眼下,被发现后打得鼻青脸肿。
厉阈野素来不喜欢被人打扰。
惹上他,能有好下场才是怪了。
一回到金市,云栀意变得生龙活虎,早上帮厉阈野买了早餐,然后觉着没事干,又躺回被窝里。
她倒是想出去找点事情做来着……
奈何厉boss还失忆。
她打算照顾他,等记忆恢复了,在去干别的事。
“厉阈野,喂,你还记得院子里的银杏树吗?”
“……”
厉阈野半靠床头,被她压着胸膛,喉结一紧。
不是,她怎么敢这样的。
“算了!”见他没说话,她显得微微的失落,“医生说过,得慢慢来,是我太急了。”
“睡觉。”
她从男人胸膛起身,躺回柔软的被褥里。
她准备再睡一觉。
可是厉阈野却被她撩得一身的火。
侧过身去,大手从身后抱住她。
“点火不灭,不是个好习惯。”
磁性沙哑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
下一刻,她感觉裙子被撩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