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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了眼前这一幕,倒地的瞬间,土匪头子看清楚了来人,果然和那女人说的没错,是一个瞧着文弱的书生,只是身上的白衣鲜血浸染暴露了他残暴的本性。

傅玉州面上带笑 ,走近了一步,将掌心在他面前摊开,“劳驾,请你把柴房的钥匙给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土匪头子心有余悸。

傅玉州仍是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伸出的手掌小幅度的晃动,已是有些不耐。

“我劝你赶快把钥匙交出来,不然爹爹这次划的便不是你的手筋脚筋了。”

身旁突然响起声音,土匪头子仓皇转头,却见那两个孩童面不改色得抬起一旁的尸体,看这样子倒像是在收拾残局。

“若是二哥在就好了,他身上应该带了化骨水,处理起来要更方便一些。”傅平也是吃力,小脸都憋红了。

傅城这是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小声说道,“你小点声,若是让爹爹知道二弟……”

傅平打开他的手,眼中带着一丝嫌弃,“刚才抓过尸体的手摸我,脏死了。”说着顿了顿,“爹爹早就知道二哥的事了。”

“啊?”

而土匪头子在一旁听完,如丧考妣 ,他这是惹了哪一路的神仙?

“钥匙。”傅玉额角青筋一跳,快没了耐心。

土匪头子连忙双手奉上,见傅玉州拿走转身时,还未来得及喘息,便感觉肩膀脚踝被人一抓,

“你怎么这么沉啊?”

傅城和傅铭两人合力将土匪头子高高抛起,他们负责善后,此刻这些昏迷不醒的土匪已经被垒成高高的一座肉山,

让土匪头子躺在最顶部,只觉得天地苍茫。

除了地上的血迹,柴房前的这片空地干净的好像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而傅平拍了拍手,他一向喜洁,此刻已经到了极限,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将身子清洗一番,正在苦恼之时,却见傅玉州面目阴沉的走了出来。

仅仅一个对视,傅平便猜到,娘亲不在里面。

“说!”

傅城又将土匪头子从高处拽了下来,“你到底把我娘亲关在哪里?”

“就是那间柴房啊 ,我如今身家性命都握在你们手上,哪敢骗你们。”土匪头子只感觉自己反复被折腾,快要命不久矣,有些无力的解释道。

而他们苦苦寻找的人,此刻正在在山脚的小路上,

叶清音走了许久才发觉自己迷路了,林间树丛茂密,却不似她来时的场景。

叶清音本就是被人强行绑到山上,人生地不熟且不说,一路上还要忧心会不会遇到贼心不死,追杀回来的土匪,根本不敢走大路。

毕竟叶清音前世是生长在和平年代,从未遇到打家劫舍这档子事,一想到土匪头的嘴脸就恨得牙痒痒,一路上骂骂咧咧,将自己毕生所学的脏话全献给土匪头子。

“我现在就去官府报官!把你们这个窝点端了,省得你们再祸害别的平头百姓。”

叶清音念念有词,就突然听到一旁的树丛中窸窸窣窣,心中的弦一下子就绷紧,将手里唯一的那个刀片攥得紧紧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叶清音还未来得及凑近树丛,一探究竟,便听得一阵重重的脚步,再朝她走来,还有一阵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叶清音下意识便跳进树丛中,在黑暗之中,与两道目光相接。

傅兰惊喜的搂住她的脖子,一声娘亲呼之欲出,却被叶清音动作利落的捂住嘴。

“嘘-”叶清音见傅兰点头才松开手。

外面有人,可不能打草惊蛇。

可是不过一个小小的树丛,哪里能够遮掩住三道人的身影,

叶清音从枝叶的间隙,看到一位大汉手中攥着长刀,刚才的金属摩擦,便是长刀拖地的声音,这大汉身上的装扮和土匪如出一辙,似乎是听到动静,一路搜寻过来,此刻越发逼近此处。

叶清音原本是想借此处暂且一躲,可没想到孩子们也藏在这里,那就不能连累了他们,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咬了咬牙,索性先发制人,叶清音直接现身,往外跑出了几步,想要吸引来人的注意,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还是跑出几步,便觉得头发被人一扯,头皮一紧,身子后仰,脆弱的脖颈随之暴露。

叶清音还未来的及心惊,便感到大刀横在脖颈间。

叶清音求饶声还未出口,便突然闻到空气中一片刺鼻的味道,便感觉眼前一阵头晕目眩,

身后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手中的大刀应声而落,轰然倒地,而叶清音则是捡了个便宜,得了一个免费的肉垫,仰面倒地时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傅兰!把解药喂到她嘴里,再晚个一时半刻,人会痴傻的!”

“你用药便用药!为何还要误伤娘亲?我看你是公报私仇!”

“那俩人挨得这么近!我哪里顾得上!”

叶清音恍惚间看到两张小脸凑到她面前,紧接着嘴中便被塞进去一颗丸药,入口即化。

随着药汁入喉,叶清音却感觉脑子一片清明,突然记起方才傅铭的话 ,

“你刚才撒了什么药?你不会傻了吧?”

连说话都大舌头,叶清音被傅兰扶起来,有些为自己日后的智商感到担忧。

等待眼前的视线清晰,叶清音却有些希望自己还不如瞎了。

傅铭此刻哭的梨花带雨,叶清音甚至以为自己是失心疯,求正式的问道一旁扶着她的傅兰,“你哥哥……怎么哭了?”

“娘亲你别管他!他这是良心受到谴责!流下悔恨的泪水!”傅兰对着傅铭翻了个白眼。“早干嘛去了?”

叶清音不明所以,耳边突然炸开一道声音。

“你怎么这么蠢?遇到土匪不知道和傅兰一起跑!害得我们一家子替你担惊受怕!”

傅铭声音带着哭腔,说到最后越发自暴自弃,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这下叶清音和傅兰都有些手足无措。

傅铭的药效强劲,叶清音吃了解药仍是四肢无力,便努努力爬到傅铭面前,用衣袖干净的一角轻轻擦拭他的脸,

傅铭一向对她不喜,今日突然爆发,让叶清音有些意外。

“别……别哭了。”叶清音见他泪水源源不断,根本擦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