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男人?”
厉鬼点了点头。
谁知,下一秒就被苏初初的灵鞭打了一下狠狠的,它痛得在地上打滚!
苏初初眼神微冷,慢慢道:“找男人,却天天带女人回家,你当姑奶奶是傻子?”
守在门外的苏家人隐约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纷纷扭头对视,眼里全是震惊。
真有脏东西?
厉鬼喘息道:“不,不是……不是的,小,小的记不,不起来了……”
苏初初轻掀眼皮,没有说话。
厉鬼魂魄抖了抖,缓过劲,小心翼翼解释道:“我记不起那个男人的脸,不过,我记得他身边那个女的样子。”
“失忆?他是谁?”
“没失忆,那男人的脸很模糊,是他把我给撞死的,我记得坐在他旁边的女生,身上穿着宜城大学的校服。”
苏初初上下打量了一下厉鬼,反问道:“你知道你死了多久吗?”
“不是几天前吗?”
“你确定你没失忆?”
“没,没有吧……”
厉鬼懵懵懂懂的模样,显得有一丢丢的可爱。
当苏初初听到厉鬼说被车撞死时,就察觉到不对劲,对方能成为厉鬼可不是被车撞死这么简单。
还有这一身红的诡异的穿着,分别就是有意而为之,至于为何失去记忆,想来有些人做贼心虚,在背后动了手脚。
她站起身,在厉鬼没有察觉时,抬手一挥,将厉鬼收进了灵符中。
“有没有失忆,待会便知。”
……
趴在门外偷听的三人,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连忙退开,左顾右盼,装着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苏初初打开房门,扫了三人一眼,淡淡道:“人呢?”
三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楚涵首先出声:“初初,阿勋在我房间,我这就带你过去。”
苏初初淡淡地嗯了一声,抬脚跟着,全然不提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管家跟在后面,时不时回头看。
心中的好奇已经被填满……
前段时间,他无意间就听老爷子说过,这苏小姐在郊区开一家算命馆,可他从未见老爷子去过,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要是苏小姐真有这方面的本事。
他倒想找苏小姐算算,他那离家出走的小孙子过得好不好?
就不知道收费贵不贵……
……
楚涵的房间。
苏初初瞥了一眼乌云罩顶的苏勋,扭头,朝着管家,淡淡道:“拿碗温水来。”
管家:“好的,苏小姐。”
“初初,阿勋不会有事吧?”
楚涵见苏勋迟迟未醒,不免有些担忧。
苏初初轻轻地摇摇头,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涵本想继续问,把苏逸给拉住了。
苏逸朝楚涵使了使眼色,让她少说两句,对方一副高冷的样子,明显不愿多说,免得把人给惹烦了。
楚涵撇了撇嘴,倒也没再出声。
没一会,管家就端着一碗温水走了回来:“苏小姐,水来了。”
“给我吧。”
“好。”
苏初初伸手,接过碗,从身上掏出一道辟邪符,扔起碗中,辟邪符在水中燃烧了起来,冒出了火光。
苏逸三人见状,目瞪口呆……
不烫吗?
在水里,还能烧起来的吗?
……
待辟邪符与水溶为一体,水依旧清澈,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幕是错觉。
苏初初将碗重新递回给管家。
“你把这碗水给他服下,半个小时内就能醒来。”
管家连忙接过,点头,恭敬道:“是的,苏小姐。”
他得赶紧喂大少爷服下,好找老爷子帮忙,让苏小姐算算……
苏初初抬眸,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苏逸与楚涵,想了想,从身上拿出五道辟邪符不符与安神符,淡声道:“你们这几天与苏勋待在一起,身上沾染了不少阴气,要是想睡个好觉,无病无灾,最好把辟邪符和安神符戴在身上。”
“这真的再好不过了,谢谢你啊初初。”
楚涵一听,眉开眼笑,以为是送他们的,连忙上前,想接过,苏初初却把手缩了回来。
楚涵的手尴尬地僵在了半空。
苏初初直直望着楚涵懵逼的样子,不紧不慢道:“不用谢,要钱的,一道十万,过时不候。”
楚涵瞪大了眼睛:“十……十万!”
苏逸眼神微沉,嘴角动了动,脑子里闪过刚刚不符现实的画面,最终没有说话。
苏初初皮笑肉不笑,任性卖东西:“这里十道,刚好一百万,要就付款,不要,过后也不会卖给你们,要还是不要?”
“一百万,这,这是不是,贵了点?”
“嫌贵就别买,我走了。”
“要!”
苏逸立马把苏初初给喊住,从身上拿出支票跟签字笔,快速地写上一百万递到了对方的手里。
“行,给你。”
苏初初眼皮都不带抬一下,一手拿钱,一手交货,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走到楼梯的位置还能听到楚涵的抱怨。
楚涵:“老公!一百万啊!又不是十万二十万的,你怎么说给就给啊!就不能跟那丫头讲讲价格吗?”
苏逸:“你觉得她会跟我们谈价格吗?”
楚涵:“不试试怎么知道……”
苏逸:“这丫头脾气古怪得很,还是少说两句吧。”
楚涵:“你说的也是,现在想想,这次见面,性子好像比前两次还要冷了。”
……
苏初初扯了扯嘴角,对苏逸的评价,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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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崇的院子。
苏语念本来不情不愿地来看老爷子,却意外看到“傅景深”,顿时走不动道,有意无意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苏崇活了大半辈子,哪能看不出苏语念的心思,但他没有直接点破,免得自家孙女尴尬。
好在“傅景深”对苏语念视而不见。
苏语念认得眼前的男人跟苏初初有过来往,但两人的关系,她是不确定的。
“爷爷,您怎么都不给语念介绍介绍?”
“介绍什么?”
苏崇装傻,他可不敢介绍老祖宗的男人给别的女人认识,就算对方是苏家人。
苏语念垂眸,咬了咬嘴唇,害羞道:“爷爷干嘛明知故问,这位帅哥……语念怎么以前没有见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