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小包想了想，有些茫然。
“钱奶奶只是经常跟我说我一点都不可怜，让我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总有一天，我会拜托厄运收获很多……”她看向九万漠，“这和我变成鱼有什么关系吗？”
“我在想，如果渡龙门上面的封印是我父亲留下来的，那么他一定知道你身上的秘密……现在他不肯说出来，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给我的感觉，是让我们自己一层一层地解开项链的封印然后发现最后的秘密，然而只有一个钱奶奶，在之前跟你跟他都有交集，或许我们能从钱奶奶身上找到什么突破口……”
“所以你才让我回忆回忆钱奶奶有没有留下什么特殊的线索。”诺小包明白了，接下了他的话。
“没错。”
诺小包又想了想，“如果非要说到鱼的话，她好像自己很喜欢吃鱼，隔三差五地必须买鱼回来吃，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专门买一堆，没有哪一周的菜单里是没有鱼的！”
钱奶奶还在的时候，她们两的日子还没有那么艰难，钱奶奶总是有办法会弄到一些钱。
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两个人过日子了。
钱奶奶也根本不会去买什么家具之类的，她基本上都是用来买吃的，荤菜类是她的最爱，每次都吃得很开心。
诺小包印象深刻地记得，“不过说起来的话，她好像每次都是买什么鲫鱼，黑鱼，黄骨头之类的鱼，好像从来不买鲤鱼，有一次菜市场的大婶问她为什么不买鲤鱼，带回家去做红烧鲫鱼很好吃的，她却笑笑说已经吃过世界上最美味的鲤鱼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了……”
诺小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是不是因为知道我也是一条鲤鱼，所以不想吃我的同类啊？”
“不对……”九万漠沉吟着，“可是她说过她已经吃过最美味的鲤鱼了……”
说着，他看了看诺小包，好奇地问着：“红烧鲤鱼真的很好吃吗？”
“不、好、吃！”诺小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嘿嘿……”九万漠笑笑，“逗小媳妇儿真有趣。”
“……你在心里想想就行了，别说出来，说出来让我想咬你！”诺小包反驳着。
“那你咬呀……”九万漠伸出手指头，试探性地放在诺小包的鱼唇附近，挑逗地戳了戳她的鱼唇。
谁知道诺小包还真没客气，立马张嘴就把他的手指头给咬住了。
“呵呵……”诺小包紧紧咬着，幸亏鱼还是有牙齿的，这下子是牢固地咬住了他的手指头，“不给你点眼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她威胁着九万漠，舌头却在说话的时候，划过他的手指。
九万漠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好像全身过电一样。
“小包……”他的声音都哑了一点，“你是不是不是鲤鱼，而是一条变异的电鳗，为什么你咬住我的时候，我感觉我浑身都被电了一样……”
“你才是电鳗！我要是电鳗，就不会现在才对你放电了！”诺小包哪里知道九万漠此刻是如坐针毡，又继续说着，还是咬住他的手指头不肯放松。
谁知道因为说话的频率被情绪带着快了一点，舌头的来回摆动又来了一次，这次的触感更加让人敏感，九万漠终于是忍不住。
“嗯……”他克制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