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的脸蛋红透了,像是水蜜桃,“你…”
“我怎么?”他抽了口烟,烟雾徐徐缭绕着。
云栀意羞红了小脸,“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亲过别的女人?”
那么熟练。
技巧那么的……
男人总不能都是无师自通的吧!
他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却更柔了几分,唇角带着一抹嘲味。
“我哪来的女人?”
不等云栀意说话,他的目光就扫视了一圈偌大的城堡建筑。
“我从二十岁,来到这里,在永利顿漫城堡住了七年,哪来的女人?”
云栀意没好气道,“你的城堡里,那么多女佣,各个都漂亮,身材也好,难道在此之前,你就一点不动心吗?”
动心?
只见,厉阈野又抽了口烟,随后掐灭手中的烟火。
“她们都是在厉家长大的,我父亲培养出来的人,从小受着统一的训练,跟流水线生产的配件一样,我如何动心?”
“你…”云栀意眼里竟又湿润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嗯?”
“就是在森林里那一晚,你为什么……”
他勾了勾唇,语气轻飘飘的:“你真想知道?”
“想。”
“救你是其次。”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戏谑,甚至狂妄而轻佻。
“二十七年不碰女人,想上你是真的。”
“你…”云栀意抓起自己的贴身内裤,就朝他脸上丢了过去。
“厉阈野你无耻!”
“你不信么?”他嘴边的笑意更浓,抓过她丢过来的蕾丝内裤,揉在手里。
继续说,“那晚上是你跪着求我,主动送上门来色|诱我,挺了呗,就把你带回来了。”
“你、你你你……”
云栀意气得结巴了,脸红不已。
亏她还以为这个男人高冷禁欲,其实就是个大骚男!
“厉阈野,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一肚子坏水。”
“呵。”他轻笑一句,“不坏一点,你会爱么?”
“谁要爱你!”
“不爱也没关系,我有方法让你爱。”
云栀意抿着唇,“什么方法?”
“做到你爱。”
“……”
无耻!下流!
……
深夜。
云栀意被抱回了房间。
她原本穿的衣服被他扯得像破布,他脱了外套裹在她的身上。
原本云栀意是和香蔓睡的。
可是现在夜渊来了。
夜渊天天搂着香蔓干那事。
云栀意也没自由。
她的脚踝被厉阈野铐住了。
上楼下楼走路都不方便,全程由他抱着,在房间活动时走路都要很小心,否则会绊倒。
被放在床上,她全身软绵绵的。
厉阈野的房间是暗黑系,处处都是复古浓黑的样调,夹杂着低调且奢华的鎏金花纹。
窗帘是复古紫色系的。
云栀意看到,落地窗前的角落里,钢琴也被换了。
原先的黑色钢琴,被换成了一架紫藤萝的颜色,比起紫藤萝又更低调,更深沉一些。
巨大的紫色钢琴,琴身还镶嵌了坦桑宝石,奢华无比。
厉阈野躺在身侧,将她带入怀里,“喜欢么?”
云栀意抬起头来:“嗯?”
“送你的。”
“我?”云栀意愣了。
他磁性的声音散漫从头顶传来,却隐隐透着冷厉气息。
“刚从总部运过来的,这架紫色钢琴,琴身镶嵌了坦桑石,是几年前从风情岛挖出来的,我让人将品质最好的一批挑出来了,部分镶嵌在琴身上,其余的宝石回头给你做首饰。”
不等云栀意发话。
他的声音就更为严厉了。
“这架钢琴叫【坦桑之音】,也叫【知音】,我希望你能学会弹:梦中的婚礼。”
梦中的婚礼。
他要求她必须学会这首曲子。
云栀意也不知道为何。
她拧着眉,抬起脸来看着他,“厉阈野,你不会要让我学会后,在你以后结婚的婚礼当天弹这首曲子吧?”
他哼笑了一声,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
“你倒是提醒我了。”
“嗯呜……我才不要!”
他变态啊!
云栀意知道他在总部有人等。
唐幼音很喜欢他呢。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去和唐幼音结婚。
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温柔,云栀意之前听过她的哭声,柔柔弱弱的像是平静的小溪水。
厉阈野他有病!
和别人结婚,还想让自己弹“梦中的婚礼”,做梦!
亲着亲着。
厉阈野发觉她眼眶湿了。
急忙的用指腹摸上她的脸,“怎么,亲疼你了?”
“没。”
“那你哭什么?”
“………”
“说不说?”
“………”
“不说,嗯?信不信我惩罚你。”
云栀意将脸别向一边,“随便你!”
“是么?”
他的声音突然染上欲感,喉结滑动,看着身下的女人,眸色也越发的火热起来。
“嗯……”云栀意闷着声。
下意识的拽紧了床单。
他立刻的弓起了身子,被子高高拱起,跪在她的腿、间。
“老婆,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
……
整个室内都是旖旎的气息。
她哭得狠。
这个狗男人,来真的。
厉阈野欣赏着她,痛苦伴随着愉悦的神情,低着声命令。
“云栀意,你的身体只能被我碰,若是敢跑出去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嗯嗯……”她迷离着眼,半咬红唇,紧紧的拽着床单。
不知道多久过去。
一切才停息。
厉阈野禁欲了两天。
今夜格外的勇、、猛。
来到永利顿漫这几天,他们的亲密举动,似乎比以前更猖狂了。
*
第二天。
云栀意一直睡到了大中午。
她全身软绵绵的,躺在被褥里不想动。
睡觉真舒服。
甘尔丝奶妈带着一群的女佣,端着熬好的参汤,走到床沿,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肩膀。
“小姐,起来喝点汤再睡吧?”
云栀意被叫醒,半靠在床头,她累得一动也不想动,摇了摇头。
“我想睡觉。”
奶妈笑着,语气格外的温和,“小姐喝一点再睡吧,补补身子……”
“……”云栀意有点尴尬。
她昨夜和厉阈野很晚才从城堡楼顶下来。
到了房间后,他狠狠的来了一次……
“我来喂她。”
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甘尔丝奶妈连忙的转头看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少爷。”
厉阈野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的外套,健硕的胸膛隐隐的露了一些肌肤出来。
他迈步走过来,接过奶妈手中的汤碗。
试了试温度后,落坐在床边,用汤勺盛着浓香的参汤递到云栀意嘴边。
“乖,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