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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哪个?”

星站在三月七的前方,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两个选项,仔细看了看之后才抬眸看向三月七,“两个盲盒,你选一个。”

三月七皱起眉头,“选不选还有必要吗?什么罗浮美男子的卡片,说什么隐藏款是将军,我是见不到将军吗?”

天天跟着他们列车吃饭呢!

想要什么样的卡片不能直接拍?

闻言,星摸了摸后脑勺,“你说的对,但是这是藿藿给咱们的,这是礼物。”

“好吧……”三月七嘟囔一声,随意选了一盒拆开,看着里面的照片露出了无语的表情,“我好像只有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景元的脸。”

一旁,星探头看看,又拆开了自己手里的卡片,“嚯!”

一声惊呼,三月七都不由得一愣。

她前倾身体,低着头去看星手里的照片。

片刻之后,三月七也发出一声惊呼,“哈!”

丹恒平静的将三月七的双剑擦拭干净放在一旁,眼神冷漠的看着这两个说是准备练剑但是已经半个时辰都没有结束训练前谈话工作的伙伴,“有病就去丹鼎司。”

话音未落,星举起了手。

丹恒:……

丹恒面无表情的看着星手中的卡片,半晌之后从嘴巴里憋出来一句,“啊?”

照片之上是糊成一团几乎没办法分辨五官的色块,眯起眼睛之后才能勉强认出上面是个黑头发的男人,似乎头发还有点卷儿。

半晌,丹恒收回了目光,忍不住抬手按了按想要抽筋的嘴角,“也……将军的照片……没有跑题。”

闻言,三月七平静的呵了一声,“是啊,没跑出去八百里,但至少跑了三百里。”

将军这话倒是也没错,但问题是程澈自己不承认啊。

一天到晚操心吃什么喝什么找点儿什么乐子,谁还能想起来上班啊。

什么任命书,好像还在程澈房间的一堆小团子上面盖着遮灰尘呢!

星沉重的叹了口气,将两张卡片塞进衣服兜里,然后拍拍三月七的肩膀,“你给咱拍点儿高清的,让桂乃芬卖出去。”

“有道理。”三月七认真点头,思索着自己的相册之中有没有什么照片可以直接拿过来用。

“还练剑吗?”丹恒垂下眼眸,语气平静得像是结冰。“没有斯科特挑衅你就不练剑了?”

“怎么可能!”

三月七瞬间反驳,又揉了揉胳膊,“可是今天的胳膊还好疼。”

“今天不用胳膊。”彦卿不知何时结束了教学会议,侧头看了一眼花火版云璃之后这才认真开口,“今天练习速度和身法。”

不等三月七眼中露出什么惊喜的神色,彦卿的手指往旁边一指,“从一个,跳到另一个。”

三月七:……

三月七看着小花园之中的几个木头桩子,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脚,“这……就够我半只脚的吧?”

用来落脚的地方看起来倒是不小,但是自己的脚是长的,木头是圆的啊!

“很难吗?”彦卿困惑的摸头,旋即摇头,“不难的,看仔细一点就好了,主要是考验平衡能力和手脚之间的配合,三月老师,加油。”

三月七半月眼,“彦卿小师傅,对你简单不代表对我简单啊。”

虽然平时也要跟着列车到处跑来跑去偶尔动手打架,但是这可是跨行诶!

知不知道弓箭和剑也是不一样的。

“等会儿练?”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程澈拎着一个纸袋看着面前的伙伴们,“早上睡迟了忘了给你们准备早餐,你们吃过饭了吗?”

三月七眨巴着眼睛,“我不介意多吃一点。”

“带了蒸饺和小包子。”程澈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不过你少吃一点,运动前吃太多不舒服。”

三月七点点头,凑过来低头找食物。

星往程澈身旁靠了靠,“你知道我早上几点醒的吗?”

“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又没有趴你床底下……”程澈抱怨一声,将袋子里面的咖啡递给丹恒一杯,“给你提提神。”

丹恒握着杯子,“你回列车找姬子泡的?”

报仇?

“我才没有和你一样一肚子坏水,我明明是自己回列车泡的。”程澈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丹恒,似乎对自己遭受到的怀疑感到了痛心,“糖和奶在袋子里,没有加。”

丹恒点了点头,脸上平静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儿冤枉人的心虚,“多谢。”

“我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星满脸写着生无可恋,“你知道斯科特几点才安静下来吗?”

“几点?”程澈好奇转头,“他拉肚子还不安分啊?”

这么凶残?

一边嗝嗝嗝一边噗噗噗,顺便还能制造噪音报复星?

有这份毅力,干什么不成啊……

“他虚脱了,趴在地上阴暗爬行了半个小时穿越了楼道,来到了我和三月的房间。”星似乎已经失去了生气愤怒这种情绪,用一种绝望到安详的眼神看着程澈,“敲门,请求我帮他拨打急救电话,后来……”

丹鼎司的医士那是捂着鼻子抬走了啊,早上给白露发消息的时候听说斯科特脸都白了,一夜瘦了十来斤。

程澈:……

风格古朴的客栈,大半夜,楼道,阴暗爬行,有气无力的呼喊着救命……

程澈忍不住搓了搓自己发凉的胳膊,“那你找椒丘赔你啊,昨天晚上那是他下的药又不是我,你找我抱怨干什么?”

话音落地,星的表情瞬间变得空白。

她呆滞许久,终于回过神来,“啊?我一直觉得这么缺德的事情是你能干出来的,所以忘了椒丘……”

哦,想起来了,确实是椒丘下药的。

星回头往程澈的身后看去,好奇道:“他人呢?昨晚不是和你一起去流浪了吗?”

“在路边吐呢。”程澈似乎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靠在一旁的栏杆上面平静开口,“早上给他泡咖啡耳朵时候往里面丢了一片薄荷。”

“薄荷过敏?”星皱起眉头。

程澈面无表情,“其实是昨晚吃剩的一片香菜叶子。”

星眉头皱得更深,“那你怎么放进去了?”

“嗐,顺手的事。”程澈摆摆手。

星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捂着腰慢吞吞挪过来一脸悲痛的椒丘,“那你怎么不看清楚就喝下去了呢?”

椒丘勉强勾了勾嘴角,“没喝下去,但是只要一想到我的嘴唇触碰过沾了香菜的咖啡……”

糟心,好糟心啊。

不就是戴着手套薅了程澈一把羽毛嘛!

真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