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将一些废品给码好,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贾家这里。
看着贾家这里有说有笑的,他的双眼之中就涌出熊熊怒火。
本来自己可以和谭桂花一样,安享晚年,不用为任何的事情发愁。
自己可以以轧钢厂八级大师傅的身份退休,一个月退休工资都有几十块,吃喝不愁,生活无忧的。
就像现在的刘海中一样,退休之后依然每个月还可以领几十块钱的退休工资,工位还传给了自己的儿子,生活无忧无虑的。
每天就是跟着闫埠贵去钓钓鱼,下下棋,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自己呢?
当初比刘海中这个蠢猪强多了,他是七级工,自己是八级工,他是二大爷,自己是一大爷,什么都要比他强。
可是自己被秦淮茹这个贱人算计,生活碎了一地。
坐了十几年的牢,出来人都已经老了,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虽然手里面还有4500块钱,但是这笔钱他是准备留给谭小虎的,留给他帮忙料理自己身后事的。
而且这些年来,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物价涨的很快,4500块钱根本就不经花。
所以没办法,他不得不去捡破烂、收废品,以此度日。
自己的人生就这样被秦淮茹给毁了。
即便是出狱了,都还没有安宁,贾张氏依然对自己不依不饶的,天天来闹自己,天天来骂自己。
“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易中海是一个伪君子,心胸气量其实很小,他一直都在等待一个机会去报复秦淮茹和贾张氏。
今天总算是等到了。
他慢慢的朝着贾家这里走去,听到了贾家这里的欢声笑语,心里面就更恨了。
贾家。
“大军兄弟啊。”
“我家棒梗的情况,你也是了解了。”
“说实话啊,也就是当年他运气不好,恰好遇到了那些年,不然他肯定可以和他妹妹一样考上大学的。”
“他妹妹现在可是青华的大学生,将来出来就是干部,以后随随便便照顾下大家都是没有问题的。”
“您看,这棒梗和小莲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怎么样?”
秦淮茹满脸笑容和一个农村汉子说道。
这个叫大军的人是她老家秦家庄隔壁陈家庄的人,小时候也都是认识的,所以才有了这一回的相亲。
“那可真是了不起啊。”
“能够考上大学,将来可就是当官的。”
陈大军一听,也是忍不住直点头,再看看自己的女儿,她似乎对这个棒梗并不是很满意。
因为这个棒梗是个瘸子,而且没有正式的工作。
“小莲,你自己怎么说啊?”
陈大军转头问自己的女儿。
陈小莲自然是犹豫不决,想要嫁进城里来,但这个棒梗条件实在是不行,是个瘸子,走路都一瘸、一瘸的。
“大军兄弟,这儿女婚事可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啊。”
“小孩子懂什么,年轻人知道的太少,还是要我们长辈去把关才行的。”
秦淮茹笑着和陈大军说道。
“说的对,这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还是要我们长辈才看得准。”
陈大军点点头,正要答应了这门亲事的时候,易中海来到了贾家门口。
“听说我儿子棒梗在相亲啊。”
“怎么没人跟我说一声啊?”
易中海满脸笑容的说道。
“易中海!”
“你来干什么?”
一看是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顿时就耷拉下脸来,厉声的问道。
“我来干什么,我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儿子棒梗了,看看他相亲相的怎么样了。”
“你这个当妈的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你这个当奶奶的为老不尊,好吃懒做、骂天骂地,得罪人的。”
“还有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小偷小摸一个,下乡偷鸡摸狗的被人打瘸了腿,我倒是想要看看是谁瞎了眼竟然会嫁给棒梗。”
易中海冷笑一声,直接就当着陈家人的面戳破贾张氏、秦淮茹、棒梗的伪装。
“什么?”
听到易中海的话,陈大军、陈小莲等人都傻眼了。
难以置信的看看秦淮茹、看看贾张氏,再看看棒梗,他们竟然是这样的人?
自己差一点就要上当,将自己女儿推进火坑里面。
“易中海!”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三人的眼睛瞬间变红,彷佛杀人一般,死死的看着易中海,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起来。
为了这一次的相亲,秦淮茹可是费了很大的精神和功夫,这才好不容易骗到了陈家人的。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没想到在这关头,这易中海竟然过来捣乱。
“我说错了吗?”
“你秦淮茹生了三个孩子,三个孩子三个爹。”
“外面你的姘头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了吧。”
“哎呦,当年跟我钻地窖的事情你是忘得干干净净啊。”
“还骗我说这棒梗是我儿子呢,我现在孤苦伶仃的,我倒是想要认他这个儿子了。”
“还有你贾张氏,你难道不是一个老虔婆吗?”
“你克夫克子,为了所谓的养老钱,全家人一个月就五块钱生活费,顿顿一个窝窝头,害的你儿子营养不良,被机器卷成残废而死。”
“还有你孙子棒梗,不是你从小到大惯着他,教他偷鸡摸狗的吗?”
“贾家会有今天,难道不是你这个老虔婆害的?”
易中海冷笑着不断的爆料,将贾家、贾张氏、秦淮茹的丑事全说出来。
“还相亲哦。”
“为什么不相亲城里姑娘,还不是大家都知道你们家的丑事,谁敢嫁女儿到你们家啊,毕竟当年秦淮茹和人搞破鞋游街都游了两次,整个四九城的人都认识。”
易中海越说越开心,都笑了起来。
秦淮茹、贾张氏、棒梗三人则是要杀人了。
“我杀了你!”
贾张氏拿起擀面杖就冲拉过去要打易中海。
易中海也不是吃素的,早就准备好了,手里面也拿出一根棍子,贾张氏冲过来,他就跟贾张氏打了起来。
两个人你一棍我一棒子的,打的有来有往,转眼间就头破血流、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