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璇几人在上完课下来,听到二人被罚都一脸担忧之色,只是沐清雪与他们解释了缘由这才让他们安心不少。
不过还是很担心两人身体受不住强烈的奔跑,第四天一下课就着急忙慌的往训练场跑。
待到二人三十圈结束,众人跑上前,担忧的关切着。
“清雪,阿嫣你们觉得怎么样”
“有没有觉得头晕眼花,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去丹阁看看,这么大的太阳,就算在厉害也得被晒云。”
看着几人担心急切的模样,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皆是无奈之举。
七嘴八舌的说了半天,突然发现两三十圈下来,两人不仅没有呼吸不稳,甚至还语气平和的说话。
众人皆是微微怔愣,一脸的惊奇。
就在这时,另一边的三人缓步朝这里走来。
沐清雪感受到三人气息靠近,很是礼貌的对三人作了作揖。
“师兄,师姐。”
“没事吧,身体可还受得住。”棠溪仙洛温婉出声。
一句话很寻常的关切问候,让沐清雪不由对面前的女子产生好感。
“多谢师姐关心,我们没事。”沐清雪礼貌又优雅的回答。
瑶嫣一直没发声,只何旭轻点了一下表示感谢。
“耽误了你们两个的上课时间,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今后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两位师妹可以来问我们。”纳兰岚语气温润,很是抱歉的开口。
沐清雪瑶嫣二人对视一眼,默然点头回应:“一定。”
寒暄几句后,几人各自离开。
沐清雪回到宿舍,就上床打坐,她想试试能不能突破到七阶,最近她卡在瓶颈期,除了遇到池映寒几人突破了一阶,后面基本修为没在松动过。
瑶嫣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说了一句,有事就与他们分开了。
莫城一家阁楼内,身穿银边色黑衣刺绣,云丝段锦,墨发高束,一脸邪气的君临渊,坐在上主位椅子上,偃旗息鼓慵懒的听着夜七夜北夜风三人最近的调查。
“神机学院倒是很厉害,与妖族勾结,也不怕被其他学院知道。”
夜七:“北山学院的落寞与神机学院逃不了关系,属下查到北山学院里面目前还潜藏着一些神机学院安插的奸细。”
夜北:“洛城那边,困天学院也有一部分妖族的人,只是院长不知道,是一名长老与妖族对接。”
听着三人的汇报,君临渊峻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他看向夜风:“你打探到的呢?”
夜风抱拳恭敬回答:“如君上所料,魔兽森林的传送入口出现裂开的异象,且属下还感应到好几道强大的气息在传送阵处出现过。”
君临渊闻言,不屑一顾一脸淡定“来的倒是快,魔界那边有什么动静。”
夜七回答:“夜幕传来消息,他也开始行动了。”
君临渊冷哼一声,语气森寒:“这老东西动作倒是挺快的。”
夜风积极的开口,眼中闪烁不怀好意的光芒:“要我们去给他找点麻烦吗?君上。”
君临渊掀起眼帘,懒懒的看了他一眼。
夜风一脸兴奋,正激动差点跳起来,突的感受自家君上阴森森的目光看向自己,浑身哆嗦了一下,瞬间老实巴交的低下头不敢再有动作。
君临渊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闭目养神。
低沉磁性的嗓音开口:“继续查,从上面下来的那些,你们多注意一下,一有动作立刻向本君汇报。”
三人双手抱拳作揖恭敬齐声回应:“是,君上。”
是完三人快速退下,君临渊从假寐中睁开眼睛,踱步到窗边。
黑曜石般的眼眸,沉沉的望向远处眸光地方。
扶桑国一个家族的书房内,一名身深绿色长袍,长着胡须的男子听到下人的禀报的消息,脸色阴沉的可怕。
“你再说一遍。”
杜诚涛猛的从位置上站起来,来禀报的下人霎时被吓的浑身哆嗦。
下人吞咽了一下喉咙,语气颤巍巍的开口:“回家主,少主确实已经死了,消息还是从与少主往日关系的最好的那里人传来。”
“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不是去参加学院招生考核吗?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杜诚涛咬牙切齿,脸色沉的能滴出墨来。
下人不敢隐瞒,把那边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
杜诚涛听了愤怒的一掌拍在书桌上,直将桌子拍的粉碎。
他恨铁不成钢咒骂道:“活该,平时让他少得意,这次惹出了事情来,现在好了吧,把自己玩没了,以前真是太惯着他,早知道就应该让他多吃点苦头,现在也不会这样。”
下人内心腹诽:那也要你跟夫人愿意啊,平时哪怕少主惹了一件小事,你跟夫人紧张的要死要活的,现在人没了,来后悔有什么用。
杜诚涛生气的骂了一顿自己的儿子后,想到自己儿子的亡死,又变的一脸心疼和阴鸷。
一张已经张有皱纹的脸上,满是怒容,他咬牙切齿的开口:“敢杀我儿,本家主一定要让那个小贱人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杜诚涛脸色仇恨的整张脸扭曲,他恶狠狠的咬着牙床,身上一股浓浓的杀意充斥的整个书房,像是要立刻把人碎尸万段般。
下人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给吓的缩紧了脖子,生怕杜城涛一个不如意把他杀了。
杜家是扶桑国数一数二的四大家族之一,实力也算顶尖,他们想要杀人简直易如反掌,只是这次他们杀的并非是人,而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强者。
那个传来消息的人,也并没有完全把事情说明,所以在他们要去取人家性命的时,把那人咒骂了一顿。
更是后悔了刺杀的行动。
此刻的瑶嫣,正在北山学院下一个不起眼的市集闲逛着,逛到一个酒楼门前,她仰头望了一眼,抬脚径直走了进去。
楼里的小二看到了,赶紧过来迎接。
“欢迎光临苓霜楼,客官里面请。”小二非常热情笑呵呵的望着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