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何雨柱就来到杨志平办公室,
“厂长,”
“小何,快坐,没有想到我们厂里还有这么多特务,要是在厂里搞破坏,对现在的我们损失就大了,太谢谢你了,得给你记一功。”
“厂长!不用谢我,这就是我的本职工作,不过这功劳得给我好好记上。”
杨志军用手点了点何柱,笑着说道;
“你呀,行!好好给你记上,小何呀,你下次有大行动,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也有个准备,上面问起来,我也好回答,”
“好,我这次也是搞突袭,我没有给谁说,也是看看我们厂怎么样,厂长我们厂迟到的很多,有几个管理人员都受贿了,你可得处理一下,”
杨志军叹气道;
“移交派出所吧!迟到的人员,我会处理的,以后我会加强管理,”
“厂长,必须要加上管理,有偷奸耍滑的,都罚去扫地,反正现在场地大,也给扫地的减轻负担,屡教不改,去扫厕所挑粪水,”
杨志军看着何雨柱,这么狠吗!
“这是不是不太好,让他们去扫地,怕会闹事,”
“厂长!你怕什么,我的两队人马可不是吃素的,偷奸耍滑的毕竟是少数,抓典型就可以了,一个月抓他一次,看还有多少想进厕所,”
杨志军想了一下,
“好!这个不错,”
何雨柱也没有什么事,就跟杨志军又聊了几句就走了,
走出办公室,吴秘书在外面等着,何雨柱看见吴秘书,心里就吐槽,看来自己心里有点排斥李怀德,又给忘了。
何雨柱先说道;“走吧!”
就先向李怀德办公室走去,走进办公室就先说道;
“李哥,感觉怎么样,”
李怀德当然知道问的什么,就先让吴秘书去忙自己的事。
“老弟!你又让我好等,一去就一个月,吃着你给的药方,身体好了,腰不酸腿疼了,就是还有点无力,”
“正常,你都把身体掏空了,这才补多久,起码还要两个月才行,你继续按照方子吃,今天来都来了给你针灸一下吧,”
李怀德心有余悸,有点不想针灸,
“老弟,这次还那么痛吗?”
“这次没有那么痛了,不过还是有一点痛,你忍忍就过去了,李哥难道你不想厉害点,那你当我没有说,”
李怀德哪能听得厉害两字,
“针灸,必须针灸,”
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啊!”一声叫声从办公室传出,吴秘书没有过一会儿就跑来敲门,
“厂长,你没事吧!”
也就痛那一下,李怀德缓过来大声说道;
“没有事,你去忙你的,”
李怀德看着何雨柱说道;
“老弟!这就是一点痛,这也太他吗痛了,”
“这时候不痛吧!”
“不痛,”
“这就是你太虚的结果,你忍着点,还有几针,”
何雨柱没有给李怀德反应,就迅速扎针,李怀德接连几声惨叫,
何雨柱停手,李怀德就冒出了冷汗,身体缓缓变暖,
“好舒服,”
何雨柱笑道;
“怎么样李哥不白痛吧!”
“哈哈,不白痛,老弟太感谢了,”
“只要李哥不怪我就成,”
“这能怪你吗,怪我自己,这次一定不乱来了,”
何雨柱也是笑笑,有点不信李怀德,
等了半个小时,李怀德感觉到小腹一团火,小李也立了起来,胀得难受,面上露出了笑容,
何雨柱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收了针,
“李哥我就先走了,你再躺十多分钟再起来吧,”
“太感谢了,我现在不方便,就不送了,以后有事,找哥,我一定给你办了,”
“谢谢,李哥,我就先走了,”
何雨柱出了门,就见吴秘书在门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卧槽!你那是什么眼神,何雨柱心里想到,还是只能当没有看见走了!
慢慢来到军工厂大门边,让人搬来椅子,坐在这里等夜班人员,
不是封闭式的厂,有些工人就可以回去,重要的工序,工人都住厂里,
等检查完,没有一个人,何雨柱点点头很不错,就一个漏网之鱼,
叫来特种兵队长,吩咐可以收兵了,何雨柱交代了几句,就开车回家了,
走进大院,就看见陈三毛和他大儿说着话,
“陈叔,你们两父子聊什么呢?还争执起来了,”
陈大郎就率先开口说道;
“柱子哥!我想去轧钢厂上班,你能帮我介绍进去吗?”
陈三毛连忙说道;
“柱子!你别管他,让他自己应聘去,”
陈大郎气得大声说道;
“爸!我能应聘进去,还用你说,我早就进去了,叫你给我买一个工位,你都不干,我找柱子哥帮忙,你又阻止我,你想我去当街溜子吗?”
“我哪里有钱给你买工位,你知道现在知道工位多少钱了吗?六百块,我到哪里去给你弄那么多钱,你也知道,我一个月工资就四十多,你们几兄妹读书一个月就十多块钱,还要给你爷爷奶奶拿点钱去,能不让你们饿着,我也算对得起你们,要是有钱我能不给你买吗?”
陈大郎也是懂事的,他到了进厂年龄,想进厂给家里减轻负担,也想家里吃好点,
“爸!我错了,不该大声对你说话,”
陈三毛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要是能再升一级,家里也不至于这样,何奈自己始终把握不了精度,
何雨柱看在眼里,陈大郎才满十六,厂里已经招满了人,也就几个高管手里还有几个名额,
自己手里还有四个,给一个他们,也算全了当初给雨水半个窝窝头之恩了,
于是就对陈大郎说道;
“大郎!你想做什么工作?”
陈大郎一听立马就高兴回道;
“我想跟我爸学钳工,”
陈三毛看着自己儿子高兴的样,想对何雨柱说不用,都没有说出口。最后一叹!这人情大了,自己怎么还,
“柱子!谢谢了!”
阎埠贵在门后听见了,嫉妒起来想也没有想,走出来说道;
“柱子,你可不地道,我家解成,你还收了我一百八十块钱,他陈三毛家你连钱都没有提,”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怎么感觉你阎埠贵没有易中海压制,跳得有点欢呢,就因为他是院里唯一教书先生。
“柱子,要不我还是给钱吧!我先欠着,等大郎发工资,我每月给你一点,”
“不用,拿来卖不就成倒卖的了吗?你不是害我吗?”
又看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要是你觉得我收了你钱不对,我把钱退你,大不了我把那钱贴上怎么样,我贴了钱,那工位就我的了,你让解成写个工位转让书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