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避讳的讥嘲: “可到头来还不是被三世道人一剑斩了,一剑落下都成了空,
难怪深处那位会强行撕裂阳间壁垒,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一个不当心回家一看却被黄毛给拱了。”
白毛猴子偷听的浑身直发毛,他连忙抬头瞧瞧那个婴孩。
疯了......这两个家伙当真是疯子啊。
在这婴孩旁边说着他坏话,那他么专挑一些痛点讲述一遍真是不怕这大胖小子被活活气醒。
四瞳借助无皮的耳朵听得津津有味,他对这段历史极其感兴趣,
或许还能从这段过往中找到一些出路,哪怕没有出路听到这些这辈子也不是那么亏了。
毕竟关于那次大劫的过往已经被淹没在历史中。
大异之人也是在那次大劫后才出现的,即便是大异之人想去扒一扒那段历史也无处可寻啊。
知晓历史的人死的死,龟藏的龟藏,他总不能把自己老祖宗扒出来询问吧。
麻子深深看了我一眼:“你所知晓的似乎只有结果。”
我:“我只看到三世道人三剑乱了地府。”
“当初那个肉球是深处那位的化身,深处那位为了那具化身付出了多少多少,但为何会那么轻易被三世道人斩了呢?”
“三世道人只有一剑落在那肉球之上,然后深处那位不知多少年的布置就被三世道人一剑给毁了。”
“地府可是在这胖小子眼皮子下,三世道人可是在地府内呆了许久,如此包藏祸心的一人他没有觉察还被偷袭了?”
像麻子这种冷淡的人也会有尊敬之心,三世道人当年对地府四婴的打小教育以及那一剑还是起了作用的。
麻子挑眉像是回到了当年反叛的那时候,义无反顾站在叛徒的一面:“那三剑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那具化身也不是好对付的。三世道人不是凑巧来到地府,凑巧碰到酝酿的天灾于是顺手除掉。”
“三世道人活出第三世身通晓天地已是世上第一人,可借上天之力,依可借天演算,三世道人卜卦到天地有变,他向上苍清香却得到'天要变了'的消息。”
“自那之后三世道人便开始寻找变天的源头,他走过山川幽暗之地,寻遍蛮荒只为找到变天的源头。”
“最终他来到了地府,他以为那具化身是变天的源头。”
“其实当三世道人初到地府,初次见到那具化身,他就清楚自己不是那个肉球的对手。”
“纵使他是阳间的第一人也毫无信心能拿下这个不知来历的肉球”
“于是三世道人便慢慢接触那具化身,慢慢就和那具化身熟络在地府待了好几年。”
“说是十几年可在肉球时不时的时间领域干涉下,少说也有几十年。”
“那三剑便是经过几十年的历程堆积出来,三世道人的剑很奇特的,他的剑是术数建基,剑法由术数构成。”
“三世道人将那具化身看做深奥,繁琐的术数构建,以术数的角度看待,用几十年解构直至构成了那一剑。”
“斩向我们的剑也是他多年的设计,筹备斩出的。”
“深处那位能觉察到三世道人在地府内存在,但绝对看不到他的杀意,祸心。三世道人自始至终都抱着一颗清澈虔诚的道心。”
“唯一的杀机也只是在他挥剑的前一瞬,在挥剑之前他一直都只是想教化那具化身,阻止变天。”
对深处那位我没好态度,对三世道人我也没什么敬重,只是对三世道人的耐心感到敬佩,在地府待了那么些年只为感化一颗肉球?
“呵,到了最后才发现那具化身根本无法教化,和个狗屁不通的畜生似的,于是他就起了杀心,解构了几十年得出的解还是派上了用场。”
“深处那位被那一剑惊醒,而他醒后三世道人才晓得自己那一剑在那一位面前有多么不足轻重。”
“对深处那位不足轻重,可恰恰能够解构那具化身。”麻子轻轻将自己的手放在铜棺上,攀附在独目婴孩上的黑暗渐渐扭动成纹路,好似上古的符字。
符字在婴孩身上蠕动,攀爬,婴孩没有醒来的意思。
我和麻子还没紧张,无皮就已经浑身紧绷随时准备跑路。
我看了看那些符文,根本看不懂,比起万代碑上的经文还要深奥。
麻子解释:“这是三世道人推演出的符文,当初就是凭借这些符文才能将深处那位击退。”
“深处那位打穿地府与阳间时,三世道人还未陨落仍有几口气吊着,也许他维持那最后一丝生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阴阳混乱,阳间浩劫的时候三世道人找到了我们。”
“再次三世道人,三世道人已是以一位行将木就,四肢干枯的乌发老人,三世的岁月痕迹短短时间遍布他全身。那时的三世道人明明寿命到了尽头,可我们四人却感到深不可测。”
“三世道人与我们回到了地府。”
“遗留在地府内的四件古物受我们召唤而来,这四件古物在铸造时就被三世道人留下了后手,古物与我们一样不受那位所控。”
“四件古物有了无上威能,那时本源尚未分割,三世道人的木剑碎片重新拼接了一把剑。”
“三世道人联合我们四个对深处那位下手。”
我眸光一亮,愕然:“你们击退了他?”
“一个照面我们伤的只剩一口气,我躯体泯灭其他几人不比我好多少,这还是在四件古物的庇护下,而主导者三世道人当场丧了命。”
“........”怎么说呢我顿然有种英雄事迹成了小丑传说的错觉。
麻子现实坦诚的说:“我们加上四件古物所持有的力量远不及深处那位,没死已是万幸,三世道人不死便是神迹了。”
“那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们让他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