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此刻拥有的财富,仅仅只比天下第一富的七宝琉璃宗差一筹罢了!
可以说,他们发展的这个成果,绝对是在人为刻意之下造成的结果。
很简单!就一个问题:七宝琉璃宗凭什么成为天下一富的宗门?
一个辅助系宗门而已!你凭什么?
凭你是辅助系?是团宠?每个人都要让着你?让你富足起来?
这可是人吃人的大环境,大鱼吃小鱼是基本的自然发展规律。
如果是外人的话,肯定看不出其中的缘由。毕竟在其他势力想来,上三宗实力强大,成为首富,那也是正常现象。
但玉天歌可不一样!
他的出身,同为上三宗的蓝电霸王龙宗,对此情况,完全一清二楚!
七宝琉璃宗成为首富可以说是种种偶然之下,人为造成的必然结果!
上三宗之一的蓝电霸王龙宗,因为玉小肛事件,导致宗门所有产业,除了蓝电城周遭以外,几乎全军覆没!
在这样的背景下,原本属于蓝电霸王龙宗的市场,自然被昊天宗和七宝琉璃宗给占领了。
紧接着,昊天宗也没得意多久,蓝银皇事件爆发!
昊天宗被武魂殿全面打压,一溃千里、丢盔弃甲、弃车保帅,只能龟缩在犄角旮旯里。
这时候,本该就是蓝电霸王龙宗回血一波的重要阶段。
可武魂殿对蓝电霸王龙宗的打压又卷土重来,使得蓝电霸王龙宗的发展停滞不前。
这才让七宝琉璃宗吃了一个饱,成为天下第一富裕的宗门。
这里既有偶然因素,也同样有人为刻意造成的因素。
道理很简单!
对武魂殿来说,七宝琉璃宗在他们推波助澜下成为首富,其实就是圈养的一头白白胖胖大肥猪。
一个辅助系宗门而已,又没什么战斗力,武魂殿什么时候缺钱了,随便找个理由,来宰一波便是。
若是让昊天宗成为首富,蓝电霸王龙宗成为首富,对武魂殿来说,绝对是它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如此一来,这宁风致是想祸水东引呐!
他们商会明面上的最强战斗力不过老毒物一人,而七宝琉璃宗还有尘心、古榕两大封号斗罗外加魂圣七宝琉璃塔的辅助。
谁是软柿子?一目了然!
麻蛋!
这狗东西,果然不安好心!
不过呢,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对玉天歌来说,现在唯有的解决办法:要么把一些收入拿去供养蓝电霸王龙宗,只要宗门这棵大树不倒,他就安然无恙。
再来把收入分散给商会成员,财富藏于民。这样商会顶多是一个空壳,只起到调节、引领的作用。
最后便是,将商会变成一个“散财童子”,用重金拉拢、联合诸多势力。
一旦有人动了商会,那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绝对不讨好!
只要他把商会打造成一个联盟。
谁又是软柿子?一目了然!
玉天歌还有一个优势,那便是:他把金钱、财富、荣誉、权力、地位等等的这些东西,看得很淡!
只要奔着成神的这个目标前去,这一切,不过身外之物罢了!
“天歌,今天我们战队新加入了一名成员,这个新成员是完全不替换的。”独孤雁一脸的喜色,向他道来。
“哦?是辅助系魂师吗?”玉天歌思索了一会,开口询问道。
一个团队,可以说缺了谁,都能有代替的,唯独没法缺辅助系魂师。
一个辅助系魂师可以使得团队增长至少一倍的实力。
况且辅助系魂师比其他的战魂师都要稀有,数量大概占总魂师10分之一的样子。
“你就不能让我说出来吗?”独孤雁斜了他一眼,身躯如蛇一般缠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能!谁让我是你的男人呢?不聪明的话,怎么把你哄到手的?”玉天歌将她紧紧搂住,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依然呢?”
“她还在训练,要等会才会回来。”
孟依然自知天赋没有他别的女人好,所以在修炼方面格外的刻苦,不想被其她姐妹比下去。
“新来的辅助系魂师怎么了?”玉天歌用手指轻轻梳理着独孤雁的长发。
独孤雁慵懒地依偎在他怀里,半天不吭声。
玉天歌也不以为意。
在他看来,对独孤雁战队来说,以其增加辅助系魂师还不如不要!
以独孤雁为核心的魂师阵容,再配上6名强攻系或敏攻系、飞行系魂师,直接搞爆发一波流就行了。
独孤雁开场释放第四魂技·毒蚀,提升毒属性强度200%,再使用第一、第二魂技,麻痹对手,增强己方。
配上冲脸阵容,一波下来,对面还站得住也就个把人,解决了脆皮和辅助,折回来群殴就完事了的!
整个过程甚至不需要一分钟!
要不是比赛切磋不能伤人性命,独孤雁一个人就能包团了!
皇家学院又不是史莱克学院,只能凑出7个人。这些人,最简单的事情,总喜欢搞复杂化。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生活过得不像年轻人,反倒像我爷爷!”独孤雁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小憩。
玉天歌听到独孤雁这样说,笑笑不语。
他平时都是深居简出的,每隔半月就会前往雷霆学院看望玉天薰,同时观察元素武魂的一些魂技运用。
比起天斗皇家学院,在雷霆学院里几乎人人都是元素武魂,这才能给他更多的启发。
以至于在天斗皇家学院里,都早已忘却了他的赫赫威名。
深刻记得的人,以及他收的那批小弟们早已毕业,留下来的也只当是讹传。
再来便是,以他的战斗力,去参与同龄人斗魂,有种欺负小朋友的意思。
哪怕对方魂力比他高也一样!
在同龄人中,唯有顶级武魂、超级武魂,才能令他提起比试的兴趣。
“夫君,我们学院里有校花了!”就在这时,孟依然一脸兴奋地跑来,脸色隐隐透着几分激动的红润。
玉天歌招了招手,拍了拍另一条大腿,示意孟依然坐上来。
她们两人早已经习惯了,一人占一半,哪怕孟依然没有回来,独孤雁也照样留着位置给她。
“就这种事也值得高兴的吗?”
“在我心里,你们本来就是两朵校花!”
“不是的,以前没有,现在这是公认的!”孟依然轻轻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