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尘的事情解决后,时茜从醉红尘回到伯爵府进入天上人间。
时茜来到天上人间临时搭建的茅屋,朝屋里喊了声:“哥”
正在茅屋里休息的李戈,坐起身来,唤长荆给自己拿了外衣穿上后,才出声应时茜。
时茜得了李戈的回应,便走进茅屋。
时茜走到床边坐到地上,李戈:“不能坐地方,地上潮,寒气入了体,会生病的。
长荆,快拿个垫子过来。”
长荆应了一声,便去寻垫子了。
时茜:“没事的哥,这是天上人间,不是在外头,不潮的。
哥,你伤在哪里了?
让司叔看过伤口了吗?”
李戈:“伤在后背了,司叔看过了,不严重。
因是被灵力所伤,所以来天上人间待上一两天,这样伤好的快些。”
时茜:“哥,你没骗茜儿吧,真的伤的不重。”
李戈:“哥不会骗茜儿,真的伤的不重。
哥穿着你给的法衣呢。”
时茜:“按理说哥你穿着法衣,虚冲那段位伤不到哥才对。
哥,难道伤你的不是虚冲,是安王身边的那个公公。”
李戈:“把哥打伤的确实是虚冲。
听茜儿的意思,安王身边的那个公公比虚冲还要厉害。”
时茜:“对,那公公不但比虚冲厉害,而且比玄灵还厉害呢。
我在他身上看到的灵力要比玄灵强的多,而且他是个地阶灵修,他是茜儿至今为止遇到的第一个地阶灵修者。
哥,玄灵就是成名早,名气大,其实玄灵现在的灵力还比不上虚冲呢。”
李戈:“想不到安王身边竟然有这样一个人物,难怪他会有夺位之心。
茜儿,安王身边有这样的人物,你今后见到安王要注意安全,离他远一些,免得被算计了。”
时茜:“知道了哥。
哥,你那天穿的法衣在哪里,让长荆拿来给我看看。”
李戈:“这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要看那衣裳。”
时茜:“因为茜儿不明白,那天虚冲怎么能伤了哥你的。”难道虚冲对自己还保留了真正的实力,他想干嘛。
时茜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李戈,李戈便让长荆回清欢院把那破了的法衣拿了来。
时茜接过长荆拿来的法衣一看,是自己给的道袍说道:“哥,那天你穿的是这件法衣?
这就难怪,虚冲能伤哥你了。”
李戈问怎么了?
时茜接着说道:“这道袍是在师门修炼时所穿的,若是出门办事,我们也不会穿它,因为它对灵力的抵抗力是很低的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法衣,只适合在家时穿。
哥,我不是给你另外一件了吗?
那件法衣比这件要好上很多,哥你以后外出记得穿上那件法衣。
这件道袍只能抵挡一般的刀、箭、火等,但抵挡不住灵力的攻击的。”
李戈听了时茜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茜儿,你给哥买了法衣,那你的呢。”
做一件法衣不易,时茜当时带着那么多人去薅牛郎织女的羊毛,有点对不住人家不是,而且不仅是那日进店的游戏玩家还要给父母带一件,所以时茜自己没好意思再多拿一件。
时茜收拾思绪说道:“哥,我有法衣,穿着呢。
夜里起风会冷,夏禾怕我冻着,给我穿了穿了不少的衣裳,就外衣都几件呢。
如今回了家,方才又在醉红尘与虚冲们斗法,出了汗,我就把法衣解了,才过来见哥。”
李戈:“出了汗,就让净月伺候你沐浴更衣。
哥这里没事,放心吧。
去吧。”
时茜低头把脸贴在李戈的手上说:“不,茜儿,要守着哥,陪着哥。
哥是茜儿唯一的亲人是茜儿的天,是茜儿的家,茜儿要守着自己的天自己的家。”
李戈宠溺的伸出另一只手摸了一下时茜的脑袋笑着说道:“女生外向,哥这天迟早会换人做……”
时茜听了李戈的话笑了摆正脸说道:“哥,茜儿若有幸遇上像哥你一样把茜儿当闺女宠的人,那茜儿嫁不嫁呀。”
李戈:“嫁,你皮实起来,哥一个人看不住,需要个帮手……”
时茜呵呵笑起来“哥,茜儿以前可乖了。
没有人保护疼爱的人是不能调皮、任性的,因为没有人会惯着她……”
李戈:“不可以太调皮了,不然哥打手心。”
时茜伸出手说道:“哥你打,我一会去田里玩泥巴、捉泥鳅、捉黄鳝去。呵呵~”
李戈:“不行,这天可不能下水,那水凉着呢,有寒气……”
时茜:“哥,这是天上人间不冷。
哥,茜儿有个事要与你说,我收了虚冲与他的弟子在醉红尘。
虚冲伤了你,我却没有杀他给哥你报仇,还把他们留下,哥你会生茜儿的气。”
李戈:“哥说过,不想茜儿手沾血,如今茜儿听哥的话,哥怎么会生气。
只是虚冲那些人可信吗?
