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不是争论谁保护谁的问题,而是那突然从画中走出来的女人,让他们不得不警惕。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着那个女人。
阿桃吃完了一把烤串,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他们一开始是试图想要靠近她,但是吧,突然就像是怕了还是怎么着,就那么顿住脚步,不再往前一步。
“我吃了你们的烤串……”
阿桃赞赏道:“很是好吃,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顾轩霖问:“什么都可以问?”
阿桃点头,确定地道:“是,都可以问。”
秦夏和顾轩霖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立马就不客气了起来。
顾轩霖问:“这里是不是顾家地库?”
阿桃点头。
秦夏问:“顾家地库是不是藏宝物的地方?”
阿桃再次点头。
顾轩霖好奇:“那宝物呢?”
“机缘巧合,有缘能见。”
阿桃的答案,显得很是神秘。
那神秘的话语听着让人觉得心中莫名难过。
有缘再见,可他们来这么久,烧烤都烤来吃了,却只见着了阿桃,没有见着宝物。
秦夏盯着阿桃问:“宝物是没有见着,却在这里见着了你,是不是和你有缘?”
阿桃看着手中的烤串,哭笑不得。
她道:“本来是没有缘的,但是烤串太好吃了,勉强算是有缘分吧。”
“能来这里,肯定是有机缘的。”顾轩霖很是肯定。
阿桃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有机缘吗?我觉得没有,你们为何能来在这里,心里该明白吧?”
能来这里,是秦夏让三生镯开了地库门。
那也是三生镯的本事儿呀,能打开,也是他们的能耐。
只是吧,凭本事开的地库门,在阿桃看来,可不算是有什么缘分。
秦夏道:“反正我们是来了,地库好歹也是顾家的私有,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取一件儿东西回去,否则不是白来了吗?”
阿桃点头,肯定地道:“我要是你,也会这么想。”
阿桃笑笑:“要不,带我出去好了,我能打架,会的东西也挺多的,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免费为你们工作。”
“不过……”阿桃的目光落在了烧烤路上。
随即道:“不过,你们要给我烤串管饱。”
他们是来找宝物的,不是来招工的。
哪怕是阿桃十分心诚,秦夏也不会答应。
她看了一眼顾轩霖,询问道:“你觉得,这个女人的提议如何?”
“不好。”顾轩霖很是肯定:“我是来寻宝的,不会给夫人你找危机感。”
这家伙还真的有自知之明。
秦夏微笑:“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听着他们一唱一和,阿桃道:“既然如此,缘分完了,你们该离开了。”
阿桃抬脚,毫不客气地就将烧烤炉给踹了一脚。
秦夏看着那烧烤炉冲着她和顾轩霖的方向飞了过来,她和顾轩霖迅速躲开。
那烧烤炉迅速地撞击在了墙壁上,墙壁却丝毫没有损伤。
烧烤炉迅速掉入到了壁画当中,秦夏看了一眼,烧烤炉落在壁画的溪水里面。
她的炉子,她看着,很是无奈。
阿桃道:“走吧,我送你们出去,再也不要擅自来了,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阿桃哈哈一声大笑,漫天桃花瓣迅速落下,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那漩涡冲着他们而来,似乎要将他们给吞噬。
秦夏和顾轩霖双手紧握,看着那漩涡。
却在漩涡即将靠近他们的时候,被一把冰冷的剑刺破。
桃花漩涡化成了桃花雨,纷纷扬扬地从空中落下。
阿桃开心地喊:“茵姐姐,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呀。”
开心的阿桃迅速地跑了过来,伸手抱着梁茵。
梁茵一袭淡绿色长衫,她温和地看了看阿桃。
轻轻地道:“阿桃乖,姐姐见着了故人,聊两句。”
随即梁茵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就冲着一旁的顾轩霖给望了过去。
她低着声音说:“轩霖,好久不见。”
秦夏的心咯噔了一声,不见了踪影,怎么都找不着的梁茵,竟然在顾家地库。
阿桃看了看顾轩霖,又看了看秦夏。
不等秦夏反应,阿桃就冲了过来,拉着秦夏的手。
阿桃毫不客气地道:“不要打扰茵姐姐。”
下一秒,阿桃就伸手将秦夏的手臂给捉着,也不问秦夏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迅速将秦夏给拖入到了壁画当中。
拖进去就是了,但是秦夏可是可以看见外面的举动。
可是阿桃故意让她能看见画外面的情,却是听不见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秦夏很是生气,跺着脚,冲着阿桃喊:“让我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
“偷听可不好。”阿桃拒绝。
“偷听不好……”秦夏冷哼:“那我刚刚和顾轩霖烧烤的时候,你不是偷听得很开心吗?”
阿桃叹了口气:“谁让你们那么大声的,我不想听都不行。”
秦夏抓狂:“那是我丈夫,我当然不允许他和别的女人单独如此,你让我听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
阿桃满脸的疑惑:“你丈夫,丈夫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顾轩霖是我男人,是我的,我的,我不允许别的女人有一丝一毫地惦记他,明白吗?”
她都要抓狂了,无法遏制住心中的愤怒。
冲着面前的阿桃吼着,可她越是生气,就越是感觉自己的愤怒击打在了棉花上了一般,毫无用处。
阿桃茫然地看着她,摇晃着脑袋说:“不知道。”
真的是拿阿桃没有办法,要命的是,此时外面的两个人正盯着秦夏看着。
虽然是在壁画里,但是秦夏可以情绪地看见那两双漆黑的眼睛。
“看什么看?”秦夏很是无语。
她都已经和顾轩霖结婚了,可是还是感受到了十分强烈的危机感。
阿桃看着她暴躁的样子,问她:“那个男人对你那么重要,可是你们出不去了。”
“什么意思?”
“地库门开了,能进不易出,我要是你,不如亲手将那男人奉上。”
“几个意思?”
阿桃认真了起来,但是言语听上去是那么地吓人。
她的男人她宝贝紧,又怎么可能会双手奉上。
不可能,绝无可能,除非她没有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