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达成了!
整个金市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上到豪华权贵,下到普通阶层的药店店员和出租车司机。
没一个人,不认识她云栀意这张脸。
她打开手里润嗓子的口服液,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才看着写字楼上的大头照骂道。
“厉阈野,我这张脸还真被你放得够大的!!!”
如果此刻他在。
他一定会说一句:我的确够大
云栀意哪里还敢在外晃悠。
她逛了几家药店,没买到避孕药,安胎药倒是买了一大堆。
哦对了。
不是她自愿买的。
是她们送的。
他妈的不要白不要!!!
反正她们说能强身健体,她身娇体软现在正需要补身体,反正不要钱,拿回来喝喝也不错。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才不要做王八蛋。
厉阈野才是王八蛋,大混蛋,大狗蛋!
他去了亚洲总部,都不让她安生。
回家的路上。
她路过一个小商场。
准备去买点东西,刚摘下口罩和墨镜,迎面走来几个小哥哥。
看见她就躲。
仿佛她是个毒瘤。
她走到哪,哪里的男人都拼命躲。
就连去买杯奶茶,小哥哥都避而远之叫来了女同事。
仿佛她得了麻风病。
现在整个金市的男人。
说准确点,现在整个金市的年轻男人,没人看见她不躲的。
走哪躲哪。
云栀意郁闷不已。
眼疾手快,连忙拉住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唉,大哥,我没有传染病,你们躲什么……”
广场上。
那个被她拽住的男子吓得两腿发软,连忙挣脱。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别碰我,你,你离我远点……啊!!”
“哥儿们,快跑啊别挡我路!”
一群在广场上的男人被她吓得狂奔。
云栀意连忙去追。
几个男人被她追出百米冲刺的速度。
他们越跑越快,有个还摔了一跟头。
流了鼻血,爬起来继续跑………
云栀意累得气喘吁吁。
实在追不动了。
她向来对自己的美貌自信,以前出去也有不少男人搭讪。
怎么?金市特么的又变天了!
她云栀意不算个丑女吧,怎么那些男人跟见了翠花似的。
不,翠花没她这么大的威慑力。
打了个出租车。
准备回家。
那个年轻男司机一见是她,还不拉,一脚油门就风一般的飞走了,留下一阵难闻的尾气。
又来了个老司机。
连忙将她请上车。
将她拉到家了,也不要车费,又是一脚油门就跑了,风都没他快。
云栀意气得站在门口跺脚。
“厉!阈!野!我他妈**………”
“厉!阈!野!我草你**………”
小嘴巴拉巴拉骂半天。
这是一顿完美的国粹输出。
*
回到家。
云栀意跟被榨干了一样。
躺在院子里那颗银杏树下,喝着补品。
唉!
还好有这补品补充精力,强身健体,不然她这小身板,怎么承受得了这么大的变故。
可能气得两眼一花就倒地不起了。
厉阈野!
想过你狠!
我从没想过你这么狠!!
此刻看着眼前的银杏树,光秃秃的头上,还挂着三两片金黄叶子随风飘动。
连这棵树都摇曳着身形,像是在看她的笑话。
云栀意气得不行。
恨不得把这棵树给剁了!
委屈的杏树(悲伤哭哭):
昨夜才夸人家长得美,
今早还给人家浇了水,
出去一趟回来就要剁人家的腿腿……
女人啊女人!
我看错你了!
第二天。
云栀意没剁杏树的腿。
倒是在树根那里洒下不少的臭鸡粪。
……
做完这一切。
她准备规划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刚洗着手,手机铃声就响了!
叮铃铃——
是谁?
云栀意擦了擦手,拿起电话接听。
“喂?”
“谁呀?”
心情很不爽,她的语气并不好。
只听。
两秒后,电话里才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的宝,还好吗?”
这是一道温柔的女声,带着魅惑,妖娆,诱人,妖精!
香蔓。
“臭香蔓!”
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以前那个整天跟在她身后喊“栀栀”的香蔓。
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一阵死不正经的声音。
她真是被夜渊那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带坏了!
要是再见到他,云栀意恨不得剁了他的腿!
只听。
电话里的女人止住了嘻嘻的笑声,变得正经了起来:“看起来你状态还不错,骂人这么有力气。”
“这里没有别人,夜渊不在,我们说正事。”
“我今早听到夜渊打电话,听说厉阈野回厉家总部去了,你一个人在金市?”
云栀意点头:“嗯。”
亏的香蔓还惦记她。
这女人的脑子真好使。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聪明。
香蔓接着说:“我和夜渊在巴厘岛,本来想等你们回永利顿漫城堡,在过去城堡与你会合。”
“现在厉阈野走了,回了厉家总部,你一人在金市,那我们就去金市找你吧?”
虽是询问。
但是香蔓已经做好了决定。
听起来很有规划,很有主见。
云栀意有些愣神,香蔓成长了,心里为她开心,可是一想到夜渊,云栀意的眸色暗了下去。
“你和夜渊一起来吗?”
“嗯,是的。”香蔓劝她别担心,声音又变得魅惑了起来。
“等着吧,小栀栀,我和夜渊从巴厘岛过去,晚上就能到。”
“先不说了……”
她准备挂电话了。
云栀意连忙的缠住她:“别!等一下!”
香蔓:“还想问什么?”
“夜渊那个人我接触过,他很混,嘴巴还毒,你怎么确定他能跟你一起过来?或者他能让你过来?!”
这担忧是在理的。
夜渊是个什么人。
在座各位都知道。
夜渊有反骨,为人邪魅狂妄,嘴也毒,喜欢冷血动物,还喜欢吃生肉和一分熟的牛排,是个行走的变态,香蔓和他在一起,真令人担心!
只听。
香蔓笑着,笑得诱人妩媚:“你信我。”
“我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
“好吧,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香蔓撩笑着:“晚上别睡得太死,我会空降到你被窝里。”
云栀意急了。
这一个个特么的都不正常了!
厉阈野不正常。
夜渊更不正常。
香蔓死不正常。
她怒红着脸:“死女人!别扯话题,你到底有什么把握,就那么自信能搞定夜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