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旭看着这张纸许久，这张纸给他太多震撼和思路，可问题在于……
江雅旭抬起头看向正在听江雅凝撒娇式忏悔，凤里栖敷衍的听着，一边偷偷摸摸拿旁边的零食。
偏偏江雅凝好像完全没看到凤里栖听的不走心。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卡在这里？”江雅旭探究看着凤里栖，难道是老姐告密，不对，老姐都不知道自己遇到难题了。
凤里栖耸耸肩，“我不都告诉你了吗？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道上下五千年，当然知道你所想！”
凤里栖媚眼一挑，声音充满诱惑，“做我学生吧，我可以满足你一切所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得不到。怎么样？你可以思考一下，入股不亏？”
口气这么大！江雅旭眯起眼，“我……”
“好了，一下结束，当我学生，先把你这近视毛病解决吧，你要一年后才去上大学，这期间把你脑域开发一下，免得总是思路枯竭，想多了头痛！”
“再把身体弄好一点，怎么能风一吹就跑，还有熬夜过多脱发问题，入我门下，完全就不会有这种烦恼！”
凤里栖手指轻轻挽动自己的发梢，看她发量和长度就知道她所言非虚了。
江雅旭抿嘴，你都这样放大招了，我怎么拒绝！
江雅凝两眼放光，“凤大师，收我收我！我一定指东不往西，指哪打哪，收我，我一定当完美徒弟！”
凤里栖轻抚江雅凝的头发，“小凝啊，当我学生压力很大，要做很多事的，小仙女就负责美美哒就行了，不要想太多过于烦恼的事，待会儿我给你做一个贵妇面霜，保证让你皮肤如婴儿般嫩滑！咱们能享福就不吃苦好吗？”
她怎么会收男人当徒弟，没听她一直说的是学生吗？学生和徒弟可是两回事的，学生可以收一堆，不用为他前程负责，徒弟相当于子孙，女娲族怎么可能有男徒弟，至于女徒弟就更难了。
要智商高，情商高，心底纯善，最主要还要绝色美貌，缺一不可。
哪怕凤里栖能够捏脸，可谁不喜欢天然的呢？凤里栖在这方面更挑剔，没有满足这些要求的女孩，她宁可不收徒，几千年都坚持了，哪里还在意这点时间。
江雅凝一想自己可能需要履行的责任和义务，她真不想努力啊，算了，她听凤大师的，就当一个只用吃喝玩乐的小仙女。
江雅旭推了推鼻梁上眼镜，“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给我这么多不能什么都不需要回报吧！”
凤里栖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喜欢聪明人，“放心，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让你做，你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也不会让你做，要你做的……”
有些话不能明说好烦，尤其是这些聪明人，谁知道会绕多少弯儿，总不能说要你真心感谢，你的成就越高，她得到的信仰之力越大？
你结识的有志之士越多，带过来她一起收入门下，然后你们一起做出更伟大的事，她占师者功劳？
“我门派现在只剩我和烛危二人，我们曾立誓，侍奉山神娘娘左右，不可轻易离开缙谷村，如今缙谷村暴露在世人眼中。”
“对于外人而言，缙谷村是一座未开发的宝山，利润很大，万一谁脑子不清楚把爪子伸过来，我和烛危在倒也没人能奈何分毫，怕的就是我们在闭关期间，有人不安分，我要的就是你以后若有成就，对外必须告诉大家，你是缙谷村山神门外弟子。”
江雅旭完全没想到凤里栖的要求居然是这个，这是拿大炮轰蚊子吗？呃，他说的蚊子指他，他就是一个普通高中生，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影响力。
而且，真有人只手遮天想要占有缙谷村，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一个才十多岁的孩子能做什么？还不是别人说强占就强占了，胳膊拧不过大腿。
“你这种完全是风险投资，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有所成就，影响力大到可以影响别人对缙谷村的，而且就算有所成就，我那时候都三四十岁，长远投资你不觉得太亏了吗？”
凤里栖对着江雅旭招招手，江雅旭靠近凤里栖，凤里栖手指轻轻弹了江雅旭脑门一下，“你是我精挑细选学生，怎么可能让你一二十年才功成名就！”
江雅旭只听见凤里栖说话，说什么完全没听清楚，就感觉大脑仿佛中央主脑重启一样。
从他出生那一刻妈妈疲惫的笑脸，爸爸搂着他牙牙学语，看的第一本识字书，读的第一本故事书，看过的专业书籍，老师上课讲过的话，老姐不让他一直看书，要他出去玩，蔓儿抱怨他挑食……
全部在脑海一一浮现，他甚至记得蔓儿那天戴的发卡掉了一颗小小的水钻。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好像曾经经历过的事情都像电脑存储一样，一切清晰且印象深刻，甚至他连时间秒针都记得一清二楚，只要有人问，可以脱口而出。
江雅旭震惊的看向凤里栖，你做了什么，他怎么了？为什么他好像有了照片式记忆。
凤里栖有些遗憾的摇摇头，终究江雅旭这具身体太弱了，脑域只敢开发到14%，如果他身体强壮一点，开发到二十到三十有不是不可能，至少能超过爱因斯坦的15%。
“我！”江雅旭艰难的发出一点声音，眼前的画面瞬息万变。
江雅凝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他的变化，凤里栖也没对他说话，他就好像发了一下呆。
凤里栖和江雅凝已经聊天聊到天外边去了。
“凤大师，我叫你大师好像有距离感，感觉你面相比我还小，不过心智又很成熟的样子，看着你就觉得被包容的感觉，我叫你小栖姐姐好不好！”
“小栖姐姐，你衣服是什么面料呀，看着好有光泽度，摸着也特别柔软，还有你的头发，你留了多久长这么长的，我的发色有点偏黄，不好看，还有你的皮肤，真的有护肤品可以把我的皮肤弄得和你一样好吗？”
“其实我这段时间吃你家的蔬菜，皮肤已经是变好了，但是像你一样成为婴儿肌我想都不敢想。”
凤里栖轻轻打了一个哈欠，“云锦，确实留了很久，有我在，随便想！”
翻译一下：衣服面料是云锦，头发留了很久，就没剪过，想要变美，在凤里栖面前随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