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恩看着江嘉义,他立马站起来说:“我同意北上请求,只要跟着营长你,去那里,我们都安心,因为有营长你,我们二营同志们就没有怎么饿过肚子,这一次二营同志们,还是相信我们的营长。”
江嘉义站起来说:“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保证二营同志们,肯定不会饿肚子,但是同志们要时刻记得,我们是人民军队,你们应该要听是党组织指挥,不是听我,我只是一名营长而已,干好我自己职责是我的事。”
大家一听也没有说什么,王有富和姚永福说:“为了完成接下来北上工作,全营同志们,立马把手上与当地村民工作有关事务,全部交接给前支派遣过来同志们负责,参谋部同志们,你们立马去协助后勤部同志们,清算一下我们需要多少马车和汽车拉货。”
江嘉义微笑说:“同志们,打起精神来,我们得做好充足准备,我们面临的新困难还会很多,但我相信我们同志,能够渡过难关,把北面建立起稳定根据地,我们得要争取在开春前,完成基础行政工作,冬季大家都困难。”
“锦上添花,大家记不住,但雪中送炭,没有人会忘记,我们得要用自己行动,去说服当地百姓参加我们,各连各排到达北方后一定要注意军纪,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站起来大声说:“明白了!”说完,大家便出去准备工作了。
江嘉义看着离开的众人,自己站在地图边上,自言自语说:“北上对于我们而言未必是坏事,起码一些行动,我们会更加方便,草原上的商队,真是很好的借口,只是希望北面情况没有我们想的这么不堪吧。”
“滴,指挥官,你是在为可能大围剿做好撤退准备吧,草原在危险,只要在前支三个主力营实力受损不大情况下,完全是有希望和可能,保护百姓们在草原上划一个安全地带,在配合我们不存在商队提供粮食,你是想借这个机会,避开这两年日军大攻吗?”
江嘉义笑着说:“没有错,草原上再危险,也无非是食物短缺的问题,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并不缺少粮食,只要我们借口找的好,大家在草原上面过的痛苦一点,也是可以过,我们把张北地区百姓全部撤走,日军占据一个空空张北地区,也没有任何作用,搞不好会前提撤退都说不定,没有人烟山地,没有任何占领价值与意义。”
“指挥官,你的想法很出众,没有把思路放在了如何保护自己领地上面,而是想着如何保留上面的百姓,按张北地区目前生产力而言,一但失去了上面百姓和你们引导,这一块土地没有任何价值,除开还有一定防御价值外。”
江嘉义:“这就是我们先辈们战争智慧,死拼没有什么好下场,二营就算是再能打,山体堡垒在坚固,也最终挡不住四面八方长期围攻,我们底子就是最大弱点,当然这也和我们没有什么工业区有关,如果张北地区有重工业生产线,那就是拼光了,也要保护工厂转移。”
“滴,那祝指挥官你的计划,一切都顺利。”
江嘉义扫了一眼身后,他便坐在椅子上面,双手支着自己下巴,看着下面地图,他用红笔再地图上面点了点,说:“真是可惜了我们先前的准备,但失去三座山体堡垒,换来了全局安全,也算是值得了。”
许子诺看着站在院子内张一凡,好奇走过去打招呼说:“我的张政委,怎么大冬天在院子里面吹寒风,你就不怕着凉了吗?走吧,我们进屋内聊聊如何?我看你这一脸心事,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吧。”
张一凡点了点头,跟着许子诺走进屋内,许子诺示意他坐下来,自己跑到火炉上面,提下铁水壶倒了一杯热水,又拿着钳子从火炉内取出来烤好红薯放到在桌子上面,许子诺扫了一眼,发现张一凡只是抱着水杯,眼睛飘向了窗外。
许子诺无奈说:“我的张大政委,有什么心事,你就直接明说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受气小老婆,什么也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好给你参谋参谋,是不是看上那家姑娘了,说出来嘛。”
张一凡听完,白了他一眼说:“你就不能在正经事上面,多花点心思吗?我是在担心二营北上的事情,子诺,你看吧,这几天风雪就没有停止过,二营这么多人,扛着大小包就要北上,二营要是出点什么问题,我们承担不起啊!”
许子诺笑着说:“我说一凡啊,这就是你多担忧了吧,你忘记二营有一个营长叫江嘉义吗?有他看着场,能出什么事,我到是发现了,把二营往那里一扔,那里就能稳住,他们就是一根定海神针,你知道不知道。”
“我老早就想让二营北上了,因为我们对北上开拓计划进度,一直都不怎么如意,我最近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让二营北上,而不是和日军在这里拼消耗战,我们是不是早就已经完成了北方开拓工作。”
张一凡看着许子诺用手扒皮红薯皮,他一把就抢过来,塞进自己嘴里面,吃了一大口说:“我说你就是心大,二营是厉害,但定海针也不能老是来回弯弯折折吧,你就不怕把这根定海神针给折断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哭。”
许子诺笑着说:“好了,一凡,我知道你担忧这个问题,我反而不担心,我更加担心是找谁,负责去北上管辖当地民政大事同志,我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合适人选,二营那边我是绝对放心了,我不放心在这里,江嘉义这个人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认的定理,就只认死理,脾气有一些臭,得要找一个好脾气人,才能和他处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