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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寅末,向天莫问骑了昨日赶马车的那两马出了山门。

一路向南坐标平江府。

两人皆是玄色劲装男儿装扮,如此出行方便。

其余物品分成四个包裹,正好两两挂在马的身侧,莫问佩了碧水剑这原本就是他的武器。

而向天则是腰间别着把牛骨扇再无其他。

二人眉目清朗秀若翠竹,小向天的身躯在莫问强悍的魂魄滋养下,身量拔高不少原来平凡的脸蛋也长开了许多。配上冷凛凛的气质还挺特别吸睛的。

向天更别说了,莫问本来底子就不差,现在住个向天的灵魂及大师的馈赠,整个人的气韵更是独特风流。

白马驮少年,活脱脱一副世人眼中鲜衣怒马的范。

平江府城的守兵们正昏昏欲睡呢,一照面就提神醒脑转不开眼来,如此出色的一双小郎君不知是谁家的还挺眼生呐。

向天木着张脸,任凭守兵们肆意打量着自己也不动弹。

等莫问付了进城费验了路引,方一挥鞭子打马急着赶去陈三他那地儿。

疼死小爷了,估摸怕是血糊一片了。得亏衣服玄色的不然真好看!

莫问瞧她那样,猜到是骑马弄的。

遂靠过去轻声问:“可还能坚持?”

“还有多久能到?”

莫问刚已问过守兵,西善长巷离此还有些距离,还得两刻时辰差不多。

“两刻钟能到。”

向天咬牙:“走!”

莫问前头领着走了会,又问了路人刚转过巷子就瞧见王熙迎面走过来。

“王伯!”向天惊喜高声喊道。

王熙正纳闷儿,这俩小郎君甚是面熟啊,乍听人高喊一声明白过来。

喜大普奔滴窜了来,激动到手忙脚乱:“教...咳!大侄儿啊!可总算是盼来了...来来来,咱回家先回家去啊,呵呵呵呵...”

说罢抢了两人缰绳牵着马儿就掉头回走。

莫问利索飞身下马贴近王熙低语:“王伯,教主有点小伤,咱赶紧回去。”

完了拽回向天的马绳替她牵着走。

听他这么一说王熙连连回头瞧着向天也低低问道:“大侄女啊!教主他怎会负伤了呢?怎么回事?路上遇到硬茬了?”

莫问一窒:“不是,是我的马儿路上发狂他为救我伤了一点,没甚大事。”

一听是为护着他们小主人,王熙笑得更慈祥了:“家中正好有个老郎中医术绝佳,回去就给瞧瞧。”

莫问更窒:“无妨,师兄本就医术了得,无须麻烦。”

“哈哈~医者不自医啊!大侄女!”王熙忍俊不禁:这个大侄女有点憨啊!

莫问还想再争取一下,就到了一宽敞大门前。

“来来来,快进去,这就是咱家了。”王熙热情招呼:“老弟!庞老弟,快看谁来了。”

大门里传来踢里踏拉的奔跑声:“谁呀?谁来啦!”

陈三首当其冲的跑出来,后面的庞万秋有些兵荒马乱的,手中的笔都没放下。

乍见到还高高坐在马上的向天都愣了愣,随即脸上皆盈上笑来。

“来的好来的妙啊。”庞万秋扫过向天的视线就落在莫问身上不动了:“小主子又长高些了更好看了呀!”

这才空出眼神笑对向天道:“贤侄照顾的真不错!呵呵~”

向天内里翻个白眼,深吸口气跃下马来:“见过庞伯陈叔。”

只是英姿有损差点跌倒,莫问一把给薅住了。

“这是怎么了?”陈三皱眉,庞万秋亦是如此。

“咳,”王熙上前打个眼色推着庞万秋:“进去再说。”

顺手将马绳递给侍从:“牵去马厩里喂饱了。”

几人进了正厅,向天瞄眼漏壶都申时过半了。(就现代下午4点多)

莫问扶向天在主位落坐自己则是坐了右侧副主位上。

如此安置,三人对视一眼撩袍单膝跪地抱拳:“属下参见教主、副教主。”

“诸位请起。”向天皱眉怎又跪了呢:“不是说了今后无须跪拜这些虚礼?”

三人起身相觑又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莫问开口了:“三位叔伯,先容我与师兄梳洗一番再小憩一会,其余等用过晚膳再行商议如何?”

陈三听他这么说,哪还不明白这是一路奔驰未曾息脚了。

忙应着送二人去了早就备好的院子里的主屋正房。

而王庞两个也领了个老郎中过来了。

“无须大夫,本尊自可解决。”向天首次不耐起来,冷凛气势威仪逼人。

这样的向天让这三人虽有不适却是心悦诚服。

陈三给另二人使了眼色让先下去,自个麻溜带人送来两大浴桶热水及一应洗漱用品。

待人都退去了,向天强撑着的身子瘫在椅上。

“怎样?能自己梳洗么。”

“......”向天委屈巴巴的看着莫问:“早知这样,还不如直接轻功飞过来呢。”

“说什么傻话,还轻功飞过来,真当自己是神仙啊。”莫问嗤笑一声:“要不我帮你?”

“不不不,我自己来,你...你也回屋去洗洗吧。”向天险些跳起来:“哦,别忘了换那粉色新衣啊!我喜欢。”

莫问没再墨迹回去了。

向天拖着快颠残磨烂掉的双腿,慢慢挪了过去,探探水温刚刚好。

可待泡了进去,那酸爽麻辣如针刺火燎般的席卷而来。

差点没忍住飙喊出声,还是4咬着下唇硬挺住了。仔细清洗干净才软着爬了出来。

抹了梅娘的伤药才似活过来了。

门外传来莫问的声音。

“进来。”

进来的莫问看到的就是披着一头湿发只着内衣横在床榻上的死猪样。

“怎不烘干头发?”说着莫问就上前动手了。

很快就将干了的头发替她挽了发髻:“伤处包扎过么?”

“上药了。”

一听就知没包扎,莫问又直接上手。

向天唬一跳话都不利索了:“干...干啥?”

“光上药没用,包扎一下好的快。”莫问话少人狠,已在包裹里翻到细白棉布拿了过来。

待看清大腿根部内侧红肿破皮的样子也是吃惊:“以往也和师傅骑过马,虽未如今日这般赶路。不至于这样吧!”

“我是会骑马,可从未骑行这么远过...”向天脑中过了过以前马场跑几圈的距离换过来大概就是:“顶多也就洪溪镇到寺里的样子,而今日跑远不说,那马鞍也太糙了些,往后垫上棉垫子吧。”

莫问忽然发觉更严重的问题:“你一路就这样颠来?没想过用内力配合马速一块奔跑?”

“怎么配合?”向天一脸懵。

莫问也是无语,空有一身本事,居然真真儿颠过来了。

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仔细说了。

向天恍然其实就是配合马儿发力收力:“白吃苦了。”

“不,是你那马受伤更甚。”莫问毫不留情“主人一点怜惜之情都无,难怪你那匹马儿一路嘶鸣。”

莫问嘴巴说着手也未停,打个死结:“好了,梅娘这药真不错,包着都能感觉得到,过个一晚准没事了。”

“是不错,药上去疼痛就减大半了。”

“这可是个好东西,若战场上......”

莫问打住话头与向天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点点头俱不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