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陵容再次醒来,已经是半下午了。
然后就去了山里看看情况,探查一番。
当安陵容来到山脚下,看来这个山上的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安陵容用神识一看,附近的物产还是比较丰富的,鸡兔都不在少数。
在往里,狼呀、虎呀、豹呀、羚羊呀,野牛也不在少数。
这个山整体还是比较大的,对于安陵容来说确实没有丝毫的危险。
可是对于整个村上的人来说,里面的山是极为危险的。
要知道前些年还死了一个打猎的好手呢!
因此村民们只在山的外围和山脚下寻找一些吃的野菜或者是在外围打些野兔野鸡呀,来给家里人解解馋。
安陵容使用法力飞快的来到了山林深处,打了几只野山羊就满意的想要离开了。
毕竟想吃野味还不简单,安陵容妥妥的把整个山当做了自己的储备粮一样的珍断,饿了就上山上拿一些新鲜的吃,多美。
而安陵容也不是傻的,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和村里人平分。
把野山羊就装进在了安陵容的空间里,快下山的时候安陵容才拿出了出来,
安陵容的空间里,有不少的东西,无论大小,但这好歹也是肉啊。
安陵容可不会初来乍到的就无缘无故的给村民肉。
这种事情太不靠谱了,不像安陵容的风格。
安陵容回到了家里,立马就扒羊皮,把羊大卸扒坏了一只之后,打算做一个清炖羊排和一个烤羊腿。
做的够她一个人吃的就行了,毕竟再多的东西安陵容也不想浪费掉!
别看安陵容是当了皇上的嫔妃那么多年,但是她所有的菜色虽然多,但吃的比较多。
御膳也比较多,即便安陵容吃不完,也会赏赐下去给那些宫女太监吃。
那些个宫女太监也不会嫌弃,更是一种荣耀和恩赐。
自己主子吃过的饭菜能给她们吃,也是只有在安陵容身前多年的宫女太监们才能得到的待遇。
其他人不仅没有,而且身为普通的宫女太监们的生活,根本就不好过。
虽然说宫里的奴才吃米饭也有啊,但是总得来说:“吃的清汤寡水的,一点荤腥都不会见到。”
而这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在外面的百姓们就连米饭都吃不起的。
只能喝一些的能够看见碗底的汤水,再加上一些野菜窝窝。
可见主子和奴才也是天差地别的待遇的,也怪不得有些宫女费了劲儿的想上撒,就为了能过好好日子。
安陵容的那些饭,又不是说沾染的口水满是,只是让人加上三筷子,最后便不再食用。
若是不说出去,就跟没吃也差不了多少。
安陵容把饭做好吃好。闻着那清炖排骨的香气,安陵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认同的。
这一天晚上,虽然说安陵容已经补过觉了,但还是早早的睡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上,安陵容觉得神清气爽。
起的也比较早,哪怕是太阳还没有升起,安陵容就已经起来了。
安陵容害怕弄脏了自己穿的还算不错的衣服,就找了两件原主特别旧的衣服,换上准备下地干活。
等到安陵容来到地里,发现其他人的人也都到齐了了。
其他知青们,有的都打着哈欠,有的甚至一脸的不甘愿,十分的不开心。
这么早就被人叫起来,要去地里干活。
这些新来的知青自然的不愿意的,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
毕竟他们人都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人生不地不熟的,只能咬着牙关了。
哪怕是干了没多久,首先就是女知青,还没有干多大一会儿不行了,手都被磨得又红又肿,肿的很疼,不愿意让我们干活了。
而男知青那边也没有比女知青这里好多少,只是男人嘛,摸不开面儿,不好意思说出去。
男女之间的共情之处都不一样,女孩受了委屈肯定是会说出去的。
甚至有一些知青是家里有些势力和北京的受不了这个苦,就在地里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说要回家想她的爹了。
村长无奈,只能哄着他们这一群人一点一点的干活。
村长心里不由得感叹自己的辛苦和累处。
这群人不仅是干活不积极,哪怕是到了吃饭的时候,吃饭也不积极。
看着硬的跟石头一样的馒头和那苦的吃不下去的野菜。
这群新来的知青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他们何时吃过这么难吃的饭菜?
在家里最低也是个二合面和一些在家母亲腌的咸菜,吃着也特别的下饭。
众人因为也干了一天活了,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哪怕是再难吃,也终究是咽进了肚子里面。
毕竟这个时代哪怕是再难吃的饭菜都会吃光的,主打一个不会浪费粮食。
等到下午的众人说什么也不愿意从床上起来再去干活了,村长无奈,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逼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起来干活。
毕竟下地干活这种事情,只要是慢慢的干,日积月累的终究是会习惯的,之前的那帮知青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那些以前从这新知青熬过来的老知青,看着这些新知青现在的模样。
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刚来时的模样,看看现在自己也不同样成为了一个地里干活的农夫一般的存在,心里不免的有一阵感慨岁月不饶人啊!
转眼他们有的已经来到这里好多年了,有的已经在这里扎根成家立业了。
毕竟看不到一丁点返回城里的希望,自然是不能耽误下半辈子的人生,自然是要找一个相中的女人结婚。
而有些不甘心的现在一直坚守着,坚信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回去的。
哪怕是新来的知青把下午的活干的跟小孩过家家似的。
还要找其他的村里的中年妇女,还要手巧的重新再把活干一遍。
哪怕是如此,村长也要他们主动去干活,毕竟这可不是城里,是乡下,更没有他们的父母可以让他们依赖着。
这个自然是按照村里的规律来,村长安排他们怎么干就怎么干。
毕竟谁让村长是管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