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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试试吧。”

容清越压下嘴角的笑意,“好,晚上我过来的时候带过来。”

半夜,江城基地的中心办事大楼顶楼。

“啊,不行,好痛。”

“呜呜呜,不要了,拿开。”

“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你快停……”

容清越轻声,“娇娇,你忍一下,很快的。”

“我不要了,容清越,你故意的。”

江润声音都带了哭腔,眼尾通红带着水气,像被狠狠欺凌过。

男人语气有些无奈,“娇娇你别这样叫,等会别人误会了。”

别人?

夜深人静哪里来的别人。

要不是容清越说什么筋膜刀可以防肌肉腿,也不会让她这样。

这小小筋膜刀,看起来不起眼,刮在腿肉上却销魂万分,破碎的呻银完全忍不住。

“你就是故意的,我生气了。”

她坐起身,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容清越坐在她旁边挤了精油给她按摩小腿,对她哪有不顺着的,“是是是,我的错,你要怎么处置?”

江润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我也要给你刮!”

容清越指尖微顿,声音软了下来,似乎是拿她没办法,“好。”

他主动躺好,还自然地褪去衣物。

“上衣不用脱。”

“我有点热。”

目前室温5c,他热?

江润不理他孔雀开屏的样子,给他腿上抹上精油,开始用筋膜刀。

、本以为他会先隐忍,没想到刚挨着他都没用力,他喉间就溢出一声喘。

江润手一抖,指尖莫名麻了。

她报复性的用力,男人声音越发支离破碎,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没刮两下,江润就丢开了筋膜刀,面颊微热。

“你喘个什么劲儿,真不要脸!”

男人面不改色地坐起,“娇娇是怕我疼,心疼我?”

“这些损招你跟谁学的,能不能别这么油腻?”江润都有些无奈,容清越他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她还真有些无法适应。

容清越摸了摸鼻子,“苏阳教的,说女人都喜欢。”

“他自己还是个母胎solo,还给你当军师?”

“你也是,他敢说,你敢信。”

男人冷厉的眉眼柔和下来,蕴着笑意,“娇娇当真不喜欢?”

“你猜?”

......

c城地下研究所。

季文石看着第一百组实验成功,忍不住开怀大笑,“终于成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历时三个月的实验终于取得了重大突破,季文石一扫因最近几天基地里的兵荒马乱带来的燥郁心情。

他踏出实验室,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那几个基地有什么动向?”

他身后的人回复,“南方基地关着门造东西,在储备战略物资。”

“江城动作不小,特别是江城的城主,老是不知所踪,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威海基地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太大的动作。”

季文石冷哼,“他们是按耐不住了吧,想吞下c城,痴心妄想。”

“他们之前带走了催化剂1号,还有异能屏蔽的载体,那东西应该很好研究出来。”

季文石眼底的轻蔑一扫而过,“除了催化剂1号,其他都不重要。”

“他们就算带走催化剂1号,也不会知道它的效果。”

“三个基地这么坐不住,想要合起伙来攻打c城么找死,我还挺期待。”

“愚蠢的人自以为是,却不知丧尸才是最伟大的发明,他们不应该阻挡时代的浪潮,时间会证明,我是对的,我季文石终将名垂千古,呵呵呵。”

他身后的人静静听着,对季文石的话没什么太大反应。

季文石心情平复,想起最近在城内闹腾的蝼蚁们,他沉下脸,“把闹事的全解决了,不要在乎影响。”

“是。”

一夜过去。

在c城内打架抢劫闹得最凶的几波小团伙全都被歼灭。

听说半夜住附近的人有听到惨叫,却没想到竟然被杀了个干净。

看现场的情况,那叫一个血腥和凄惨,被杀的人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被单方面的虐杀了。

同样的场景出现在c城各处。

线人得知消息,嗅到了这里面不同寻常的气息。

那些闹事的小团伙实力都不低,被一网打尽,这说明季文石手里至少还有一支从未暴露人前的队伍。

线人正准备把信息传出城,破门声响起,黑衣男子出现在屋内。

“你是谁?”

他话还没说完,就捂着滋滋冒血的喉咙倒了下去,眼睛瞪着来人,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暴露的。

......

“c城那边三天没消息传出来了,线人可能被拔了。”

伊站在季巡跟前,一五一十的汇报。

“嗯,我知道了。”

上午和江润通话,她说她们安插的线人突然失联。

他就知道是季文石出手了。

算算日子,再过几天他们大军即将集结,他还有一件事没了结。

黑暗潮湿的甬道内,滚轮划过石板的声音响起。

在甬道深处有一个三面石壁的小房间,里面关押着一个女人。

长时间的一个人相处,女人蓬头垢面,眼神麻木。

听到轮椅的声音,女人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大喊大叫,“儿子!季巡!”

“妈妈想你了,阿巡啊!”

看守的人不耐烦地踢了门一脚,“鬼吼鬼叫什么?!”

伊推着季巡面无表情来到房间门前,“把门打开吧。”

“是。”

季巡一人独自进去。

本来叫嚣着的女人看到季巡的身影,就像嗓子哑了火,陡然安静下来。

“母亲。”

他低低的唤。

女人浑身一抖,眼神慌乱地四下乱窜,“你走开,你走开,你不是我儿子!”

她疯疯癫癫的,说话模糊不清。

季巡像没脾气似的陪她待在屋子里,“母亲。”

他的声线本是温柔的,可落在女人耳里,像是恶魔催命的低语。

“季巡,我恨你,我讨厌你,你是扫把星!”

“我永远也不会爱你,你怎么还不死?!”

“你赔我的儿子,你赔我丈夫。”

她始终忘不了,是季巡杀了他的亲生父亲,也是季巡杀了她的小儿子。

“你为什么不在实验室里好好待着,为什么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