不知道他与安王是什么关系?
万一他与我们阳奉阴违,与安王暗度陈仓……”
时茜:“茜儿把炼制的忠诚符箓,使在他们身上了,然后交给小天去管控,他们要是起坏心眼要害我,小天能第一时间知晓,不会放过他们的。
哥,以后醉红尘会有更多修道者过来,咱们在这方面若没有可用的人,那茜儿会很忙。”
李戈:“茜儿你不能邀请你的同门过来吗?”
时茜:“茜儿入门最晚,师门里都是师兄、师姐,辈分都比我高……”
李戈:“既然如此,那便使唤虚冲他们吧。”
时茜:“茜儿,是这么想虚冲他们法力不如我,所以活该被我使唤。
再说我也不是不给他们工钱,他们只要老老实实干活,我也会当他们是自己人,不会让人欺负他们。
有了他们,凡尘仙迹就可以动工了。
不然,那两条街这么空着,以后会出问题。
我听长彦说醉红尘做起来后,有些乞丐或租不起房的百姓、还有一些闯江湖的人,都把咱们那地方当落脚地了。
幸好长彦他们反应快,把他们轰走了,还把那路口封了,不过还是有些乞丐和百姓会避开长彦他们偷偷钻进去,把那当家,时间一长就不好清理了。”
李戈点头回应,确实如此,乞丐、走江湖卖艺的人、无家可归的百姓都是一些苦命的可怜人,对他们确实下不了狠手,而且若驱赶他们时出了什么事,对妹妹也不好。
时茜见李戈认同自己的想法,便让小天给安排虚冲等人安排。
……
张泽风:“师父,这醉红尘的花露确实比咱们买的那些好,就一瓶弟子们的耳朵又能听见了。”
“是啊!师父。”……
张泽风:“师父,你说镇国公对咱们使的是魔音符箓吗?
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是啊!当时我觉得,我脑袋就要炸了呢。”
虚冲:“按说魔音符箓没有这样的杀伤力与破坏力。
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和破坏力,对方一定也是个武修,且修为怕是已经突破地阶快要达到天阶了。”
张泽风:“师父,那他岂不是就要修成正果与天地同寿了。”
虚冲:“可能正因他脱离了肉身,又还未修成,才被人误会为鬼。”
小天:“别聊天了,你们喝了花露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该干活。”
虚冲:“谁?”
小天:“我有名字,主人给我取名为小天,醉红尘的阵灵。
主人把你们交我来管,不许背叛主人,不许说主人的坏话,不然你们就死定了。”
虚冲与弟子们再次表明自己的忠心,小天:“主人让我带着你们修建凡尘仙迹,以后你们要听我的安排,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不要多问。”虚冲及弟子们听了这些话,立即恭敬回应小天是。
小天让虚冲及其弟子去了醉红尘后面,把偷偷潜入住进那里的人赶走,小天警告虚冲与其弟子,不能伤人。
劝他们自行离去,若遇到不听招呼的,可以把人抬走扔出去。……
皇宫勤政殿,皇帝坐在龙椅上思索派去阜城查科考舞弊案的人选。
原是打算派安王去的,安王年纪不小了,不能再任由他游手好闲在外游荡玩乐了,他好书画吟诗与文人交好,又在阜城住过一些日子,让他去也能安抚一下那些书生、学子。
不过,想到前日醉红尘那一出……,看来他这儿子私底下并没闲着啊!
如今自己怀疑这科考舞弊与他这儿子有关,毕竟出入上书房最多有机会接触到考题的……
燕王与玄灵勾勾搭搭,而且燕王好色,如今他能收敛是因为还有自己压着,若是让他坐了这位置,没人能管他了,那他很可能就……
不行,梗王?也不行,若再让他管这事,显得自己过于宠爱梗王了,贵妃又该恃宠而骄了,那几个怀身孕的宫妃就不安全了。
其他几个,不成器,三天两头就为府中的事给自己添堵。
如今看来只能派靖王去了,只是靖王在武将中有一定声望,若此事在办好了,得了文人的支持,会不会……
皇帝想了很久,最后唤了徐福拟旨,半炷香后徐福带着圣旨去了醉红尘……
皇帝看着徐福离开的背影,在心里说西周需要萧家,可是自己与镇国公、英国公已经离心了,若想把萧家继续留在西周,也只能靠这个儿子的好颜色了。
不管怎么说靖王是自己的儿子,姓墨。
……
天上人间,茅屋萧陆禀告李戈徐福到醉红尘找靖王传旨,徐福走后,靖王让铁铮给我们的人给太爷传话,说阜城那边的事圣上派给靖王了。
铁易:“圣上把阜城这事交给爷去办,难道真是对爷上心了。”
靖王:“阜城这事是好坏参半,办好了,能得学子们的支持,办不好……”
铁铮:“爷”
靖王:“进来,话传过去了?”
