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瞳由衷的感叹:“这次的确是命大,运气大,差一点就连我都以为我们要被抹杀在那里了。”
“但如今看来天命注定,我们不会早早陨落,也不会是那种死法。”
“狗屁的天命注定,这他娘纯纯是赌命关那天命屁事?四瞳你大爷的,合计搞了半天你二话不说就冲出来,结果你是没有一点把握一点计划啊”无皮闻言顿时骂骂咧咧。
四瞳这一手属实有些太过冒险了,稍有一点差池,他和无皮根本没有一点生还的可能。
要是我已经不在这里或是距离他们更远一些,他们想通过我来获救几乎不太可能,到那时候他们也不可能再能转头回到房间。
当他们冲出来的那一瞬间摆在他们眼前的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无皮无比懊恼地说:“四瞳!答应你披上你你这张破皮囊和你牵扯到一起真是小爷这辈子做过的最坏决定!”
四瞳:“可你不还是做了。”
无皮:“那是迫不得已好嘛,要不是你求着小爷,小爷才懒得管你的,现在小爷还要顾忌你的小命,否则小爷老老实实等死不好吗。”
“非要在这里瞎折腾。”
“额.......打断一下,你们若是要争吵可以等一下,在此之前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们。”
无皮强心吞下一肚子怨气:“好歹你是恩人的,想问什么问不就是了。”
“我无皮是讲道义的。”
我摇摇头,不管多少次感觉很像的,但这个时代的无皮与我那时代的无皮就是不同,他们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三无的本性不是一开始就注定的,而是会随后天而改变....我这样猜测。
我询问:“追杀你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可知她从何而来,是何来历?”
现在看来茶茶从时尘铜船上消失之后第一个碰到茶茶就被茶茶追杀的鬼就是无皮,也许能从无皮这里得到一些情报。
一提起这个,无皮肚子里怨气怒火有些压不住,他呲牙咧嘴:“你问我?我还想知道呢。”
“那个该死的疯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来历?”
“明明之前我都没有见过,没有惹过她,甚至都不曾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女人”
“莫名其妙她就找上了小爷,什么话也没说上来就干我,要取我小命。”
“这给小爷整的火大的,好几次差点要我的命,我和你说要不是小爷干不过她,小爷非让她知道三无是不好惹的。”
四瞳忍不住说道:“差不多行了,也就是她没有在这里,否则还有你嚣张的份。”
他代替无皮回答:“这个女人的来历我们的确不清楚,就和无皮说的那样,无皮是被她忽然招上的。”
“而她的目的就只有杀了无皮,只不过现在看来她的目标不止有无皮。”
我苦呵一声:“三个三无都是她的目标,否则无心也不会被她缠上,你们也不会有机会脱身。”
“有几点我想是值得注意,值得提醒你的”四瞳想了想说道。
我:“哪几点?”
四瞳认真地回应:“她出现之后一直苦苦追杀无皮,我用重瞳想办法拦截下了她,最终她还是一路追到了荧洲岛上。”
“所以她的存在很多人,包括李四道一都已经知晓了,在荧洲岛上道一和李四也有插手,也算是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在荧洲岛的战斗中无皮曾利用这颗独目的重瞳定住那个女人从而创造出了一个击伤她或是能直接干掉她的机会,这个机会的关键不止在于无皮还有负责出手的李四。”
“李四的拳头都已经轰出去,但最后他又收手了,你知道理由什么吗?”
“李四他怀疑这个红衣姑娘是他曾认识的一个故友。”
“之后这个疯女人也的确曾和李四有过一些沟通交流。”
“还有就是这女人的手段,不知你是否有见过她那惊为天人的手段。”
我颔首:“我想我有幸见识到了。”
白毛猴子的半边脸生硬的笑了:“想必你一定倍感疑惑同时好奇吧,她能够在一瞬间做出许多许多的事情,那种速度不是人眼能够看到的,同样也不是我这双重瞳能够看到的。”
“慌缪吧,号称是能够洞悉世间万物的重瞳却无法看穿一个人的动作。”
“我以重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却也只能看到她所呈现的结果。”
“她想要杀无皮就像是只需要一个念头,下一瞬间她就已经摘下了无皮的脑袋,若不是重瞳的超直觉,无皮有多少脑袋都不够她摘得。”
“可别自卖自夸了,超直觉有什么用?现在对那疯女人已经没用了,你忘了就刚刚我和无心的脑袋被她瞬间摘下,两个三无愣是没一点反应。”
“你和无心的脑袋被她摘下了?”我听到了些有趣的事情。
无皮瞥我一眼:“你这话说的怎么那么怪?你怎么不就是无心吗?什么叫我和无心的脑袋被摘下了?”
“被摘下脑袋的是第三层青铜屋子里的无心,若非那无心用了什么不知名的手段改变了我们被摘脑袋的事实,恐怕这船上就剩你一个无心了。”
“不过话说为什么会有两个无心?”
我思索着无皮刚刚说的事情,没心思回应无皮。
四瞳则继续说出自己的判断:
“我个人怀疑她那神出鬼没的手段可能是因为她的速度已经超出了临界......超出了我们能理解的范围,她行动时我们犹如是静止的。”
“也有可能是她让世界变得静止了,整个世界就只有她能够动,所以能呈现出那种恐怖的速度效果。当然这种说法是比较荒谬,天方夜谭的。”
无皮咧嘴直接反驳了:
“静止整个世界?你干脆说她能够让时间停止不得了。”
“她真有这种手段这世上谁能是她的对手是,她不想杀手就杀手?”
“别说是三无,就算是十无也不够她杀的。”
“不......不一定......”我打断无皮很确凿的说:
“这个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