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极其普通的一天。
一上午的艳阳高照,温度适中,到下午却莫名的飘起洋洋雪花、不冷。很美。
对于林渔和傅至清来说,这一天是无比重要和值得刻骨铭记的日子。
是两个人第一次手牵着手站在那里,接受了大家的祝福,也是没有别人的阻挡,跨出了迈向幸福的第一步
之后他们会结婚,生子,相伴终生。
换了鞋子和衣服的两个人并肩走在因为下雪而无人的街道上,傅至清怕她冷,握着她的手塞进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林渔固执的没打伞,由着雪积在他们的发顶,肩头。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林渔想起这句诗,漫不经心的念出口。傅至清把她的手握的更紧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我下半生唯一所愿!”
林渔靠着他肩,口袋里被握住的手,反握住他的,手心温热。
给了他那天一直等待却没有等到的回答
“傅至清,我会等你的!”
······
傅至清在榆城医院的职位没有被剔除,而是封存了。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回到榆城医院。
这是凌尔岚送他的礼物,也是给他的后路。
只要他在这边失败,那边随时随地都可以接受他。
也变相的表明了她倔强的心意。
林渔也成功回到了清风明月项目,做完年底的统筹工作之后,她向谭启明递交了辞职报告。
谭启明没有立刻同意,也没有立刻驳回。
作为新进傅氏的掌权人,清风明月是他要了解接触的项目之一。
傅至谦带着他来的时候,整个展馆做了全面的接待工作,倒把林渔他们累了个够呛。
林渔给傅至清发消息
“傅总现在好大的排面啊,来参观一下展馆,把小的的腿都要累断了”
傅至清的消息来的很迟,林渔也习惯了,听说他现在有开不完的会和看不完的项目报表上一句回的消息是两个小时之前,午饭时间。
他说“去了给你揉揉!”
林渔窝在办公室的椅子里,乐不可支的笑 ,到时候揉的可就不是她的腿了,是整个清风明月项目领导人的肺管子吧。
人还未到展馆,各位领导就忙的脚不沾地,安排接待的安排接待,准备汇报材料的准备汇报材料,光是打印报告就干废了一台打印机。
等林渔和一众领导站在展馆门口迎接的时候,天空已经擦黑。
一排黑色轿车顶着光前进,在展馆门口停下。
林渔站在最边上,为了迎接他这个新晋傅氏接班人,林渔特地穿了身套裙,黑色的丝袜,细跟高跟鞋。
大卷的长发垂在身后,红唇细眉。
傅至清跟着傅至谦一起来的,身后还跟着集团给配的助理。
还没走近,就远远的看见了那样惹眼打扮的林渔,站在一众男人的身边,漆黑的眼眸一沉。
脸上顿时没了笑。
因为忙碌的工作,傅至清出差几天,本来就想她想的紧,现在又看到她这样一身打扮,整个人都开始口干舌燥起来。毫无出息。
林渔笑的开心,丝毫没有注意他情绪的不对。跟在领导后面看着他认真帅气的侧脸,心里泛起涟漪。
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又变帅了!
汇报工作一个半小时后结束,负责人邀请傅至清和傅至谦一起共进饭餐。傅至谦没时间,傅至清也说自己晚上有事。
林渔站在领导的后面,微微拧眉
他晚上能有什么事?好不容易才回来,难道又要出差?
负责人说“那真是不巧,等傅总下次有空的时候我们再来安排。”
傅至谦带头先走,林渔被负责人留下来善后。已经走出几步远的傅至清终于回头
冷着一张脸,上下看她一眼
“你不回家?”
顿时,那一双双充斥了震惊和迷惑的眼睛都往林渔投来,那一张张脸上的表情犹如台风过境,一片狼藉
林渔啊一声,下意识的回
“我没下班呢”
最后,她是被傅至清拉着上车的,丢下身后一片哗然
“什么情况?”
“林总监跟傅总同居啊?”
童童抱着文件夹,开启上帝视角
“他们是未婚夫妻!”
尖叫四起。
林渔被傅至清塞进黑色宾利里,司机有眼见的升起挡板。林渔不满他的强硬
“你干嘛啊,我还在工作呢”
傅至清瞥她一眼,心口起伏剧烈,林渔还在喋喋不休,说着明天上班肯定要被叫去谈话的,都怪他。
下一秒就被结结实实的按在车后座上,堵住了呼吸。
林渔的手本能的抓上傅至清的手腕,整个人因为紧张,难以克制的呜咽一声,给了他可乘之机。
傅至清的攻势凶猛,,把她吻的四肢发软,趁着他攻陷别处的时候小声求饶
“你别,在车上呢”
傅至清眼尾猩红,呼吸都粗重起来,咬着她耳朵,手顺着小腿往上抚摸。林渔一颤,雾气蒙蒙的眼睛哀怨的瞪着他
他的一身高定西装都被她抓的变了型
“谁让你这么穿的?”
“黑色丝袜!!!知不知道这样的你,多诱惑人”
他的气息灼热,含着浓浓的欲求,喷在她的耳蜗里,整个人因为他的动作和撩拨的情话都没了气力。脸颊滚烫绯红。
再后来,司机把他们送到傅至清的房子里。
林渔毫无反抗的力气被他挟制在怀里,司机识相的直接离开。
林渔才想起来问“你的那个车,隔音吗?”
傅至清也不清楚“隔吧?”
林渔大惊失色“什么叫隔吧?你自己不清楚?”
傅至清神色淡然,甚至觉得她无理取闹“我又没在车里做什么!我管它隔不隔音!”
林渔被噎的没了声音,狠狠掐他一把。
傅至清见她还有力气闹,痞痞的勾了下唇,把她整个人直接横抱起来,也不顾旁人的目光,也不顾林渔含羞带怯的低呼,大步流星的走进专户电梯。
夜色如墨
那双黑色丝袜堪堪垂挂在沙发的靠背上,已经破烂不堪。可见动手之人对它的憎恨。
红底高跟鞋一只掉在沙发上,一只在卧室门口,相隔遥远。
紧闭的卧室房门隔绝了太多暧昧燥烈的动作和声音。只隐约听见男女交杂在一起放肆的喘息,
后来变成了男人惩罚的用力声和女人含着哭腔却也揉着一丝欢愉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