铁铮:“话传到了,而且那边还给了回话。”
靖王:“那日真是他?……
他说了什么?”
铁铮:“坏消息,阜城涉案的褚、卫、陆、王死了三。”
靖王:“什么坏消息,是好消息。”靖王本以为四个都死了,自己与常玉离开阜城那日送行时,茜儿突然匆忙告辞离开去找她的师兄玉坤苼救人,还以为救不了了呢。
不过,自己选的礼物送出去了,而且茜儿很喜欢。
铁铮看着笑得跟傻子似的主子喊了声爷,主子这是怎么了?
靖王被铁铮打断了回忆,不满的瞪了铁铮一眼。
……
天上人间,李戈走出茅屋问一旁照顾自己的长荆“女公子呢。”
长荆笑着回道:“给小主子你捉黄鳝去了。”
李戈与长荆还没走到地方没见着人就听到时茜轻快的声音
“春杏,快过来。
这有个大家伙。”时茜开心的大叫着
春杏:“女公子你太坏了,你知道春杏怕这像蛇一样的玩意,还叫春杏。”
“哎呀!跑了。”
“阿弥陀佛!呵呵~
这下不用我去捉了。
女公子,已经捉了七八条,小主子吃不了这么多,咱回吧。”
“不行,我要捉着方才那只大家伙才回去。”
“可它已经跑了呀!”
“跑不了,你这有个洞,一定是躲里头了。
我们把这洞扒开,一定能捉住它。”时茜边说话,边用小药锄兴奋的挖
春杏:“女公子,算了吧。
别挖了,你这都快成小泥人了。
这样好不好,咱们先回去先收拾这些给小主子做了,奴婢叫长东、长吉他们来给女公子捉这只大的……”
“不要,我要自己捉住它,而已这洞就要挖开了……”
春杏无奈咬牙说道:“女公子,非捉它不可是吧,那好吧!
女公子,让春杏来……”
“看到,鱼笼呢。……
哈哈~捉住你了。”时茜看着鱼笼里大黄鳝笑道
春杏:“女公子,这回高兴了。
可以回去了!
回去后,可要好好给你洗一洗,瞧你这小脸、还有头发都沾了泥了。”
时茜:“没事,这泥不脏……”
“茜儿”李戈对着挽着裤脚站在田里,双手沾满泥的时茜轻唤,“哥,你怎么来了?
哥,今天你有口福了,我捉了一条大黄鳝,掂着可沉了,我想得有两三斤重。”
李戈:“别在水里站着了,快上来。
瞧你这身泥,春杏……”
春杏:“小主子,春杏拦了没拦住。
每次开始时,女公子都说就在一旁看着,绝不不亲自动手。
可一到田边就变了,变成我就玩一会,一会就上去。
还说若不让女公子她玩,那就谁都不许玩。……”时茜吐了吐舌头说道:“哥,你不要怪春杏,不要罚春杏,春杏是我的人,当然要听我的。”
李戈掏出手绢,替时茜擦了擦脸,说自己并没有要怪春杏的意思,只是想嘱咐春杏回去后打水给你好好洗洗。”……
时茜沐浴更衣后,就去陪李戈用膳,用膳后李戈告诉时茜,靖王接到旨意会前去阜城查清科考舞弊得事情。
李戈:“我们在上京已经待了三天了,该回阜城了,除了怕舅舅表哥们担心我们兄妹俩外,哥也担心安王会派那太监去阜城杀死士灭口。”
时茜:“哥,我怀疑那死士被落了忠诚符箓,若真是被落了忠诚符箓,那死士什么都说不来。”
李戈:“茜儿,这忠诚符箓可以解呢?”
时茜:“可以解,第一种解法,就是找到忠诚符箓的主符箓,把主符箓毁了,就解了。
第二种解法,就是直接把中忠诚符箓的人身体里的忠诚符箓挖出。
第二种方法就有些凶残,稍有不慎,会要了中忠诚符箓人的性命。
因此,第二种方法不推荐。
哥,既然要回阜城了,那我去看看虚冲他们事情做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