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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将浅紫色的头纱盖在头发上的女人绕着圆桌走了一圈,目光之中满是狐疑,“星穹列车无人留守?”

在她的身旁,女人冷着一张脸,手掌按在刀柄上,冷淡的目光扫过周围的场景。

这就是……星穹列车?

桌上干干净净,沙发上干干净净,地面都一尘不染,连头发丝都没有看到一根。

感觉……

确实没有人。

“有,帕!”列车长抬起头来,忍不住纳闷。

虽然星穹列车欢迎客人,但是……这两天的不速之客怎么这么多?

帕姆仰头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摸出手机在星穹列车一家人的群聊之中发消息。

【帕姆:有人找你们帕!】

【帕姆:打不过!】

【三月七:看好你哦列车长。】

帕姆:……

帕姆沉默的收起手机,默默将目光投向了后方的车厢。

没事的,列车长好不容易将列车打扫得一尘不染,才不要弄脏呢!

片刻之后,黄泉沉默的转身,冷冽的目光看向车厢连接处的小门。

白发男人穿着松垮的睡衣推开门,靠着门框一副慵懒模样,“有客人啊……”

“好像是哦。”彦卿探头,怀中还抱着一个被浴巾裹起来的湿漉漉的小孩。

景元听到声音低头看看,诧异,“洗了多久了?”

是怎么洗成这种浑身上下红彤彤的模样的?

“两个系统时?”彦卿回忆了一下,歪歪脑袋,“那位来自博士学会的老师曾经说过,泡澡有助于放松,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所以就多泡了一会儿。”

他刚开始练剑的时候胳膊都累的抬不起来,也是泡个热水澡,肌肉虽然累但还是能感觉到舒适的。

而且……

程澈哥哥捡来的送给将军养的小孩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怯生生的都不敢抬头理直气壮的看人。

那可不得多泡一会儿?

泡的骨头缝儿都懒洋洋的,这样才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闻言,景元沉默片刻,又看了一眼彦卿怀中还湿淋淋的滴水的小孩。

就算泡澡放松,倒也不至于泡成这种……红彤彤的团子吧?

就像是程澈在贝洛伯格感冒了红彤彤的鼻头一样。

景元沉重的叹息一声,困倦彻底消失,只能抬头看向观景车厢之中站着的两位女人。

他思索片刻,努力使用一个比较合理的自我介绍方式,“在下景元,现如今是星穹列车的……守门人,二位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帕姆:……

彦卿:……

列车长和暂代列车护卫一职的彦卿不约而同抬起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景元。

巡猎令使,罗浮将军,守列车的门?

卡卡瓦夏被裹在浴巾之中,灰扑扑的头发终于褪去了灰尘呈现出一种浅金色的温暖光芒。

他仰着头看着景元,眼神之中满是迷惑。

守门人是能在卧室的被褥之中守的吗?

难道不应该抱着武器坐在列车门口吗?

黑天鹅的目光扫过对面几人,又看了一眼帕姆。

察觉到黄泉的沉默之后,黑天鹅嘴角勾出一点笑,轻声解释,“不请自来,自然是为了列车如今的困境,星穹列车前往匹诺康尼参加谐乐大典的几位成员,如今处境危险啊。”

闻言,景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双手环胸,挑眉打量片刻,这才垂眸轻笑。

一只手抬起微微一晃,景元这才开口,“若是如此原因,那么景元倒是能体谅一二,不过二位也看到了列车如今只剩下守门人和一个总角之年的护卫,或许帮不上什么忙,哦对了。”

说到这里,景元眼角弯起弧度,笑意盈盈,“二位若是客人,景元定当尽地主之谊,若是闯入者,那就莫要怪罪景元失礼了。”

危险?

哪儿有危险?

匹诺康尼最大的危险难道不是虎视眈眈的公司舰队和仙舟罗浮吗?

哦对了,还有星穹列车随时随地准备创人。

想到这里,景元嘴角笑意更深。

还有谁能比得过程澈危险呢?

匹诺康尼的危机潜藏在家族、梦境之中,说得好像程澈吃的少了一样,就算是星核……

算了,星核都成小零食了。

“这样啊……”黑天鹅点点头,转而微笑道:“景元将军担任列车的守门人,是为了寻找下落不明的凤黯将军吗?”

名头还挺好听的,不就是乌鸦嘛!

可怜的家族,存护的公司丢令使,巡猎的仙舟丢将军,说不定还会有毁灭丰饶掺和进来,甚至酒馆的人听到自家令使丢了都要跟蝗虫一样把匹诺康尼淹了。

不说别的,那群乐子人多来两个,匹诺康尼不炸都说不过去。

“自然。”景元弯着眼睛笑着,声音温和语气含笑,“我在登上列车之前,还与家族的话事人进行了一场会面,帝弓司命手下的令使失踪,身上带着帝弓神矢,若是家族拖延太久始终没有交代,景元少不得要汇报一句……此地有丰饶孽物出没,甚至还有丰饶令使呢。”

说到这里,景元顿了顿,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如何?匹诺康尼还有危险吗?二位。”

他可没有说谎哦,程澈就是丰饶令使!

到时候他们罗浮也得来一条大捷的记录!

看着黑天鹅和黄泉脸上神色莫名,景元垂眸轻笑,双手环胸靠着门框,手指在臂膀上轻轻敲击,笑容儒雅不见半点儿武将气势。

他随手摸了摸肩膀上的狸奴,看着对方伸出爪子试图勾着自己的白发晃一晃,忍不住轻笑出声。

景元将狸奴搂进怀里,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轮到二位了,你是我们的客人,还是新的风暴呢?”

男人声线清越,语气之中满是戏谑的笑。

不等话语结束,一只手按在了肩膀上。

程澈刚刚收到帕姆的消息来了一个传送,就听到这种台词,忍不住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景元,“你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哦?不能说吗?”景元挑眉,倒也没有询问程澈为什么回来。

程澈想了想,一本正经的点头,“能说,那你再说一句疯狂疯狂星期四。”

景元:……

总感觉得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