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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箐白净的俏脸贴在我胸前,眉宇那股散不去的忧愁更浓重,

墨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扇动,一下下打在我身上。

眼皮几度忽眨,接近闭上。

周围冷凝,阴森的气场也削弱了不少。

可忽然她眼眸再度睁开了,倦意消散。

眸子上抬以一种我猜不透的情绪观望我:“不行.......杀了他”。

“要杀了他!”。

我搂住她的手被莫名的力道撑开,麻箐自身扩散出的杀意浓郁到了极致。

嗖.......一道人影鬼魅突进过来。

麻箐当即对其挥手扭曲空气形成恐怖的摧毁力将那人影击碎,

可还没完。

金灿的黄辉闪过,撕裂空气产生尖锐的爆鸣。

一把犹如是液体黄金的箭矢迸射向我,距离近,速度快。

以我反应即使立刻想扭曲空气以达到扭曲那黄金箭矢的行进路线可还是晚了一点。

没扭曲箭矢前的空气,扭曲落在了箭矢之后。

麻箐柳眉微蹙,身形一移挡在我前面,一只手对准黄金箭矢。

箭矢已经近在咫尺,扭曲行径已然不现实。

麻箐用手掌挡住了那箭矢,宛如是她的手掌前面有一道无形且不可摧的墙壁。

箭矢撞上后反倒令自身崩散了,化作无数的金色液体珠散落。

金色液体珠没有如水滴受引力影响自然坠落而是悬浮在空中,形态变化,

眨眼间那空中的数百颗液体珠成了细小的金针。

四周金针成围剿之势袭向我与麻箐。

麻箐单手手掌轻抚前方,顺着顺时针的方向划过半圈,

陡然无形劲风气旋以我们为风眼旋动,卷起周边的碎石,枯草等轻小事物。

这好似龙卷风的风障将我们包裹,阻挡住那些金针。

气旋消散后金针也没了,无数的碎石等落在地上。

麻箐急忙询问我是否有事,

方才的那些袭击都是冲着我来的,哪怕是在风障中她也没放松戒心。

我冲着她摇摇头。

麻箐舒缓出笑意,脸上忧心少了些。

我挤出了丝笑,可她的神情停滞住了,

逆天长遍布金纹的手从麻箐颈后收回,刚才他就是用这只手碰触到了麻箐。

麻箐眼皮连续眨动,小嘴张张打哈欠。

好歹相处了些时日,我清楚她疲倦了。

于是上前一些接住她,恰好让她倒在我身上。

逆天长冷笑道:“算你长了点脑子”。

“如果继续任由她发挥,任由她使性子,最终的结果谁都没法收场”。

“纵容,依赖一味的妥协只会害了她”。

我用指腹擦擦她眼角的泪痣:“从刚才开始你的攻击方向就变成了我”。

“你笃定了麻箐在杀掉你与保护我中间一定会选择护我”

“故此你利用这一点寻出了一个靠近她的时机”。

逆天长:“那你还敢放任我对她动手脚?”。

我:“她与我说过,信任她......故此无条件相信她,相信她的实力”。

“如果你有能力或是有能威胁到她的手脚你都不会是如此坦荡,只身来到这里”。

“她睡着了,你做了什么手脚”。

逆天长:“让她认知回到了前几个小时,不这样做的话,她可不会放过我”。

“你也看到了,她势必要杀我,哪怕是一两招杀不了我,她也会不断恢复,复苏,成长。

直到杀掉我才停止”。

“既然阻止不了她,那就让她动手的起因消失”。

“毕竟几个时辰前你与我还从未蒙面”。

“走吧,好好谈谈,我相信你不会拒绝我”。

............

我与逆天长回到了支离破碎,离倒塌不远的屋子里。

逆天长一到屋子里就让我伪造出他的衣服,现在他身上衣服没有好地方。

我觉得匪夷所思,逆天长清楚我有伪赝的能力。

这太不对劲了.........

清楚我伪赝能力的人实际上也就只有李四,鬼的话只有肉鬼。

其他的像对策局的人,还有张家的人。

它们只是见到过我使用伪赝的能力,对伪赝的能力并不清楚,过度了解。

但逆天长他一开口就让我伪造出衣服,要知道我只见过他衣服几面,他是从何得知我光凭眼见,触碰就能让相应的伪物产生?

显然逆天长对伪赝的能力很清楚。

我随手搞出了一件差不多的外套丢给逆天长,逆天长也没啥戒心的换上。

逆天长边换衣服边感叹道:“她的实力还是如此恐怖”。

“要不是你在,我还真难找到什么机会让她的认知回溯到几个小时前”。

我想起了一事好奇问道:“李家的四位家老礼义廉耻,这四老现如今是孩童模样,而且还在不断幼化”。

“据他们所说,这是你的手段”。

逆天长体表金纹悄然隐去,他也不遮掩:“是我的手段”。

“顺天而生,逆天而长,天欲人衰,我欲人盛”。

“你可知我触碰她的那一下如果落在其他人身上是什么结果?”。

“凡人则无论是何骨龄即刻倒退化作腐朽,若是鬼怪则多年修为,道行报废,而这招落在她身上只能让她回溯到几个时辰前”。

“要知悉哪怕是这样,她还没重回顶峰,她还没达到真正的她”。

“当然如果你继续依赖她,不断靠她来处理来敌,在这乱世中保命.......我相信你......你的结局将会是最悲惨的”。

“因为你,她可是强了不少”。

我浑然不要脸的样子:“是这样的,的确如此”。

“所以......你说这些的目的意义何在?”。

逆天长披上风衣,红色绷带下那道间隙里的眸子涌现溢彩:“救她”。

“我能帮你救赎她”。

“普天之下能救她的只有我, 能帮你救她的只有我”。

“无论是李家,还是张家,又或是被誉为全知的李四,他也不能”。

“你能得到什么?你想要什么?”我压制那丝希望的喜悦,冷静的询问。

逆天长先是各种讥讽我,而后贬低,打压我,似乎只是为了这一句。

他能帮我,他能救麻箐!

在这个时间点给束手无措,身处困境找不到方向的我一个希望。

只怕这个希望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企图或是披着希望的阴谋。

不求回报的善举不是不可信,而是逆天长不可信。

身为大异之人的他不会平白无故帮我,他必然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