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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

这个特性被我留意住,对待麻箐不可能武力抗衡,倘若言说或许有点希望。

而然再加上鬼话成功率无疑会更上一筹。

打定主意我开口用鬼话来安抚麻箐:“麻箐你顾虑太多了”。

“其实你知道那些事情已然不可能了,有时人都无法控制心中所想,鬼又尚何能呢?”。

“李又又或是九珀,她们与我的关系,其羁绊早已断了”。

“九珀真正在意的是第二代无心,并不是我,我对九珀的想法并无掺杂,我与她有交集,也只因为我是无心”。

“李又又的红线,阴婚契是我亲手所解,这点你清楚”。

“纵使再见也不复从前”。

“你若想杀我大可以下杀手,以前的每时每刻,包括此时你都可以轻松干掉我,我早已心有准备”。

“可.........你想要的.......你所欲,所求仅仅是如此吗?”。

“唔......... ”。

话说到一半,剩下的话就淹没在口中。

她趁着我说话的开口将手了进去,刺骨凉意的手揪住我的舌头,几度有想要将其扯掉的架势。

可在快要扯断时,她又停住了,缓慢将手收回来。

不着痕迹的舔舐一下手掌。

勒紧双臂使得我头颅死死箍在她怀中。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伤害你的”。

“只有我不会害你”。

“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像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麻箐高举我的头颅与我面面相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只属于我呢”。

我无奈,淡漠的回应一句:“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麻箐抽泣,泛红的眉眼微弯可怜巴巴的哭脸突然表现出一丝笑:

“可你需要受到处罚”。

“背叛之人必受其刑”。

“我只是想让你不再去想她们,我只想让你铭记住这件事情,你只记得我就足够了”。

“求求......我恳求你仅思牵我.......不然......不然.......”。

说着说着她用举着我脑袋与她额头贴在一起。

肉鬼看的是一愣一愣。

心中只能愕然想出一句话来形容。

【癫公癫婆!】

太癫了........有这样吵架拌嘴的吗?

头都给卸掉了,还抱在怀里不断诉说委屈。

还有那恳求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摘掉其脑袋,恳求脑袋的主人........不止是惹不起,这tm看着都害怕了。

麻箐抱着我脑袋温情了好一会,宛如有了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

也许只剩脑袋更能符合她的想法。

无时无刻能将我抱住,随时能掌控着我。

没有逃离能力的我对她而言是绝美天价花瓶一样的艺术品。

没过几分钟她睡着了

我想大概是哭累了,眼圈是落霞烧云的红。

双臂依旧是紧紧搂着我的脑袋在怀里,这样才能取得一些安心。

自我脑袋被摘掉后肉鬼就没敢说话了。

即使想吐槽些什么,也是只敢暗自嘀咕。

它是真的怕祸水东引,麻箐怒火转移。

我是死不掉,但肉鬼可没得活,就现在的它麻箐出手它连还手的资格都没。

直到麻箐睡好后,肉鬼才发出一两声噗噗憋笑,当我看去时它又一脸严肃,同情。

肉鬼:“不是我说........你可真惨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冷笑:“你同情我?”。

“看来这不是你惨的时候了”。

“不过这还要多谢你的鬼母泪啊,如果不是鬼母泪,恐怕这几下我这个第四代无心就魂归西天了”。

“鬼母泪使得我现在的魂体韧性,强度都大大的提升,这才使得我魂体分裂依旧能存活”。

肉鬼笑不出来了。

想起此时它就的浑身颤抖,嘴唇哆嗦。

合计半天它的鬼母泪这时候起到了大作用?

本增强的鬼本应是它才对。

即使我头被卸掉,我依旧是妥妥的鬼生赢家。

大异之人为友,本身就是最特别的三无,吃过鬼母泪,还有无解女鬼作陪。

这它还怎么笑?

胸膛多出一个洞的躯体陡然站立起来。

实际上躯首分离并不影响什么。

我操控躯体轻轻移开麻箐的手,将我的脑袋从麻箐怀中取出。

好巧不巧,这时逆天与黑舌女人回来了。

逆天长两人一到车门口就见到这一幕。

我的躯体举着我的脑袋。

两人神色一时都愕然住,怔怔看着。

此时公交车内异常的宁静,鸦雀无声,打破寂静的人是黑舌女人。

黑舌女伸手指着我脑袋和我躯体:“这是什么鬼把戏?”。

“不是..........鬼都这么会玩的嘛?”。

“这把脑袋都给拆了,拿在手上把玩,现在的鬼竟都这么随意了”。

逆天长语塞,干涩涩道:“我知道你吃过鬼母泪,你魂体异常坚韧”。

“但这不代表你能把脑袋都给拆下来玩”。

“拆脑袋不够,居然还在身体上打了个洞”。

“哪怕是鬼也扛不住这么玩.......”。

“怎么就突然想不开,不想活了?”。

我黑着脸心情从未过的郁结,躯体抱着脑袋不知是该放回原位,还是该放下。

“你们觉得我就这么喜欢自虐?”。

逆天长摊着手,语气戏谑调侃:“这或许说不定呢”。

“但是自虐到这个地步的鬼,我还是头一次见”。

“你不怕装不回去啊?魂体不疼啊”。

我扯扯嘴角:“你可以试下,并不疼”。

“噗......哈哈.......哈哈哈”肉鬼感觉自己再憋笑要憋死了。

“自虐.......他这可比自虐更有意思,认真说的话,这应该是家暴吧”。

“自己花心惹的祸,抱着女人,想着其他女人,于是脑袋就被揪掉了”。

我冷冷看过去,眸子幽黑散布着寒意,淡淡说:“很好笑吗?”。

肉鬼:“并不好笑,但我看到你这样子实在是忍不住啊”。

\"你如此吃瘪,悲惨状况可是少见\"

“我想开了,鬼母泪被你吃了就吃了,不正是因为鬼母泪才能看到如此好笑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