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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朱标诧异之余竟直接站起身子,高声反问。

也是看到朱标那一双眸子宛若惊醒怒狮般死死盯着自己,蒋瓛将脑袋垂的更低,同时小声重复道:“靖.....靖江王朱守谦!”

“呼~”

听到朱守谦三个字。

朱标心头一绞,紧接着只感觉大脑一阵昏沉,险些摔回到座位上去。

“怎会和铁柱(朱守谦小名)有所瓜葛!”

靖江王朱守谦!老朱的侄孙。

其父乃是洪都保卫战中,以两万守军阻挡陈友谅六十万军整整八十五天的朱文正!

毫不夸张的说,若非朱文正能守住洪都八十五天,如今这天下姓朱还是姓陈都尚未可知。

只可惜!

朱文正言说‘叔父得天下,何愁不富贵。先赏亲族,难以服众。’因此老朱以为其品性中正,故而没有赏赐。

可偏偏就是这没有赏赐,时间久了却让朱文正心生不满,后来甚至打算投靠张士诚。

当年的老朱听到这个消息后,从应天驾船,亲自赶到朱文正驻扎的城池之下。

看着惶恐出迎的朱文正,老朱用马鞭不停抽打的同时,接连问了好几句“汝欲何为!”

即便当时的朱标没有在场,可朱标依旧能想象到当时的老朱是何等的痛心。

要知道!

对于老朱这样一个有着道德洁癖的人来说,心中最容不下的就是叛逆之臣。

可偏偏他大哥的亲生儿子,他视作亲子,打算磨炼一番好日后挑起大明军政重担的朱文正,竟要打算投靠张士诚,做一个二臣。

毫不夸张的说,倘若当年朱文正真能经受住磨炼,恐怕如今他在军中的威严能与徐达平起平坐,甚至更高。

要知道!

如今的卫国公邓愈当年都曾在朱文正麾下。

倘若朱文正能恪守本心,洪武三年进位国公自是毋庸置疑。

甚至!

老朱封他为大明第一个拥有实际兵权的王爷都说不定。

可偏是这样一位本该在历史上大放异彩的璀璨将星。

偏是这样一位,本该在北元战场直捣黄龙的不世之才。

却在因缘际会之下,在各种因素的牵扯之中早早的郁郁而终。

或许是出于亏欠,或许是自责,亦或许是顾念亲情。

在朱文正死后,老朱将其子朱守谦召入王府,亲自抚养。

更是在洪武三年,封当时年仅八岁的朱守谦为靖江王。

可让朱标怎么都没想到的是。

此次授意宫女接近朱橚的幕后之人,竟然有朱守谦!

“传.....传令!”和当年听到朱文正打算投敌,心中悲痛的老朱一样。

此刻朱标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一手撑着桌案沉声下令道:“速召靖江王入宫。”

“还有!”

不等蒋瓛起身,朱标继续补充道:“此事断不可让陛下得知。”

毋庸置疑,若是老朱知道朱文正之子朱守谦与文臣勾结,妄图插手皇家家事。

老朱愤怒倒是其次。

到时候想起朱文正之死,悲痛交加之下有个什么好歹都不一定。

也就在蒋瓛拱手领命,准备起身朝门外走去的瞬间。

朱标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制止。

“孤亲自去.....”

“孤亲自去!”

“铁柱与表哥一般,都是性子刚直之人。”

“若见锦衣卫上门,索性作乱倒还是其次,怕只怕他情急之下会饮剑自尽。”

“孤亲自去!”

朱标说着,抬腿便要朝门外走去。

可或许是听闻朱文正之子竟也做出乱国之行太过悲痛,朱标刚走出两步竟感觉双腿一软,险些摔到地上。

“兄长!”

见此情形,一旁常氏连忙上前搀扶的同时,温声说道:

“铁柱不过十五岁,他断想不出以宫女勾引皇子,祸乱后宫的诡计行径。”

“退一步说,即便那宫女并非诬告,多半也是心怀鬼胎的文臣煽动铁柱.....”

“对!铁柱没有作乱的心思,自是旁人挑拨!”

“定然那些个父子挑拨!”

朱标一遍遍重复,似是为了坚定了这个想法。

下一秒!

只见朱标眸光冰冷,甚至有些阴寒冲蒋瓛沉声下令道:

“即刻捉拿张平!”

“连夜审讯,生死勿论,务必让他交代出同党之人!”

“是.....”

语罢,朱标在常氏的搀扶下,快步朝宫外走去。

另一边。

靖江王府,年仅十五岁的朱守谦坐于正堂,而他身旁却有好几名衣着清凉,长相娇媚的女婢陪侍左右。

堂前三五名体态曼妙的女子不停舞动着轻纱,随着音律翩翩起舞。

当一曲舞罢,朱守谦兴致高昂,拿起桌上的金锭,似故意般用力朝那几名女子砸去。

那块金锭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女子肩膀。

原本雪白的肌肤顿时紫红。

内里隐隐渗血,皮肤依旧白皙,好似被一层薄纱遮蔽胭脂。

而听到女子闷哼一声,还有那略有哀怨痛苦的表情。

朱守谦的某处神经似是被触动一般,竟挥手示意那女子近前。

下一秒!

朱守谦一把将女子揽入怀中,随即扯下女子衣物,竟不顾还有侍卫在场,当众将头埋在了那女子香肩之中狠狠吮吸了几口。

“好!今夜本王就要了你!”

“王.....王爷,奴家只....只卖艺.....”

“少跟爷来这套,你且放心,爷自不会亏待了你!”

朱守谦非但没有理会那女子的求饶。

相反!

这期期艾艾的求饶声似乎激起了他某种原始欲望,旋即只见朱守谦似野兽一般,疯狂撕扯着那女子的衣物。

几乎同一时间。

一柄长刀自门外飞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朱守谦面前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