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舟一夜间,自西向东流,晨起问何处,南唐一缕烟”。
慕枫在一个渡口寄放了马匹,搭了一艘东去的商船顺江而下,一觉醒来他坐的商船已经到了南唐的地界了,两岸景色宜人。
慕枫吃了早饭后懒洋洋的躺在船顶晒着太阳,此刻是他难得的清闲,他很是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慕枫想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短,他此刻生计生存均没有问题了,但是至今没有对自己定一个明确的目标和作为去实现。
慕枫目前状态除了四处游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外,他确实没有什么宏伟的人生目标,一切人和事都是既来之则安之。
酉时商船到了江州卸下一部分货物,准备装一批新的货物,慕枫问得船夫有两个时辰的停泊的时间,他决定趁机上岸逛一逛这江州城。
慕枫上岸后找了家酒馆草草的解决了一下晚饭,他在街上闲逛之时无意间碰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慕枫几步跟了上去,他发现是前几日在雅儿的郡主府里见过的玉剑门弟子陆晶晶。
此刻的陆晶晶一路急奔像是慌不择路逃命似的,慕枫观察她身后并没有人在追赶她,于是就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在后面跟随。
陆晶晶奔到江边时她被两个人拦住去路,正是她的三师兄陆忠和大师姐陆莺。
陆晶晶喜激道:“大师姐,三师兄见到你们太好了?”
大师姐陆莺问道:“晶晶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张,怎么不见二师兄陆询?早上你和二师兄不是一起去找大师兄了,你们找到大师兄了吗?还有陆询他人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啊?”
陆晶晶突然哭道:“二师兄他..他死了。”
陆忠和陆莺同时惊愕道:“什么?死了?谁死了?”
陆莺惊道:“师妹你是说二师兄死了?发生什么事了?是哪个恶贼敢害我玉剑门的弟子?”
陆忠气愤道:“小师妹你快告诉我是谁害了二师兄,我要去替他报仇雪恨。”
陆晶晶平复了一下情绪颤抖道:“是大师兄,是大师兄害死二师兄的。”
陆忠和陆莺听陆晶晶这么一说更是惊道下巴他们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过了良久陆莺才道:“晶晶,你是不是搞错了,大师兄怎么会加害二师兄呢?”
陆忠激奋道:“小师妹,二师兄的遗体在哪里快带我们去看看。”
陆莺安慰道:“晶晶不要怕,带我们去,如若真是大师兄所为,我们三个人一起联手,大师兄未必是咱们的对手。”
陆晶晶点头道:“恩,大师姐,三师兄你们随我来。”
慕枫对听到玉剑门的内讧有了点兴趣,加上现在离商船离岸还有些时辰他决定跟过去看看。
众人一路狂奔来到城西的一座破庙,三人冲入破庙,庙内确空无一人。
陆莺问陆晶晶道:“晶晶人呢?到底怎么回事?”
陆晶晶道:“今日午时,我和二师兄发现了大师兄的留下的印记,一路追着印记到此断了。我和二师兄就是在这庙里碰到了大师兄,二师兄说有事要和大师兄谈一下让我在外面等着,我就出来了,谁知他们谈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大师兄和二师兄就在庙里打斗起来,接着我在庙外听到二师兄对我喊叫让我快跑,随后就传来二师兄的哀嚎声,我当时吓坏了怕大师兄灭口就跑了。”
陆忠道:“咱们四下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庙内打斗痕迹明显,陆忠很快在庙里一个角落的柱子上发现了血迹,他惊道:“师姐快看这里有血。”
陆莺和陆晶晶闻声凑了过来。发现不仅是柱子有血,地上也有血迹和衣物的碎布条,三人顺着血迹来到庙后院子里,血迹延伸到院墙上就没有了。
院墙外是树林,三人除了发现了车辙印外就没有发现新的血迹了,四下也不见陆柬和陆询的身影。
三人怀疑可能有人用车移走了陆询的遗体,又或是陆询还活着。
陆忠道:“师姐没有发现二师兄咱们现在怎么办?大师兄估计也不再这里了。”
陆莺对陆晶晶道:“晶晶,你所言千真万确,这里面可有隐瞒?”
陆晶晶道:“师姐,晶晶可以对天起誓,我二师兄之事若是所言不实之处,愿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陆莺道:“好,师姐信你,咱们走先回师门,出了这么大的事,必须回去禀明师父,此事需由他老人家定夺。”
三人离去后,慕枫到庙内勘察了一番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但是有一部分这打斗留下来的痕迹让慕枫起了疑。
慕枫心道:“依陆柬和陆询二人在南平郡主府里表现来看,他们二人武艺尚可但是算不上什么顶尖高手。”
“但是这几道深入柱子上和庙墙上的剑痕也太恐怖了,难道当时这庙里还有第三个人在?而且还是个高手?或又是他们手里当时拿的是神兵利器?这件事可疑的地方太多了。”慕枫摸着一时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慕枫正欲离开见头顶庙梁上有一个闪光之物,慕枫纵身取了下来,拿在手里一看是一块金色的腰牌,放在手上很有分量估计是纯金的,腰牌正面刻着“唐门”二字,背面刻着“密使”二字。
“唐门?”慕枫心道:“难道是那个惯用暗器和用毒的唐门,这个世界上真有唐门这个门派?”慕枫觉得如果有唐门的人插手到玉剑门,事情就变得复杂多了。
江湖险恶慕枫发现高手太多了,自己对用毒和医术一窍不通,若是遇到了用毒高手必会吃亏着了道,自己必需变得更强才行,慕枫觉得自己剑术靠依雪父亲留下剑谱已经遇到了瓶颈,要想更进一步必须去学一套精妙的剑法,可是精妙的剑法不是萝卜白菜满大街都有。
慕枫怕误了时辰不在逗留了,他按时赶回到商船上,夜色下他静下心来细细研习起紫星派的天璇心法到深夜才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