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天幕伤害到的齐桓公:……
咱就是说,能不能别再提了,别再提了,别再提了。
这故事又不一定是真的,怎么就显得就他一个大冤种似的。
分明那药店儿子比他还要有怨种潜质,凭什么只说他。
他不服,他抗议。
被自己真实死法打击到了的小白,此刻只觉得自己满血复活,又有力量跟天幕抗争了。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才是那个唯一的大冤种,怎么着也得把那个曹操算上,他才能咽得下这口气。
他真的快要被气死了。
……
但虞美人可不管自己话又伤害到了谁的小心脏,此刻她看着十大神医中,最后一个没讲的,觉得这期结束的好像是快了点。
[我们还有最后一位没有讲,东晋葛洪。
也是老熟人了,就是我们提到过,就在之前讲青蒿素时,《肘后备急方》中记载的。“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给了屠呦呦灵感,让屠呦呦突破瓶颈,获得诺贝尔奖那件事。
大家想起来了没。
这一次,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葛洪。东晋时期道士、道教学者、炼丹家、医学家、科学家。
着作有《肘后备急方》、《抱朴子》。
还有《玉函方》一百卷,但很遗憾,已佚。
说起来,排除那些就知道坑蒙拐骗的道士,我国古代的那些道士好像真的跟科学更搭边。
炼丹炼出火药就不用说了,像是孙思邈和葛洪,应该都是道士兼修医术。
特别是葛洪,还说出“之初为道者,莫不兼修医术,以救近祸焉。”
葛洪认为,修道者如果不兼习医术的话,一旦“病痛及己”,便“无以攻疗”,不仅不能长生成仙,甚至连自己的性命也难保住。
可能也正是这样的思想,让很多道士都成了一代医学大佬,所以很难说道教的阴阳跟中医的阴阳有没有什么关系。
还有就是中医的气,在我们看来玄之又玄,但在道教大佬的眼中,应该还挺好懂的吧。]
虞美人这发自内心的疑问。让各朝代的医学大佬都沉默了。
心里颇有一种学神要给学渣讲题了的微妙感。
对于他们来说,不就是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就可以了,很好理解的啊。
这要怎么跟学渣讲才好呢。
要不还是不讲了吧,虞美人应该和他们新收的小徒弟更有话题聊。
……
虞美人也不指望他们能让她这个学渣听明白中医的奥秘,她就只期待他们在听到她的“求知若渴”后,能多写几本医书出来,容她打包走就好了。
[说起来,如果说葛洪的话,应该是蛮纠结到底要讲他什么的。
毕竟他在化学、医学和人间得失方面,都颇有自己的看法。
有人评价葛洪为,入世可以封侯拜将,济世可以医道救民,出世可以修道成仙。
这不纠结了吗。
但想想今天的主题,我还是给大家讲讲他神医方面的故事吧。]
虞美人叹了口气,只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遗憾。
各朝代众人也叹了口气,在第一期天幕中,他们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叹气了。
这故事怎么就错过了呢。
但想着,他们又很快支愣起来,多少有点习惯,就这样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这个故事必不能错过了。
神医的故事,实在是有些过分精彩了,错过哪个都可惜。
……
虞美人整理了一下语言,又看了看资料,才说道。
[事情的是这样的,有一日,他发现岭南地区,那里不少村民都有一种奇怪的皮肤病。
我给大家简单描述一下,早期症状是皮肤上有小米小豆子那么大的红疙瘩,用手摸的话,痛得像被刺扎一样。
等到三天后,关节就开始痛了,而且发寒热,红疙瘩上生疮。
再没过多久,病人越来越难受,最后丧命。
所有人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莫名其妙,像是中邪了一样。
后来,葛洪是通过艰苦的实践,才得到关于这种病的知识的。
原来他酷爱炼丹,在广东的罗浮山里住了很久。
这一带的深山草地里就有沙虱。沙虱比小米粒还小,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葛洪不但发现了沙虱,还知道它是传染疾病的媒介。
他的记载比美国医生帕姆在1878年的记载,要早1500多年。
葛洪把恙虫病叫做“沙虱毒”。
但现在已经弄清楚,沙虱毒的病原体是一种比细菌还小的微生物,叫“立克次氏体”。
而更加厉害的是,他其实是世界医学历史上,第一次记载了两种传染病的医生,一种是天花,一种叫恙虫病。
西方的医学家普遍认为,最早记载天花的是阿拉伯的医生雷撒斯。
可事实上,葛洪生活的时代,比雷撒斯要早500多年。
但葛洪的成就却不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