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庆回到香江之后,便把靓坤和大飞约了出来。
“阿坤,大飞,我父亲的事情你们听说了么?”
“庆仔,不管你想做什么,兄弟都挺你。”
“不过,靓坤就不知道了,人家现在可是龙头。”
“大飞,你个扑街仔,老子还在这里呢。”
“庆仔,一世人两兄弟,有今生无来世啦。”
“大飞,阿坤,我要接替我的父亲,成为新一任的裁判长。”
“庆仔,我们肯定是支持你的了。”
“不过,你不是社团中人,更没有资历,估计有人会拿这些说事的。”
“就算那些老头子会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同意,估计也只是表面上的而已。”
“足够了,先把名定下来,其他事情就好办了。”
“阿坤,你帮我约一下他们。”
“一个星期之后,我在九龙城寨招待他们。”
“行,我帮你通知,保证一个都不会少。”
。。。。。。
九龙城寨。
许国庆坐在了许大茂的位置上。
他的左侧是靓坤,右侧是大飞。
今天过来的人,除了一些老人之外,还有就是现在各个地区的话事人了。
“庆仔,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好。”
“不是吧,我听说他现在失踪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
“太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喽,我这不是想请他饮茶嘛。”
“庆仔,要不,你帮我约一下你父亲?”
大飞挖着鼻子,一脸不屑的看着太子。
“太子,你说如果真约到了许先生,你猜你会有什么下场?”
太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我请许先生饮茶而已,会有什么下场?”
“还有,你大飞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
许国庆看了一眼太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大飞是我的兄弟,自然是有这个资格的。”
“今天请你们过来,是通知各位叔公一声。”
“从现在开始,我会暂时接替我父亲裁判长的位置。”
“我记得许先生曾经说过,第二任是需要他指定的,可没说由自己儿子继承。”
“如果许先生能出来亲自告诉我们,谁坐这个位置,我们都认。”
“如果不能,许公子,这位置可不是你想坐就能坐的。”
“白头仔是吧,如果我一定要坐这个位置呢?”
“庆小哥,这位置事关重大,非德高望重之人,就算是坐上去,也没人当回事的。”
此时,大b哥也说话了。
“b哥,这么说你也反对我了?”
“大b,我这个老大没说反对,你现在跳出来,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阿坤,我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我丢你老母,洪星,老子说了算。”
靓坤丢了面子,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
许国庆按住了靓坤。
“举手表决吧,不支持我坐这个位置的人,请举手。”
不出许国庆的预料,有人带头之后,很快举手的人就超过了半数。
这些人除了太子,其他基本都是新上位的人。
许国庆站起身。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个裁判机制虽然是我父亲提出来的,不过现在都2000年了,不要也罢。”
“香江的社团也是时候减少一些乌合之众了。”
“既然你们做出了选择,那我许国庆从今天,从现在开始,向所有反对我的人宣战。”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许国庆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的严肃起来。
不管是轻视的,嚣张的,还是那些墙头草。
甚至靓坤也不由的看了眼许国庆。
其实,许国庆根本就做了两手打算。
他心里其实更偏向现在这种情况。
许国庆说完之后,便端起茶杯,品了起来。
白毛仔冷哼一声,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其余的人相继离开之后,靓坤这才开口问道。
“庆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坤,时代不同了,你应该能感受到的。 ”
“以前的那一套,已经行不通了。”
“你会和我一起的吧。”
“废话,我当然站你这边了,不过,洪星怎么办,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放心,我都想好了。”
“我会成立一个集团公司,主营业务我会放在保安,物业,出租车和物流这四个方向。”
“喂喂喂,你不会想着让那些小弟去当保安吧,还有物业我知道,物流是什么东西?”
“物流分几种,比方说,你想吃一家茶餐厅的东西,又不想出门。”
“你就可以打电话订餐,然后让人送,就可以了。”
“这不就是赚个跑腿的钱么,这才能赚多少?”
“相信我,不会少赚的。”
“阿坤,你平时看新闻么?”
“看啊。”
“那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在内地已经搭建网购平台了。”
“香江现在就有很多人购买内地的那些物廉价美的东西。”
“将来就会需要更多的人,来把这些东西送到买家手上。”
“等等,新闻里面有这些东西?”
靓坤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许国庆,又看了看大飞。
“哈哈哈,庆仔,你和一个只看花边新闻的人说这些,你这不是对牛弹琴嘛。”
“花边?新闻?”
面对许国庆的疑问,靓坤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新闻么?”
“是。”
“有问题?”
“没。”
许国庆拍了拍靓坤的肩膀。
“你只要知道,兄弟肯定不会骗你的,肯定有钱赚,而且多劳多得。”
“哎呀,总之呢,我靓坤负责打打杀杀。”
“你说的那什么集团呢,你直接告诉我需要怎么做就可以了。”
“行,需要人马的时候,我不会和你客气的。”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得先去见一个人。”
“谁啊,这么吊,还要你去见他?”
许国庆手指指了指上面。
靓坤脖子一缩,嘴一咧,算是给自己打了个圆场。
次日。
许国庆开车去找包船王的时候。
一辆面包车开到他的旁边,车门拉开,里面的人,直接就对着许国庆的车扫射了起来。
许国庆说到底,还是没有见识过真正不要命的人。
他低估了这些社团混混的胆子。
不过,当他光听到开枪的声音,却没有子弹撞击的声音的时候。
三十五岁的他,眼泪居然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