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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战射手们顶着地精的攻击,将十余个长梯依次搭在了城墙之上。

一些步战射手将步弓背在身后,一手持盾,一手扶着梯子往上爬,嘴里还咬着钢刀。

城下的步战射手射出的箭矢,极大的杀伤了这面城墙上的地精守军。

一些地精守军一边要小心射上来的箭矢,一边还要攻击着爬着梯子的步战射手。

擂石滚木稀疏的从城墙上丢下来,每一次丢下这些东西,对于地精士兵来说,都是拿生命在冒险。

步战射手的射术一流,这些敢于露头的地精士兵,基本上都难逃一劫,纷纷被射死在城头。

而他们丢下来的石头和滚木,也给爬在长梯上的步战射手造成了不少的阻碍。

巨石从上面砸下来,被砸中的战士,哪怕不死也要受内伤,从梯子上被砸落。

但是这面的守军毕竟还是少,很快就有步战射手登上了城墙。

“先登是第三都的诺查!”第一个冲上城头的步战射手,举着盾,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大声的呼喊。

先登乃是头功!

一个个的步战射手很快爬上了城头,他们举着盾牌,用长刀肆意砍杀着守城的地精民兵。

这攻守士兵间,巨大的战斗力差距,让这些守城士兵很快就伤亡惨重。

随着城头上越来越多的阵地被开辟出来,一些步战射手占据了高点,就开始掏出弓箭,朝着还在抵抗的地精射去。

“咔!”一个步战射手狞笑着,挥砍着手里的战斧,将伫立在城头的地精旗帜砍翻。

这让剩下的守城士兵士气大衰,他们也不再敢往城墙上冲,反而退缩了下去。

剩下的步战射手很快抢占了基利尔城的四座城门,将城墙附近的守军全部杀死或者驱逐开来。

“放火!提醒那颜大人,此城已落入我们手中!”一员青翎营将大声的指挥着,他的衣甲上全是地精士兵的鲜血。

很快,浓烟就从城下被点燃,这些滚滚浓烟如同一条黑龙一般直插天际。

……

城外的野战战场,现在还正打的如火如荼。

地精的左右两翼,士兵的数量众多,此刻正在压着阿提拉的地精仆从军打。

可是自从骑兵支援来之后,战局就发生了变化。

这些骑兵一边骑着战马骑射,箭矢如同飞蝗,这些来自背后的攻击,让地精士兵们防不胜防。

除此之外,两翼这各五百骑兵还会趁着敌人的阵型松散之时。

把骑弓挂好,拿起骑矛就突击冲刺一波。

每一次骑兵的冲锋,都能给敌方的军阵撕裂出来一条大口子。

这两支骑兵部队,就如同削皮刀,而那些地精士兵,就是苹果。

一名红翎骑兵正骑着战马疾驰在战场之上,他的目光坚定有神,手里还握着一把战弓。

“中!”他微微眯着眼睛,张弓搭箭,将目标锁定了一个正在大喊大叫指挥着的地精低级军官。

“咻!”箭矢划破空气,在纷乱的战场上正中那名地精军官。

这个地精军官刚刚还在指挥着战斗,现在不敢置信的看着透胸而出的箭矢,鲜血顺着箭矢留下的伤口涌出,浸湿了他的衣甲。

这名红翎骑兵看着自己的箭矢射中了目标,不禁咧开嘴笑出声,他身旁的骑兵战友也不断地放出箭矢。

将这一块的不少地精射死射伤,地精士兵这边的阵型马上单薄了许多。

“冲阵!”红翎骑兵大喝一声,他作为一名旗将,统帅着麾下的近两百名骑兵。

在他的带领下,近两百名骑兵骑着战马,手中握着长达五六米的骑矛,他们擦着地精的大阵。

从侧面冲入,一路上所有的地精士兵不是被骑矛闪烁着寒光的矛锋刺死,就是被战马践踏而死。

这些骑兵从稀薄的地精阵营中冲出,根本没有停歇,直奔远处,等跑出个近百步之后,再度调转马头。

让战马小跑着,靠近地精士兵,依旧持续着刚刚的步骤,这段放箭的时间里,不仅可以杀伤地精,还可以让战马得到短暂的休息。

先放箭,把地精杀伤一部分,随后以冲阵来毁灭敌人。

这就像铁毡战术,骑兵就是铁锤,而地精仆从军就是毡板,至于地精士兵,那就是放在铁毡上需要被锤炼的铁锭了。

每一次骑兵的攻击,都能造成数十上百名地精士兵的损失。

除了这些士兵的战死之外,对于地精士兵们士气的打击也是很大的,这不同于步兵之间的厮杀。

步兵之间的厮杀,你来我往的,哪怕损失大一点,至少是能看见也有敌人战死的。

可是骑兵就不同了,这些恐怖的家伙一般不冲锋,都是等敌人出现漏洞了,再出击一击致命。

这时的战损比就很惊人了,每次骑兵的冲锋,都在人群之中留下一大片空白,地面上全是尸体和残肢断臂。

对于地精士兵来说,就是一瞬间的时间,身旁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地精,现在就已经成了一堆烂肉了。

巴特看着战场上肆虐的草原骑兵,愤怒的紧咬牙关。“这些该死的草原人!”

“为什么还没有突破左右两翼!”巴特怒吼着。

明明自己的两个步兵团已经压了上去,此时左右两翼的兵力对比是很夸张的。

阿提拉这边,左右两翼都是三千仆从军,而巴特这边,每边都是六千地精民兵和一个步兵团,一千二的精锐私兵。

打了这么半天了,连私兵都压上去了,却始终没有攻破敌人的两翼。

这不禁让巴特勃然大怒,他叫来传令兵,大声道:“给我告诉那两个团长,再破不了敌人左右两翼,回去我就砍了他们脑袋!”

“是,大人!”

一名传令兵很快就骑着战马,找左翼的步兵团团长。

这名步兵团团长还在阵线的后方督战,手中的长剑还在滴着鲜血,这些鲜血都是一些逃跑的地精士兵,被他斩杀后留下的。

听完传令兵的话,这名步兵团团长看了一眼前方的战线,那些低贱的地精农奴在投靠了草原人之后,战斗起来异常的凶悍,仿佛各个都悍不畏死一般。