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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禾和墨渊都知道若是想要打破现如今的僵局,他们就需要一个契机,可是这样的契机要如何才能够出现呢?

如果一直都不出现这个契机的话,他们两个人之间就不去和解了吗?

这显然是不大可能的事情,若是契机不出现的话,那便需要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主动站出来,去解决这件事情。

最终,还是墨渊决定由他先去低这个头,哪怕他是父亲,但他自认为自己始终都没有承担起作为父亲的责任。

更何况,现如今初禾的心中还委屈着,如何能够让一个委屈的孩子,在去承担一些可能会给她造成委屈的事情呢。

墨渊这是第一次来到初禾的洞府,看着有些简陋的石窟,不知怎的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几分酸涩。

大概是因为心境不同了,所以他对待这一切的看法自然而然的也就产生了不同。

“孩子,你在吗,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一谈。”

墨渊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了,竟然唤不出来初禾这两个字,这是他孩子的名字啊。

可是每每想起,心中却总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愧疚。就是愧疚,如果他能够早一点发现这一切,现如今一切会不会都大不相同呢?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如果。

一开始墨渊之所以选择将初禾留在昆仑虚山脚下,是因为心中怜惜这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不然她刚刚诞生,便独自在四海八荒闯荡。

他原本也没想着要留着孩子在昆仑虚多长时间的。

只是后来玉清昆仑扇落到了她的手上,身为天界战神,作为玉清昆仑扇的炼制者,他实在是太清楚这把扇子的威力了。

若是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中,谁又知道会给四海八荒惹出什么样的乱子来呢?

初禾虽然未必是什么心怀不轨之人,但是现如今的她,实在是太弱小了一些。若是他日这孩子离开了昆仑虚,谁又能够保证她手中的玉清昆仑扇不会被别人抢走呢?

而且,若是玉清昆仑扇不能被昆仑墟所掌控,他始终都是会干的不安心的。

将东皇钟送到翼君擎苍的手中,就已经是墨渊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之一了。他绝对不会允许同类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可是,初禾也只是暂住在昆仑虚,她并不是昆仑虚的人。

既然不是,那么就想办法将她变成昆仑虚的人。最开始的时候,折颜提出让他收出初禾地址,墨渊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心动的。

可是一想到,一旦收下了初禾,就免不得也要收下折颜带来的白浅。

这样被胁迫的感觉,墨渊感到不悦,但却又有些难以阻止。还好初禾自己主动提出来了,自己不愿意成为他的弟子。

想要让初禾和昆仑墟扯上关系,需要他收其为弟子。方法多的是,但只有墨渊将初禾收为弟子,折颜才能够理所当然的也让他收白浅为弟子。

只是折颜的做法,让墨渊感到太过不悦,因此让墨渊潜意识之中就想要让折颜的想法不成。

他所要做的事情,还由不得别人帮他做出决定。尤其还是在心中多有算计的决定。

这般说起来的话,当初墨渊收初禾为义女,其实更多的还是出于利益上的考虑。为了维护四海八荒的太平,一个虚名而已。

给也便就给了。事实证明,他确实也没有太过于将这个义女放在心上,在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哪怕是他妈人在身份上发生了改变,但相处模式却未曾有过任何的变动。

他从未为自己的这个女儿做过什么事情,但是在真正发生了什么事情之时,他却想要将一些责任强加在她的身上。

想想还真是有些失职。

“我……”

在洞府内的初禾听到了墨渊的声音之后,下意识的就想要回应。可是在她刚刚发出了一个声音之后,却又突然选择了停止。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如何面对墨渊,其实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却依旧给她带来了伤害。

初禾努力的想要忘记这些委屈,可越是想要忘记,便越是止不住的想起。

曾经已经有些忘却的记忆,在这几天不知道怎的,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了;曾经选择放下的事情,在这几天不知道真的,又好像要被拿起来了。

初禾原本还是想要逃避这一切的,可是既然自己已经发出了声响,那便没有办法再装作自己没有听到墨渊的声音了。

“我在,我现在就出去。”

不知道怎的,初禾已经将这个洞府,当做是能够给自己提供安全感的小窝了。她不希望外人轻易的踏足这里。

尤其还是在她感觉孤独和担忧的时候。

外人,想到这里的时候,初禾突然为这两个字停留了那么片刻。是啊,哪怕是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份血缘关系,但实际上他们却并不熟悉。

与外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的。既然是外人的话,那么又何必这么的苛求呢?

想通了这一点,初禾的心中好像也变得畅快了不少。

“墨渊上神有什么想要说的,就在这里说吧。”

虽然初禾已经想通了不少,但是当她真正的面对墨渊的时候,她却还是忍不住硬起的自己的脾气。

这大概就是因为血脉亲人之间的在意吧,若是换做了旁人,他们之间也就根本不会发生任何的事情了。

可正是因为这份血脉亲缘,它根本就不是讲道理的东西,让一切变得剪不断理还乱了起来。

“孩子,初禾,我们并不是有意要这样对你的,少绾那时身上有属于自己的责任,无法抚养你长大成人;

而我……”

也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自然无从谈起什么照顾了。

“你说的这一切,我都知道。”

可是知道却不代表认同,知道却不代表着不委屈。两全之法或许很少,但是想一想的话,未必不能够想到。

何苦当初又做的那般决绝呢?原谅初禾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