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此,很是惊讶。“爸,咱家还有这东西?”
何大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小子看不起谁呢?我早些年在丰泽园干那么长时间,还能没点家底!”
何雨柱讪笑一声,道“爸,我不是这意思,我以为您去保定的时候,把家底都拿走了呢!”
何大清眉毛一挑,骂道“你小子说什么狗屁话了,我能那么糊涂,再说我不是还给你留了50万吗?”
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道“我早些年受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胁迫,丢下你跟雨水远走他乡。
这二人以你小子的道行,对付不了,我就是给你留再多钱,你小子都拿不住,早晚被人算计走。
再说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已经托关系把你弄到轧钢厂后厨了吗?虽然是学徒工,工资不高,但供你跟雨水的吃喝还是没问题的。”
何雨柱听完何大清的话,感动道“爸,对不起,这些年是我误会你了。”
“你小子把那猫尿憋回去,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别动不动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
听到这么熟悉的话,何雨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大清摆摆手,认真道“你小子别打岔,听我说。
这十五根小黄鱼我本来是留给你们兄妹二人的,是给你们应急用的。
但今天我看到国强家里的摆设,就知道那小子不缺钱。
国强说香港那边咱们这边的钱不能用,只能用黄金,所以这些东西,你离开时都带走吧。
俗话说得好,穷家富路,你把这些都带上,紧急的时候也能帮上你。”
“爸!”
何雨柱扑到何大清怀里,压抑不住内心情感,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这次何大清没有骂何雨柱,他搂着何雨柱,静静听着儿子哭泣。
他内心也不好受,他跟何雨柱也不想分开,但既然何雨柱喜欢娄晓娥,他也只能支持。
过了一会儿,
何大清拍了拍何雨柱的后背,安慰道“好啦,别再哭了。你都30岁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再哭,我揍你了啊!”
何雨柱听到父亲这么说,这才破涕为笑。
他走向床头柜,从中拿出一沓钱递给何大清,道“爸,我这有一千块钱,我这马上要离开了也用不着,你拿着吧。”
何大清点了点头,把钱收了起来。
这一晚何大清跟何雨柱躺在一张床上,两父子说了一晚上的话。
何雨水躺在郑国强怀里,两人也在聊天,因为父亲的到来,何雨水今晚显得很是精神亢奋。
亢奋后果很严重!
第二天早上郑国强悠悠醒来,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四十分。
他看了看怀里还在沉睡的何雨水,不禁苦笑一声。
你个丫头片子,晚上不睡觉,这会儿起不来了吧。
“雨水,赶紧醒醒。”
郑国强又推又喊的,何雨水这才迷迷糊糊醒来。
“国强哥,我好困,你让我再睡会儿。”
说着,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过去。
哎,苍天啊,大地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看着呼呼大睡的何雨水,他一发狠直接扯开棉被,一巴掌拍在何雨水翘臀上。
“国强哥,你干什么?”
屁股挨了一巴掌,何雨水疼的一下坐了起来气呼呼瞪着郑国强。
“雨水,已经六点四十了,你再不起床,上班迟了别怪我!”
“啊!”
何雨水猛的惊叫一声,慌忙穿起了衣服。
“国强哥,你太坏了,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
郑国强一脸黑线,我刚才那么叫你,你不起床,这会儿倒是抱怨起我来了。
哎,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
两人穿戴整齐,就急匆匆的出了门。连早餐没顾的上吃!
早上十点,何大清这才悠悠醒来。一看身旁,何雨柱早已不见了。
“看来我是真老了,熬一晚上都熬不住了。”
要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就是挑灯夜战一晚上,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照常上班。
感觉有些尿意,他起床穿衣走向了外面。
他这刚舒服的放完水,就碰到了刚从厕所出来的贾张氏,看她蓬头垢面样子,估计也是刚起床。
“何大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贾家嫂子啊,我昨天就回来了。”
贾张氏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笑问道“你这次回来是?”
何大清随意道“我这次回来不走了,好了,没事我先进屋了。”
说着,何大清就撩开门帘进了屋子。
何大清昨天进来时只有阎埠贵看见了,院里其他人都不知道。
但自从贾张氏看见他后,她又是个碎嘴之人,装不住事。
经过一中午的时间,院里众人都知道何大清回来了。
众人都纷纷猜测何大清回来的原因。
下午六点,郑国强回到四合院,就有人拦住他问他何大清为什么回来。
他虽然知道何大清回来的原因,但也没往外说,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晚上八点,郑国强跟何大清,何雨水三人刚吃完饭。
何雨柱带着就走进了屋子。
离别是伤感的,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压抑。
“我们十点离开,我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说罢,何雨柱看着郑国强正色道“国强,我爸跟雨水就交给你了。”
郑国强认真点了点头,道“嗯!你放心,我会把他们照顾好的。
对了,我告诉你的那些事,你到了那边一定按我说的做。我们在家等你回来,保重身体!”
说完,郑国强上前抱了一下何雨柱。
何雨水直接速到何雨柱怀里,哭泣道“哥....”
何雨柱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柔声道“雨水乖,哥又不是不回来,你在家照顾好爸,乖乖等我回来。
我回来后,我保证咱们一家再也不分离了。”
何大清抽着烟静静看到何雨柱兄妹二人拥抱在一起。
何大清等何雨柱安慰好何雨水,这才叮嘱道“万事别逞能,到了那边把你脾气收一收,照顾好自己,爸在家等你回来!”
何雨柱突然对着何大清跪下,磕头道“爸,请恕儿子不孝,不能侍奉在您的身旁!”
何大清急忙扶起何雨柱,轻声道“好啦,你这是干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能出去爸很高兴,怎么会怪你了。
再说,你爸我今年才51岁,还没到七老八十,要人照顾的地方,你别担心我!”
“爸,保重身体,等我回来。那边还等着我,我就先走了,你们保重!”
何雨柱眼泪汪汪的说完,就走出了屋子。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泪水不知不觉掉了下来。
“柱子呀,爸不希望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此行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啊。”
郑国强几人都没去送,怕惹人耳目,徒增事端。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国家有关部门早就发现了娄家的异动。
娄家能离开,一是这个时期的局势远没有起风那时候紧张。二是娄家是红色资本家,国家也不想让有关功臣寒心,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